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自然而然。

    “上个月才毕业，我缅怀什么？”

    方肆：“……”

    “而且”，蔚泉笙犹疑地向他侧过头，像是终于忍受不住这样的气氛，语调嘲弄地问：“我和你一起？”

    “……怎么了，你不愿意啊。”

    方肆迅速别开尴尬，开玩笑似的拍了下蔚泉笙的后背。

    “你……”蔚泉笙最终摇了摇头，饶有兴趣地轻嗤了声，“方斯文，你和以前还真是不一样。”

    不等方肆让他分条举例详细解释一下具体哪里不一样，蔚泉笙接着开口，语气有毫不遮掩的讽刺：“现在看起来正常点了，起码现在不会造谣说我在疯狂追求你。那就请你继续保持吧。”

    方肆：“那倒不……！”

    嗯？？？

    蔚泉笙眼神幽幽，浅表的嘲讽散去，浓重的探究便裸露出来。

    方肆看着这眼神，一时间还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好了。

    方斯文是傻比么？！

    ……方斯文是傻比没错，但我没把他写的这么傻比啊！

    ok fe，以后被男主攻暗鲨的原因又多了一条。

    “现在的确不会，对不起啊，我以前怎么那么傻比呢”，方肆只得硬着头皮为方斯文的传奇小半生道歉，与此同时，憋了一整晚上不上下不下的郁结之气也浮现上来，一时间，他也忘记了所谓的ooc后果，急迫到脱口而出：“实不相瞒，我现在也不喜欢男的，真的。”

    目前还是直男的蔚泉笙对此不感兴趣。

    “与我无关。”

    很好，这就是高冷男主吗，爱了爱了。

    方肆其实非常好奇当初所谓“造谣”的内情，但此刻面对着当事人冰冷含怒的一双眼，现在显然不是一个良好的试探时机。

    于是他点点头，“不好意思啊，我为我大学时期对你做过的事道歉，额，具体的我也记得比较模糊了，但你要是还有气，尽管冲我撒，反正你都是我上司了嘛。”

    蔚泉笙皱了皱眉，抓了一下连帽衫的领口，没说话。

    这人这么坦荡，再针锋相对反而显得自己小气。

    “也挺晚了，要不蔚总咱俩就聊到这吧，明天，额不，已经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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