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初见时的严厉教导主任模样,“孤没记错的话,你还没呈禀自己的姓名、籍贯、从何来、年岁几、成婚否?”她一步步紧逼的问题,让人喘不过气来。
好家伙,这是调查户口呢?
梁旻月没忍住在心里翻了她一个白眼。
可女大王问话,她不想回答也得回答。
“我叫梁旻月,不知道自己哪里人,不知道从何来,年方二九,没成婚。”梁旻月腆着脸把自己的年龄说成十八岁,反正也没人知道,她偷着想到。
“不知道哪里人,也不知道从何来?”阚隐冷笑一声,重复着她的话,只觉梁旻月胆大包天竟敢故意隐瞒,当即生了对她用刑的念头,“看来梁姑娘是想换个地方才肯说些实话了?”
梁旻月听她这话分明是在威胁自己,好汉不吃眼前亏,“行,我说实话。”
识时务者为俊杰,几句话的事,又何苦跟自己过不去。
这古蜀王非要逼着人说谎不可,梁旻月也不是不能满足她,“我是从巴勒国来的,算是巴勒人。”还好在神殿时,她听阿余惹说起其他二十四国中的几个,恰好对巴勒两个字还有些印象。
阚隐惊讶:“大祭司他也知道此事?”
“当然知道。”
梁旻月小声叨叨,“他可不像你,问东问西的喜欢做人口调查。”
阚隐随后又瞅了罗达一眼,见他静若处子没有说话,想来梁旻月应是没有撒谎。
“跟孤来吧。”
看着总算是干起带路正事的古蜀王,梁旻月吐了口气,吃顿饭还搞得跟进审讯室一样,下回再来可的悠着点,不多管闲事了。
梁旻月前一秒还抱怨来广菱宫又远又危险,后一秒就被珍馐阁厨子的手艺给拿下了。
在侍婢接二连三端上来她见所未见的美味食物后,脑海中只剩下‘人为食亡’四个字。
阚隐在梁旻月对面坐下,眼睛就没有移开过,可这并不影响减肥许久终于决定敞开肚子大吃特吃的某人。
梁旻月旁若无人的将桌上的菜一扫而光,吃完还不忘拿出粉饼和口红给自己补了几下。
罗达对她的行为早已见怪不怪,他只听命做好阿余惹交代的事,其他一概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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