始“战斗”。
我很少玩牌,打牌还总是记不住牌,连累的容时几乎每把都要上贡。
“容时,我对不起你啊!”我对着容时哭嚎。
“没关系,你又不常玩,你能学会规则已经很不错了。”郭铭睿这体谅人的话听起来怎么那么像骂人呢。
“展诗,别理他,你好好打你的牌就行,他大学的时候天天打牌,牌技怎么可能不好。”思妍姐对我说,接着又转头对郭铭睿说,“你别欺负人家展诗,今天数展诗最小,咱们总得让让妹妹吧!”
“可别,咱们还是要公平竞争。”虽然是玩游戏,但该认真的时候就得认真。
容时胜负心没那么重,何况只是游戏而已。他对我说:“展诗,游戏而已,输就输了。一会儿老公安慰你。”
“啧啧啧……”郭铭睿跟思妍姐开始阴阳怪气,“我们还是走吧,容时,你好好安慰你老婆哦。”
话虽然是玩笑话,不过时间真的不早了,我们又打了几局,郭铭睿和思妍姐就告辞回家了。
我先去洗了澡,容时在书房安排明天的工作,毕竟伤在脸上挺奇怪,所以容时决定居家办公几天,脸上伤口看不出来了再去公司。
我从浴室出来,去书房找容时。我正准备推门的时候,忽听得容时在打电话,我收回了推门的手,准备下楼倒牛奶喝。
我刚转身,就听见容时说“行行行,我去看”,“不至于那么倒霉吧”。我猜想应该是蛋糕坊的事情,便下楼了。
其实当时我要是多听一会儿就会发现,那通电话是郭铭睿打给容时的,他觉得容时短时间内摔跤两次不正常,回家想了半天,还是决定督促容时去医院检查。
我刚下楼,手机就响了,是一个家长的电话。
周日晚上十一点,这个时间给我打电话,估计是有什么要紧事。
我接起来,家长先跟我致歉,说这么晚打扰我很不好意思,然后家长就有点泣不成声了。原来是孩子的奶奶去世,要连夜带着孩子回老家处理老人后世。
我表示理解,让家长带孩子去,落下的课回来再补。家长说“谢谢老师理解”,然后又急匆匆挂掉了电话。
我学生才刚一年级,六七岁的年纪,就要经历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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