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没有再去多想,就是心大,平淡日子里的一段小插曲而已,他随手关上门,拿起几天前未完成的木雕,来回看看。
手上刻刀刚动,外面忽然传来“咣当”的一声。
“卧槽,又爪子咾?”
他急慌慌的出门一看。
只见外面搭在架子上的农具倒了一片,那刚走不久的姑娘侧着身子趴在架子上,已是陷入昏迷,不省人事。
她的背后被一片鲜血染红,那血顺了衣角一滴一滴地落到地上。
黄牛听到动静,从梨树下站起身子,看着这边,瞪大了牛眼睛,直是吓呆了。
木匠忙走上前去,蹲下身来查看,出血处正是原来还未愈合的那几道伤口。
“这哈好耍了咹,肯定是刚才跳得太凶,把伤给拉豁咾。”
“哪门办?这个伤还是有点危险,要不然再救一下?”木匠想起刚才的事,打了个冷颤,“嘶~恼火,算求了,反正她最后也没把我哪门。”
木匠将她抬回屋内,找了一条纱布,准备开始处理伤口。
“伤口倒没感染,先把血水处理一下,过一会儿可以直接用麝香膏了。”
木匠嘴里嘀咕着,手上将纱布摊开,把棕黑色的药膏刷上去。
等处理完伤口,木匠便又拿起那没雕完的木雕,继续雕刻。
时至高舂,黑衣姑娘再次醒来。她睁眼便看见木匠拿了火引子,起灶做饭。
“……又醒了哇?”
“……”
“哎呦,我给你说,哪怕你是修士,你这个伤莫得个七八天好不脱。”
“不行。”黑衣人做势又要爬起来。
“唉,搞啥子?趴到起!”木匠的语气急了起来,“你要走,得行,我没说不让你走,那你走的脱啵蛮?日么才走两步斗打旋旋儿,哪个遭求得住?”
“啊……啊?”黑衣女子听这话,有些发懵,手上的动作老实地停住了,怔怔的把木匠盯着。
木匠迎着她的目光,意识到什么,有些不好意思的抠了抠头,语气缓了下来:“呃……我斗是喊你这两天先安心呆到这儿,等你伤好点儿了,我把你带到镇子上的郎中那儿去,你自己去也得行,晓得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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