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说不出的怅然。

    他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只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而就在此时他眼前浮现出以往的种种场景，闭上了眼，他感觉自己进入了很奇怪的状态中，无法出来。

    他看到了，十岁时，他站在父亲的床边，父亲那幅即将离去的画面。

    看到了自己苏家生意被别人吞并，他却无力反驳。

    看到了十五岁时，独自一人在沧溟山中，设下陷阱击杀妖兽的场景。

    也看到了他拿着一百枚妖丹，跑去兑换开脉丹，却被费钱无情羞辱的画面。

    也看到了张扬跋扈，把自己打成重伤的王天琪，以及回到家后，苏大福和苏小小惨死的场景。

    一幕幕画面如幻灯片一样在苏牧的脑海中浮现，想要甩出脑海，却怎么也甩不出去。

    画面中的自己无能、怯弱、无助、愤怒、满含杀意却又无能狂怒，如激流般一股股冲击着自己的脑海。

    苏牧只感觉自己的头都要炸了。

    那是被负面情绪冲击脑海的感觉。

    王正直看着苏牧闭眼之后，就开始浑身冒汗，满头满脸的冷汗顺着他的身体，渗透衣襟。

    苏牧的表情带着狰狞，带着无助，带着彷徨和不安。

    这是一张怎样痛苦的脸啊，王正直心中想道。

    “看来苏兄的经历，跟我一样，并不怎么好啊。”

    王正直摇头苦笑，也想起了当年差点冻死街头的场景。

    也不知过了多久，苏牧缓缓睁开了眼睛，他只觉得浑身冰冷，伸手一摸，才发现自己已经被冷汗浸透全身。

    “呼！呼！呼！”苏牧扶着头深呼吸几口气，看向身旁的王正直，“王兄，过去多久了？”

    “拍卖会马上就要结束了。”

    王正直转过头看向苏牧，“你没事吧。”

    “没…我就是有点头疼…”

    说到这里，苏牧突然一愣，因为他发现自己的脑海中突然多了一些其他的东西。

    似乎是一式术法。

    只不过他不知道名字。

    “苏兄啊，你也别多想，以前的事就让他过去吧，人总要往前看的。”

    “圣人他老人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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