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想向对方证明自己更加强大,谁都宁可死亡也不想败给对方。
橙花香味和硝烟味此时也剑拔弩张地互不相让,两个人的信息素此时都前所未有的激烈,绝不退让是刻在二人骨血中的本能,无论对面是谁,她们都要当那个胜者。
终于玄冥最终力竭,白苏奋力扑倒了他,用锁链扣上玄冥的手后,把他压在身下,用了自己以前最不屑地征服对方的方式。
“白苏……”玄冥感觉到白苏在自己身上撕扯的手,终于恢复了些理智,低头狠狠咬上了白苏的手臂。
“怎么,强迫我的时候不是很开心吗?玄冥,欺负人和被别人欺负,果然感觉不一样。”白苏语气中少见地带上了些抢到战利品的得意,肆虐征伐着身下的野兽。
这感觉,就像罂粟花一样,两人身上的鲜血还在滴滴答答地往下滴,就好像在演奏一曲战栗的乐曲助兴。刚刚还以命相搏的对手,此刻却在自己的身下乞怜,就像奋力厮杀后终于到嘴的肥肉。
好像她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一直以来所有人都是告诫自己要谦虚,要忍让,不能德不配位,要为联邦做贡献,要尊重每一个人,不能有任何的污点。
不能触碰想触碰的人,不能惩罚想惩罚的人,她就像象棋里的王,永远困在那一个小小的格子里,看似无所不能,实则什么都做不了。
她甚至都没有意识到玄冥一直在奋力挣扎,身上被玄冥咬得鲜血淋漓,也没有意识到玄冥看向她的眼神变得幽暗莫测,爱恨交加,似乎在看一尊神像的坍塌,又像在看一个死去的爱人,又像在拼命抠挖白苏这原始本能下他的影子。
他到底在求什么?想要她靠近,又想让她去死,想让她拥抱他,又不想接受这种方式,只是这样根本就不够,他想要她的一切都属予他,如果是这样,他宁可他们一起去死!
这场好像无休无止的战争终归是结束了,两个人都遍体鳞伤,但是心里都前所未有的奇异,白苏像一个偷尝禁果的小孩,终于发现了自己做了多么离经叛道的事情。
“对不起。”白苏沉默了许久后终于说道。
“呵,这种情况下你不是应该说对我负责吗?”玄冥冷笑道。
“……”白苏罕见地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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