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拿出来的。
“ ”大半夜的喝冷饮他什么时候有这习惯
程齐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程安,迈着懒散优雅的步子上了楼。
程安冷冷的掀了掀嘴皮,无声的骂道,神经病。于是眼瞅着程齐在台阶上稳住了身形,程安嘴角的弧度一直僵硬,忙不迭的转头去看自己摆在桌子上的茶点。
等程齐背影消失在尽头程安后知后觉,她怕他做什么,靠,都怪近几日做贼心虚的状态影响了她,今晚还是早早睡觉催眠一下自己,否则白日里一不小心露了马脚,那她苦苦维持的高贵冷艳人设可就崩了。
书房内暗色灯光打在男人身上,勾勒出男人完美身姿。本该温馨的空间如今死一般的沉寂,宛若山雨欲来前的宁静。
而这使怂恿者端坐在价值不菲的软椅上,半框银边眼镜泛着冰冷的光芒,冷白指尖抬起落下,细小的敲击声酝酿着危险。
顺着男人的目光看去,赫然是一件布置熟悉的房间,软白的大床上楼糯将自己裹成了个蚕宝宝。随着距离拉近,可见光滑额头上被汗水浸湿的发丝以及那根根分明的眼睫。
而枕边不远处是早已黑了屏的手机。
楼糯这一养伤养了足有一周,可假期再长,这自由而快乐的时光终是短暂的。
高挂在墙上的钟表分针已经指向黑色显眼的数字3,此时距离上课还有四十五分钟,而人还趴在床上睡得天昏地暗。
楼宵捏了捏鼻根,这几日他算看明白了,人除了窝里横、蠢笨、有心机外又多了个无伤大雅的缺点,那就是好吃懒做。
自那日病房事件他站在她身边,后者对他的态度肉眼可见的转变。后续事在楼宵意料之中,小家伙心贪的很,尝到了肉味不肯撒嘴,接连搞小动作试探他的底线,最后直接蹬鼻子上脸。
这过程中自以为搞得天衣无缝殊不知到处都是破绽,楼宵摇摇头,心想怎么会有楼糯这么蠢的人呢,无可救药的那种。而当事人却无辜的眨巴着眼睛,自我感觉演技精湛,那架势大有世界都欠她一个奥斯卡小金人,楼宵这辈子都没这么沉默加无语过 。
罢了,都是他惯着。
楼宵上前,开口,“起床。”
铺满暖色阳光的洁白软被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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