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抬起手来把她的头发撩至耳后,露出吻痕来,心满意足地笑了一下。
“你干嘛?”姜非妩倔强地把发丝撩回来。
“狼都有标记领地的习惯,凡是有自己标记的,就是自己的,”他耐心地又一次把头发撩回到耳后去,“我属狼的。”
这是什么奇怪的宣示主权的方式,姜非妩不理解,但也懒得再和他僵持,反正这一路也没什么人看,她把衣领立得高了些,便由着他去了。
“那……在幽靡禁地,没遇到什么危险吧?复明草拿到了么?”
姜非妩这话一出口,就感到身边的温度陡然下降了许多,偷偷抬眼打量,果然发现凤决的脸色不太好看。
“为什么不问陀罗花,只问复明草?”
奇奇怪怪的生气点。
“……嗯,那陀罗花呢?”
“没拿到。”
“……”姜非妩抿唇,好在抹了那瞎眼老头的药膏后,本命咒这两天没再发作,“那复明草……”
“没找。”
凤决打断了她的话,面无表情地往前走去。他个子高步子大,姜非妩得小跑两步才能跟上。
他好像很讨厌江落月的样子,之前在无定剑宗听到江落月失明的消息,他就露出过这种不耐烦的表情。
姜非妩咬着下唇的软肉,追上凤决的脚步,轻轻勾了一下他的手指。
“你昨天晚上是用这只手给我敷冰玉膏的吧,疼不疼啊?”
凤决猛地顿住,姜非妩来不及守住脚步,往前闪了一下腰。
“你怎么会知道?”虽然是询问的语气,却根本没打算从她嘴里得到答案,凤决一把抓起她的两只手来仔细一看,果然发现她右手食指又被冰冻过的变色痕迹,急道,“又上药了?”
“不是,给别人上的,”姜非妩说完,察觉到他眼神微冷,又立刻补充道,“一个五岁的小姑娘,也是被血魇抓伤的,我想起你给我留了些药膏,就给她用了点。”
凤决的表情这才缓和了些,“哦”了一声,攥着她的指尖继续往前走去。
他的掌心很热,她原本被冰玉膏冻得麻木僵硬的手指慢慢恢复了些知觉。姜非妩没有把手抽出来,任由他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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