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非妩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他们两个能有什么交集,莫非刚才上山的时候,慕十七过来和她说了几句话,就被这小疯子列为潜在威胁了?
……
吃点靠谱的醋行不行啊。
但是直说她和慕十七不熟肯定会被当作此地无银,姜非妩迅速思索一番,干脆道:“慕十七是无定剑宗的门童,又不是我的门童,我一个毫无权力地位的废人,怎么使唤人家。”
“姐姐何必妄自菲薄。”
这小东西嘴里总算说了句能听的话。
“毕竟把我卖给合欢宗妖女的前一天,姐姐使唤我端茶倒水时还是那么顺手,可不曾有过半点不好意思。”
……他还是那么爱记仇。
“一码归一码。再说我都已经死在你手里一次了,过去的种种就算两清了还不行吗?”
凤决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一般,抬起一双惑人的桃花眼对她浅浅一笑:“不行。”
斩钉截铁,没得商量。
姜非妩长叹口气,果然不应该幻想他能大人有大量不和她计较。
见她不语,凤决又低下头去,将剩下的陀罗花汁敷在她腿上。
“过去我修为不如姐姐,命都掌握在姐姐手里,姐姐要我如何,我便只能如何,要我低头我便不敢抬眼看你,要我去做合欢宗妖女的玩物我便只能受着她们戏弄。
“可今时不同往日,姐姐修为全无,在这世上又举目无亲,刚好让我试试,以、下、犯、上的滋味。
“毕竟,我很早就想这样做一次了。“
“所以你就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我与你有苟且,好让江落月和她的一众狗腿将我视为眼中钉肉中刺,这样我在无定剑宗便只能时刻仰赖你一人,是么?”既然他的目的如此明晃晃不加掩饰,她便也直截了当地挑明了。
“姐姐说得对,也不全对,”凤决不否认更不隐瞒,理好她的裙摆,掸了掸自己身上沾上的花汁,无辜地笑了笑,“就算我不那么做,姐姐在无定剑宗也早已无依无靠,不是么?我这样做,只是想让姐姐将来离开这里时,能断得更干净一点。”
断得再干净一点,他就是她在这世上所能依靠的唯一。
可她从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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