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脏颤了颤。
她平淡地移开了眼,慢慢松开了拨弦的指节。
“走吧。”
阿尔米亚偏开头,平静地望着白皑皑的地面。
这只和她作对了几年的麻纹野猪凝望了她许久,走时却微微低头,前足抬起弯曲,似乎仿照人类的仪式行了个礼。
然后静静地转头离去,身后跟着的一串幼崽也跌跌撞撞往前奔跑。
最后那头陌生的野猪也望了她一眼,轻轻离开了。
不知不觉这头麻纹野猪也有家庭了。
明明第一次见面时候这头厄,不对,彼时它还不是厄,只是头瘦弱的幼年野猪。
一天几次在她的城堡边晃荡,随时猛冲进来抢夺她的食物,破坏她的药草地,再偶尔和海东青干一架。
同时用它得天独厚的獠牙对她发起攻击,她的大腿和手臂现在还有它划出的深深疤痕。
但是突然有一天,它变成厄了。
看到她也不再莽撞的进攻,只是默默驻足离开。
它厄变了,但还是带上里它的孩子与妻子踏上漫漫的迁移之路。
……
“你当时说‘它来了’……是什么意思。”
阿尔米亚还是没忍住,问了一句。
但那头残疾的野猪只是身形顿了顿,没有作答,慢慢消失在了雪地密林。
林雾面色瞬间变冷,刚要掏出腰侧的手枪,却反应过来枪早就落进裂谷里了。
他皱眉看着野猪远去的背影,低声问道:“这是一头厄。”
虽是询问,却是陈述的语气。
阿尔米亚没有回答。
他不赞同地摇头,“厄而不死,危害巨大,下次不能再放过任何一只厄了。”
女孩沉默了许久。
“……嗯,厄都该死……”
后半句声音极低,像是说给自己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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