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打桩那边的草丛里捡到的,不知道是不是你们的。”
“是是是。”江悍时欢欣雀跃地拿过戒指,然后一把握住他的手,拼命摇晃,“辛苦了!真是太谢谢你了,否则还不知道我媳妇儿要怎么跟我闹呢!”
大壮嫌弃地把他的手甩开:“行了,既然是你的那就收着吧。离我远点,别和我套近乎,我可不想因为你被雷子哥讨厌。”
不愿在此多停留一秒钟,他飞也似地离开。
望着远去的高大背影,江悍时眼睛微眯,以掩饰其中的意味深长。
何洽洽没有说话,只是默默仰头看着身边的男人,目光清明。
另一边。
雷子满脸不解:“冬哥,您找我?”
矮胖的男人转过了身,面色冷酷:“听说,你昨晚还专程去地下室转悠了一圈?”
“是,”雷子答得爽快,“我只是去看看货。”
“那你有什么发现吗?”
雷子低眉:“没有,一切照常。”
“哼,”冬哥嗤笑一声,“雷子啊雷子,没想到咱俩这么多年了,我都没有看穿你。”
雷子心中莫名一紧,开口辩解:“我一直都是忠心耿耿!”
冬哥睥了他一眼:“那盔犀鸟长得好看吗?还专门让你大半夜的跑一趟。”
雷子神情顿变。他怎么知道,自己去地下室只看了盔犀鸟?
“现在这价面,鹤顶红可是个好玩意儿啊,”冬哥阴阳怪气地说,“也难怪有些人想要自己一个人独吞,不想和兄弟们一起分。”
“我没有!”雷子因为被冤枉而怒目圆睁,“我就是怕管理不当,把这唯一的货给折了,我都是为了大家!”
“瞪什么瞪!”冬哥被惹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一直藏着什么心思。什么管理不当,什么加派人手,不就是想打我的脸?你别忘了,当初是我!是我看你可怜,把你拉进组织的!”
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雷子立马如泄了气的皮球,小声辩解:“我没有。”
冬哥放他一马:“行了,你先走吧。日后干什么事,先好好掂量掂量,别总是去妒恨比你能耐的人。”
回去后。
这莫名其妙的指责令雷子越想越气。什么叫妒恨比他能耐的人?这个组织要不是他帮忙打理,早就散了。
一把手就是名义上功高望重,实际上不就是甩手掌柜,嘴皮上随便动几下,就能让下面的人跑断腿。
话说,究竟是谁去冬哥面前扇阴风点鬼火的?难不成地下室安了监控器?不可能啊,这个鬼地方,信号都时有时无的。
他叫来大壮:“江悍时昨晚上干了什么?”
大壮如实回答:“他把戒指弄掉了,媳妇儿和他吵了一架,结果不知怎的,胡乱闯入了地下室,哭着睡着了,等醒来后,发现自己被锁在了里面。
她拍门呼叫,刚好江悍时在大力那里喝酒,听见了,就把她抱回了家。两个人好像又和好了。”
果然是他!
自己当时倒是没发现,地下室里竟还有一个人。
江悍时啊江悍时,果然不简单。看样子,他就是要把自己给弄下去,好争夺二把手的位置。
不就是仗着自己现在是冬哥面前的大红人吗?呵,等着,我要让你长长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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