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膝盖后面。

    无头人跪在地上，姜岁岁左手扳住他的肩膀，右手拽着他的右臂画了个弧度，抵押在他的后背上。

    这是她学过的擒拿术，勉强算是牵制住了他，然而……

    可恶！姜岁岁忽然发觉自己手太少了，根本用不过来！

    她实在没有办法，只好腾出左手，用右手艰难地压制着无头人，左手去拿后面的小刀。

    还没有扎进她想扎的地方，无头人挣脱开来，并把姜岁岁甩在地上。

    痛！姜岁岁倒吸一口凉气。

    后背是在地上摩擦后火辣辣的痛，头是砸在地板上坚硬的痛。

    她已经把小刀从左手换到了右手，无头人的右手也捏住了她的脖子。

    姜岁岁感受到无头人的力道在迅速加重，这个人要取她的脑袋了。

    姜岁岁开始眼冒金星。

    呼吸变得沉重而又短促，空气愈发稀薄，心脏声音吵得她脑瓜子疼。

    摇摇欲坠的电梯和天花板上的电灯泡，昏黄的灯光和鬼片一样的墨绿色滤镜，没有头的人和没有手脚的人，以及不知何时难以回到的家。

    “欢迎乘坐1414号电梯……”

    为什么要叫1414？因为“要死”？

    谐音梗不好玩。

    就算是死，她姜岁岁，也不会让自己这么孤独地死去。

    她要拉着这个人一起死。

    姜岁岁抬起手，把小刀狠狠刺进无头人的心脏。

    她听见了金属碰撞的声音。

    ——

    无头人的动作忽然停止了。

    姜岁岁缓了缓气，从他的心口处勾出一块银色的金属小圆环。

    她用力捏了捏圆环，看能不能把它捏变形。

    圆环并没有发生什么变化，但是无头人却给姜岁岁一种极其痛苦的模样，因为他跪在了地上，两只手扶着并不存在的脑袋。

    姜岁岁：“……”

    姜岁岁松开挤压圆环的手，把它套进自己的小拇指，正好合适：“现在可以好好听我说话了吗？”

    无头人很听话：“能。”

    “保护我，”姜岁岁的话很简短，她怕说多了，眼前这个没有脑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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