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的冷风在耳边呼啸而过,衣料在空中交舞着,透到肌肤。
“要到了吗?”任初静马背上感受到风割破布料,透过线隙钻到皮肤,惹得打个冷颤。
越正明空出一只手给她紧了紧披风,双腿稍稍微用力夹紧马腹,加快速度,宽慰道“快了。”
…………
皎洁的月光从空中掠过,直洒下来,照着暗色的地面,身边小树枯枝上,一只夜寐的鸟轻点小脑袋。
远处近处忽闻虫鸣声,远处孤寂的山坡上坐着两道身影,不远处的棕马打着哈欠,大量的白气从它口鼻出来。
“阿~请!”
夜间寒风刺骨,任初静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越正明伸手解开自己的披风,抬手给她裹得严实。
嘴里说着,“你不要小看这晚风,经常把人冻出毛病。”
任初静一听这话就准备解开披风还回去,越正明一手按住了。
“你是不是傻,办法总比困难多。”说着就拿着一个小小的酒瓶子在任初静面前晃。
看着任初静不明所以的模样 ,他直接把塞子拔了,一股粮食发酵的酒香味扑面而来,没尝便已经知道和平日喝的果子酒截然不同。
“你们平日里都喝这么烈的酒?”任初静抬起脑袋看他问道。
她还从没有尝过呢?有点好奇,能好喝吗?
越正明让她试试看。
小小的抿了口,入口的辛辣让她不适应的咳嗽了起来,随着吞咽的动作烈酒入喉滑到胃里。
灼烧感瞬间传入身体每个角落,血液在皮肤下沸腾,肌肤染上了溥红,透露着淡粉。
感觉并不难受,任初静像个小仓鼠一样,喝一口闻一下,又傻傻的乐,硬是一小口一小口的把自己喝成个酒蒙子。
还要和越正明碰瓶子对吹。
看着她这好的兴致,越正明也不拦着,两个人就这样相对无言的干了半瓶。
越正明不知道是她酒量这样浅,还是容易上脸。
他觉得察觉到两人之间缺乏沟通后,他就不会藏着掖着的,想是这样想,可正儿八经做起来就有点难为情。
酒后吐真言大概说的就是任初静这样的,被酒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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