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差过,可是现在的好,分明与以前是不同的。
贺氏也说不出是哪里的变化,总之就是不一样了。
“从前也好,但总是相敬如宾客客气气的,现下亲近许多,夫妻情义甚笃。”蔺一娘对这样的变化还能描述几句。
蔺蘅微微诧异地看向他姐姐,将情绪隐藏好,大大方方笑道:“孩子都生了两个了自然亲近。”
贺氏又半信半疑地看了他一眼,敲了敲手背,说道:“亲近就好,二郎,如今咱们家里是苦尽甘来,你也是两个孩子的爹了,俗话说安家立业,往后你要好好读书,有了出息才不枉别人嫁你一场。”
汤雎尔的下嫁,始终是蔺家人的心结。
委屈了别人家的娇儿,又没让岳家看得起。
贺氏面上虽对汤氏严厉,但内心里从未苛责,甚至盛满了许多歉意。
蔺蘅敛下眼睫,温声答道:“儿子省得。”
房门内,汤雎尔吃痛的叫声一直没曾端过,只偶尔声音小偶尔痛得厉害声音大的差别。
蔺一娘听得心里毛毛的,回忆起自己不好的那段月子里生活,不免糟心烦躁,就躲到灶房去看着热水了。
“阿娘。”蔺子璇跟着小叔叔和姐姐一道从村里玩回来,在院子里就能听见汤雎尔不适的呼声,心急地跑向房门。
被蔺蘅拦腰抱起,“等等。”
蔺子璇着急地蹬着小腿,“阿娘哭哭,让我进去。”
“阿娘痛,大夫在给阿娘看病,过会儿就好了,等等好吗?”蔺蘅轻声解释道。
麦麦有些害怕地看了过来,拽着贺氏的衣角,问:“舅娘生病了吗?”
贺氏安慰她几句,见两个小孩在家里都被这阵仗吓到,索性让蔺行又带着两个小的出去玩了。
木门吱呀一声从里面被拉开,香纭十分讨喜的圆圆脸出现在门边,“表姨,蘅哥哥,通了。”
汤雎尔满头大汗平躺在床上,进入了一种不想说话的贤者状态。
酸爽过头了有些缓不过劲儿来。
蔺蘅给她倒了一杯温开水,用另一只手的手背蹭掉她额角即将滑落的汗珠,“辛苦了。”
汤雎尔艰难地吞咽了一下,阖上眼睛:“太…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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