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划策，“现在其实看不太出来了，实在不行你就说你冻着了。”

    姚奈于是放下手机，又整理了下自己的围巾和衣领。

    双目对视，姚奈率先移开目光，垂眸说道，“那我进去了？”

    “嗯呢。”她能感觉到，斯楠的视线一直在她身上，从未移开过。

    姚奈转身，慢慢走上台阶，两步后又回头，“其实……”姚奈直视斯楠的眼睛，露出一种好似要剖白一切的眼神，“他们是我的初中同学，曾经，我被他们霸凌过。”

    路上，她想了很多。她想，斯楠那么聪明，可能已经猜出来了。她又想，斯楠知道之后会怎么看我？她会觉得我丢人吗？会替我感到难堪吗？

    姚奈抿了抿唇，紧盯着斯楠的反应。她可以忍受所有，却唯独不能接受被眼前这个人所轻视。

    可是斯楠只是微微笑了一下，转瞬即逝，随即认真地看着姚奈，说道，“我知道了，快回去休息吧，替我向阿姨问好。”

    姚奈怔了怔，“好。”

    —

    告别姚奈之后，斯楠并没有回家，而是原路返回，到了那家烧烤店。

    烧烤店老板早就眼熟了斯楠，见她去而复返，满是诧异，“怎么了？落下什么东西了？”

    斯楠不答，只是朝那个方向走去。心中盘算着，那时候，他们是刚来，吃得慢的话，想必还能遇见。

    果然人还没走。

    斯楠盯着那伙人，眼神毒得像是要吐信子。见势不对跟来的老板直觉不对，却没来得及按住斯楠。只见斯楠下一秒就快步走向他们桌前，拿起桌子上一瓶刚开封的雪碧冲着人就浇了下去。

    老实说，浇这个字有些不太准确。

    应该叫做“扫射”才对。

    满座哗然。

    老板目瞪口呆。

    “你干什么？！”狼尾男率先反应过来，跳起来冲着斯楠怒吼。

    老板终于回神，冲上来用手挡住斯楠，横在她和那伙人中间，“先生先生！别冲动！有话好好说啊！”

    “跟一帮校园霸凌的垃圾有什么好说的？”斯楠冷笑一声，怒目而视。

    “你血口喷人！！”短发皮衣女孩声嘶力竭地吼道，她的脸上混合着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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