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

    “真实不可能会假象玩弄。”花劫否定。

    他叹口气：“但愿如此吧。”余光看向姜似白，兴味盎然地摸了下自己白花花的胡子，笑意盈然道：“哦？百年不见半人半剑类了。”

    叶言十和姜似白都紧蹙着眉，周围已经开始泛冷气了。

    姜似白嘴角微微上扬，镇静地问道：“从何得知，知道多少。”

    老人微微一怔，随后长叹一口气，无奈回道：“我只能算出这点。”

    “也真是奇怪，我竟然……推演不出你的未来。”

    “好了好了。”叶言十打断，“我们出发？”

    沈意洲点头，“嗯。”

    “唉，该来的，终究是躲不掉。”

    ——

    又是一团雾气，不过这次的雾气给人的感觉十分呛鼻，难受的闭上眼，等在睁眼，房屋和老人齐齐消失，无影无踪。

    “又是……幻影？”苏梓愣了好半晌，任沈意洲怎么拍都没回过神，还是叶言十在她耳边叫了一声，她才清醒过来，叶言十挠头，“愣着干什么，前面走啊。”

    “哦……好。”

    我……喜欢姐姐？

    是啊……我早就喜欢了。

    手掌空落落的。

    姜似白看见她，叹了口气，握紧佩剑，牵着花劫的手往前走。

    花劫也是看了苏梓一眼，摇摇头。

    复杂的关系，复杂的情绪。

    是杀死人最好的一把刀。

    为此痴狂，为此疯魔。

    因为心里缺点的一块地方收到了补充，心满满的，也放不下了。

    贪婪、自私的希望这点爱永存。

    可这世间，谁能做到一尘不染，不沾贪念？连姜似白都无法保证。

    情，可真是要人命。

    可是这个对于她而言，没有具体的形容，她没爱过人，眼界仅仅限于听别人说的罢了。

    所以。

    爱，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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