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夜里我辗转反侧,彻夜难眠,躺在床上仔细回味在电梯里遇见陆行长和白天被马海涛痛批的事情,更是细思恐极,越想越生气,越想越难过,我几乎已经可以断定一定是陆行长所为了。
闭上眼睛,脑海里又想起那让我至今心跳的一幕,想起了在那个黑暗的电梯里我和她如胶似漆地畅快淋漓,完了她又紧紧的用手勒住我腰舍不得我走的情景,而现在却翻脸不认人,这么快就让马海涛这个狗腿子来报复我。
心想“最毒妇人心”,这话真是一点也不假,女人真是这个世界上最虚伪最不靠谱的动物!
“怎么办?怎么办?”我在心里问自己,眼前的处境就好比到了一处悬崖峭壁,后有追兵,前无去路,我该何去何从?
想了半天,没有办法了,我叹口气,一行清泪从眼睛里不自觉地滑落,这两年我也受够了,像我这种一没背景,二没钱财的草根,很难摆脱被虐的命运,但既然被虐的如此之惨,那也没再坚持下去的必要了,虽然有一份银行工作很体面,我也有些舍不得,可是事已至此,也许三十六计,唯有走为上计了。
此刻又想起那天晚上我在那个幽暗电梯里和这个银行一把手陆行长的事情,我竟然呵呵地笑了起来,那就权当是一种发泄或是报复吧,现在即使离开辞职,那也值了!
当晚我就做了一个决定——与其在这儿这样受尽欺负做窝囊废,倒还不如痛快辞职离开,那样反倒是一种解脱。
第二天去上班,我一点也不害怕了,因为想着随时准备辞职,所以我谁也不怕。
今天是苏雨霏休息,杨伟光和我上班做柜,苏雨霏是个难缠的毒舌,而杨伟光也是个奸猾之徒。苏雨霏虽然有时候可恶,不过办业务还算积极,但杨伟光就不一样,办业务故意慢悠悠的偷奸耍滑,别人一天办一百笔业务,他顶多只办五十笔,这厮还时而不时地借机出去偷懒休息,做不了几分钟就要出去上厕所、打电话、抽烟等等,所以谁都不愿意跟他一块做柜,因为他办的业务少,就意味着另外一个人会很忙,办的业务也要多出不少来了。
按理说像他这样不热爱工作,肯定会经常被领导批评甚至调离,好歹城南支行在k市的所有网点里面也算是高收入网点,毕竟处于商业区,这里的各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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