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玉附在萧尚食耳后低言。
“宫里都在传言,颜司药抢了公主的驸马。公主现在让颜司药去公主府,不会是想借机对颜司做些什么吧。”
萧尚食摇头,她凑到颜鸢鸢身边。
“我看不像,太医院有医档,算算日子,公主的月事也就在这两三天。再说了,公主这毛病,自她成人开始就有的,司药司也是每月都要派人去公主府,照料公主身体的。”
颜鸢鸢有些不解,她看了眼公主府的侍女,随后压低声音。
“可是,看病的事,不是应该找太医院吗?司药司的职责也不是这个呀?”
萧尚食回答道:“你刚来宫里,有些事不懂。太医院全是帮男人,虽说讳不忌医,但公主还是个未出嫁的小姑娘,这种事,怎么会好意思对一群男人说,这时司药司就派上了用场。宫里的嫔妃若有不方便让太医看的病,司药司就会派人过去,这也就是,为什么历任司药都需要精通医术的原因。”
颜鸢鸢点头,这才真正了解司药的职责。
“既然公主点名让我去,那我就去一趟公主府。”
洗玉拉了拉颜鸢鸢的衣袖,还是有点担忧。
颜鸢鸢拍了拍洗玉的手,示意她不用担心。
“没事的,她可是公主,就算她不喜欢我,应该也不会对我怎样的。再说了,我是去给她看病的,没事的,别担心我。”
颜鸢鸢拿着药箱,跟着公主府的侍女,坐着马车来到公主府。
公主府坐落在距离皇宫六里外的昌盛街,出门便是闹市。
公主府占地十几亩,规格宏伟,富丽堂皇。
颜鸢鸢跟着那侍女走了好久,才走到南迢的闺房。
房间里门窗紧闭,室内昏暗,一股迦南香的味道幽幽散开。
南迢躺在降香木制成的拔步床上,身上盖着云锦团花锦被。
头顶的白色的缦帐上,用金线绣着大朵大朵的金色海棠花,光彩熠熠。
颜鸢鸢走到南迢面前,恭敬的行了礼。
南迢怕是真的疼得厉害,额头上出了一层冷汗,整个人弓着身子缩成一团。
窗外春光明媚,南迢身上却还盖着两床厚厚的被子,只露出一张惨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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