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这秋风书院的赵夫子是二十年前从翰林院退休的，告老还乡回了津门镇开学堂，如今已是七十古来稀，留着花白的山羊胡，依然精神矍铄。

    “请问，是赵夫子吗？”

    赵夫子正在案几前批阅学生们在课堂上写的字，闻声抬头，竟是前头那个小娃娃和一个小姑娘，二人牵着手站在学堂门口，正在往里打量着他。

    “正是老夫，二位有何事不妨进来说话吧。”

    把小黄拴在学堂门口的柱子上，姐弟二人进了学堂。

    “赵夫子，冒昧拜访，小女子上官柔，这是我的弟弟上官希。您学识渊博、学富五车，不知我弟弟可不可以拜在您的名下，进学堂念书呢？”

    上官柔把白嫩的小团子拉到自己身前站着。

    赵夫子捻须，“这小娃娃看着聪明机灵，今年几岁了？”

    “两岁多了。”上官柔回答

    “回去吧，过两年再来。”赵夫子眼睛眯了眯，又去批阅作业。

    听到这话，上官希水灵灵的大眼睛开始泛红，抬头不知所措地看着姐姐。

    上官柔见此情形，开口问道，“这是为何？”

    “娃娃太小，坐不住，会影响其他的学子，现在想来学堂，没准学个两三天又闹着要回家了。”赵夫子头也不抬地回答。

    “赵夫子，我弟弟很乖的，绝不会在学堂吵闹。”上官柔保证

    赵夫子低头批作业，不说话，十几年前他就吃过这种亏，那个调皮捣蛋的孩子在学堂呆了好几年，还是劣性难驯。

    “赵夫子”

    “不必多说了，上官姑娘请回吧。”

    “叨扰了，告辞。”

    言尽于此，上官柔只好带着弟弟走出学堂，小奶团牵着姐姐的手，不哭不闹，一步三回头。

    是不是自己哪里没做好，还是要先给夫子买些礼物，古往今来不都是流行给老师送礼吗？回去准备些礼物酒水，过几天再来登门。

    上官柔这样想着，踏出学堂的门的那一刻，上官希突然挣脱了姐姐的手，迈着小腿跑到赵夫子面前，站得板正，奶声奶气的声音响起。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苟不教，性乃迁。教之道，贵以专。昔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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