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说，应该是镇上的驻军。

    怪不得乔月明现在这么有底气，就算是嫁了个傻子，也敢跑到他面前耀武扬威，看来是找了个当兵的做了靠山！

    “……我，我当然没看到！”

    赵春来被进来的男人气势压得眼神躲闪，嘴里却依然硬挺着，“镇上这么小，一个傻子除了掉进河里，还会有什么危险！”

    坐在审讯桌边的高局转头，看到进来的男人，立即起身迎了过去，先是敬了个礼，这才伸出手握了男人的手，道：“你好，秦营长。”

    秦云川是营长，级别跟镇长相同，高局做为镇公安局的局长，自然要先过去打招呼。

    “不打扰你们问审工作。”

    秦云川就抱着肩膀站在门边，一点也没有让乔招娣跟杜子腾进屋的意思。

    高局笑着让坐，秦云川摆手。

    “你的那三叠作业本，是怎么从书店弄到面摊上去的？”

    高局正在招呼着秦云川，突然转头继续盘问赵春来，他可是问过的，赵春来是靠二憨的帮忙才把书弄到面摊附近的。

    “是，是乔招娣同学帮我的忙。”

    果然，猝不及防的赵春来随口答道。

    “没有，我没有的！”

    门外的乔招娣现在都快被吓死了。她不过是一个十多岁的女孩子，早被国家机器的威严肃杀吓得体如筛糠。

    听到屋子里传来赵春来提到自己，乔招娣腿都软了，不等民警同志找她，自己就已经全招了，“我，我是在荞麦面摊那里跟赵老师会合的，那时候，他已经把东西都运过去了，我什么都不知道！他的学校门口说要我保密，我还以为是他打架推人的事，没想到他是蓄意杀人呀！”

    她早就忘记了在校门口跟赵春来的信誓旦旦。

    “还有话说么？”

    高局眯着眼睛，问道。

    “赵老师……”秦云川似笑非笑地瞧着面目狰狞的赵春来道：“没想到吧，乔同学可是自己亲自跑过来做的人证，就知道你会撒这样的谎。”

    “乔招娣！你个贱货！”赵春来挣扎，苦于被锁在椅子上，不然他一定会冲上去撕烂乔招娣那张丑脸！

    他早就受够了乔招娣身上那种油腻腻的味道，虽说龙首塬缺水，但是乔月明就从来没有那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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