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悔过,那便照你说的做吧。”
许大夫朝大夫人行了大礼,方才离开。
大夫人把银票放到二夫人跟前,轻笑道,“想来兰妹妹也受惊了。”
二夫人一脸干笑,正想着该说些什么,便又听闻大夫人继续道。
“我这一来,兰妹妹这四个月的禁足怕是还没算完吧。正巧待梓宁成婚过后,再加两月。还有这银票,既是随手便能拿出五十两,想来是月钱太多,没处儿使了,那便顺道罚三个月的月钱吧。”
见二夫人面露难堪,却又无可奈何,沈姝好却忍不住窃笑了一声。
一物降一物,大夫人一来便能看到二夫人吃瘪,真是太有意思了。
处理完婉和院的事,大夫人也没有多待,隔着珠帘看了江婉一眼,叮嘱春柳好生照顾,便离开了。
二夫人更是不愿多待,紧随大夫人之后,也离开了。
丫鬟家仆们是最后退下的,临走时,还被沈姝好叮嘱了一番,“你们深居后院,自然比我更懂得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今日之事是惩戒,也是警醒。”
待屋里没人后,沈姝好这才朝柯儒欠身道,“此番多亏柯大夫出手相助。”
柯儒摆手,“不说先前王爷特意遣人知会老夫照拂三小姐,单说这救死扶伤本就是医者之责,三小姐切莫客气。”
说完,他便自袖中取出一张药方,“这是保胎的方子,这整整一个月,都需得每日煎服。”
沈姝好不解地接过药方,转眸看了一眼同样疑惑的春柳和茹玉,“柯大夫这是何意?”
柯儒正色道,“三夫人是真中毒了。”
沈姝好难以置信地走进内室,见江婉果然依旧昏迷不醒,顿觉错愕。
“怎,怎么会……”
她本以为自己用了招空城计,害得二夫人就范,没成想竟有人暗度陈仓,真的给江婉下了毒。
是二夫人将计就计,还是大夫人瞒天过海,她一时间骇得全身冰凉。
若今日没有柯儒,她这番失察,不仅会害得江婉小产,还很有可能会害了江婉的性命。
沈姝好不敢在想,只能询问春柳,今日到底有谁接近过江婉的膳食。
春柳却摇首道,“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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