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回去吧，别让人家等太久，等太久会生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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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春华的案子快开庭了，却怎么都联系不上她，礼思和蒋助理顺着她填写的地址找到工厂。

    她的工友告知他们，杨春华的父母半个月前到厂里又哭又闹，经理看她肚子越来越大，怕出意外，就劝她跟父母回去，不让她在宿舍住。

    他们又顺着工友给的地址找到杨春华的老家，村里大多是独栋的楼房，还带着小院儿，田间绿油油的一片，空气比城里的清新。

    “老板，前面没路了。”

    礼思下车，拉个阿婆问：“阿婆，您认识杨春华吗？”

    阿婆虽然年龄大，但精神得很，握着礼思的手：“你要找大妞哟，她家在那边，杨家父母心狠哟，你可得帮帮她。”

    几经波折，才走到杨家，有个穿着背心的少年坐在门口的石凳上打游戏，一条大黑狗对着他们的车狂吠。

    少年抬头，看见是一辆宾利车，神色惊喜，熟练地把狗拴在树上，跑到车前。

    礼思摇下车窗：“你好，问路。”

    见是个女人，少年皱着眉问：“去哪？”

    “杨春华认识么？我来还她钱。”

    他的眼睛滴溜溜转：“她借了你多少？”

    “开车，看看前面还有没有人认得路。”

    少年扒住窗玻璃：“诶，等等，杨春华是我姐。”

    礼思摘下墨镜：“我要见她，赎借条。”

    她微抬下巴，示意蒋助理给他一张百元大钞，杨超讨好地替她开车门。

    礼思跟着杨春华的小弟走进大门，院子里散养了很多家禽，粪便的味道让她生理不适。

    看出礼思害怕这些鸡鸭，杨超用长竹竿把它们赶到角落，一个老妇人从猪圈出来，一双脏手在脏围裙上擦着：“你找谁？”

    “杨春华，她欠了我一笔钱，借的时候说是给她二弟交学费，到了还钱的时候，我却联系不上她的人。”礼思说起谎来，倒是脸不红心不跳。

    “你刚才不是说，你是来还债的吗？”杨超有些生气。

    “小超，怎么说话的，”杨母训儿子，“姑娘，你跟我来，春华在楼上。”

    礼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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