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还保持着优雅的笑容,即使在这无人知晓的角落,她也如同高贵的淑女一般挺直背脊,用完美无懈的姿态静立,然后,左手轻撩起裙摆,轻而易举抓住了藏在她衣服底下准备作乱的黑蛇。
她轻轻捏着蛇的七寸,用近乎呢喃的嗓音低声说道:
“真是抱歉,黑蛇先生,我还以为您是一条死去的蛇皮呢。”
黑蛇不安分地在她手上扭动,卷起的细尾盘成螺旋的形状,等待某个时机瞬间而动,将尾上藏的毒刺扎入女孩的手腕。
蛇尾越盘越紧,尾上的毒刺将要一触即发。
它仿佛都能听到她毒发时的痛苦呻吟了。
那道甜美而优雅的嗓音将被毒液侵蚀,腐烂,流下美妙的疮痕,它将会在疮痕里啃噬出偌大的洞口,盘踞起来,孵育自己的后代们。
蛇瞳细竖,眸光幽暗。
“黑蛇先生,您想做什么呢?”
女孩换了只手来掐住七寸,用壁炉里烙红了的夹柴火的铁钳利落地夹住了蛇的尾巴,还未等黑蛇反应过来,它藏着的毒刺已经连皮带肉被火钳烧断了。
黑蛇痛苦地在半空中扭曲,作出各种诡异而极端的动作。
但深刻的仇恨在某一瞬间抵过蛇躯的痛苦,让它以一种蹊跷且意外的姿态从火钳下挣扎出来,直直冲向女孩的脖颈。
血口大张,尖锐的牙齿即将咬住那道细瘦的脖颈!
咔嚓一声,头掉了。
能否正确的审时度势是筛选物种的一道关卡。
阿尔米亚平淡俯瞰了一眼地上僵直的尸体,取下左手的黑麻手套,甩在一边的桌子上。
指腹拈去脸上溅到的蛇血,缓慢揉搓,毒性被空气分解后,她轻轻含住指尖。
舌头一卷,咸湿而甘苦的味道被裹挟进入了口腔。
尸体被阿尔米亚抖了抖提起来,三下五除二剜去内里后,随手搭在了身后专门晾晒草药的木笆篱架子上。
寒意刺骨,白雪燎原,冬天没有阳光和场地给草药进行晾晒,但笆篱架子并未闲置。
密密麻麻的黑蛇皮被挂在那,长短不一,宽窄不同,干湿差异更为显著。
最左边的一排蛇皮已经泛黄萎缩,挂满灰尘,甚至还有蛛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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