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医,自认算个良医,没误过什么病情。直到今日邻里乡亲有个小病小灾的还能想起我老头子。”
“但这次他们求我,是因为这街坊上的医馆,没有一家敢收。”
按照那几家小医馆的说法,这病不仅诡异而且晦气,晦气的病症他们是治不了的,可魏良辅偏偏是个不信邪的。
“我去看过今日上门的人家,确实与痢疾的症状极为相似,可患者精神状态更差,每个症状出现的时间更长,拖得日子也越久,乍一看上去确实没个人样。”
“所以我想着,明日再去城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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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良辅说到做到,隔天天色刚一蒙蒙泛亮,他就打包前往了娄东城村。
莺啭不太放心,早晨父亲和张野塘一有了响动,她就也跟着起了。临出门前张野塘托了封信给梁府,告知了他今日行程。
到达城村时刚过卯时,本以为村中应当四下无人,却不想老远就听见了锣鼓喧天的吵闹。
城村村口出聚集着村内几乎所有尚还康健的村民,不仅如此,一夜之间官府调来许多差役,此时也簇拥着人群站着,但似乎也没帮上什么忙。
那些村民中以十人为首,用竹蔑儿扎成了类似马匹的形象套于身上,几十年的手艺传习下来,马匹上身已然有了神态形貌,果真有了几分神马的色彩。每位神马左右两侧都立有神将,护卫等角色,身后还有一队旗鼓铳手,所持乐器并无一样丝竹。
大约在那最不起眼的地方,还有一位童子手持一个摇铃站在队伍的最终。
“那是马童吧。”莺啭轻声开口。
城村的祭祀气氛已经在开场之前就已经被烘托到位,魏良辅一行人被堵在村庄外沿无从进入,只得寻了个隐蔽地方默默看着。
“你知道这个傩种?”张野塘听见莺啭的声音,问道。
“只是听说过。”莺啭回答,“好几十年前这城村有一贫民唤作赵巡,相传他一日上山砍柴偶遇道人指点,遂带领起义军揭竿反了。后来被州县派人镇压围剿,这个赵巡就被流放戍边,最后因得一马匹相救方才返乡,那百余壮士的家属听此传言便以马灯之舞来祭祀亡灵,后来与傩戏相融了。”
“你看他们的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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