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年侯爷地位尊贵，荣华无数，他又没有功绩，就凭着脸蛋身材才有今日。”吏部尚书说。

    “就是，我看他迟早会被女帝抛弃。”户部尚书道。

    “你们在此酸溜溜，说不定也想年轻二十岁成为女帝的新宠。”

    “不得不说，女帝三十了，还是肌肤莹亮，容貌又美，不愧是当初的七国第一美人。”

    “女人长得再好看有何用？还不如娶一个贤妻有用。当初先帝就是因为她长得美才立为皇后，才有今日的祸根。”

    他们可不相信先帝与女帝深爱过，更不知道他们的经历。

    人们只想挖掘八卦，喜欢诋毁别人。

    你失败，疯狂伤害；你成功，就说你不择手段。

    女子优秀，他们也会说是因为男人，云云。

    席间，促王给他们倒酒，偶尔说几句。

    翌日。

    促王找了个机会与女帝单独见面，瑶月正在逗着七彩云龙鸟。

    “启禀陛下，昨夜臣听到数位大人在背后说您……”他添油加醋一番，自然想要女帝厚待。

    促王没什么封地，也是太爷爷立下功劳，子孙得到庇护罢了。

    哪怕是世袭王爷，侯爷看似尊贵，没有功绩也会遭人鄙夷。

    促王想要得到女帝的赏识，不管是有建树还是成为女帝的宠臣，都是愿意的。

    对于男人来说，对方有权有势又容貌有佳，自荐也是光荣的。

    女帝敷衍说：“此事不必传出去。”

    她知道自己不会得到任何人的满意，那些高傲惯了的男人，很不愿意让女人当家做主。

    再者，一个会告密的人，未必就能信得过。

    促王以为女帝让他继续打听，便告退了。

    瑶月把羽毛放下：“逗鸟比逗人有意思多了。”

    他们复杂，无法让人猜透。今天可以对你笑脸相迎，明天就能给你一刀。

    冰儿道：“陛下，侯爷在殿外候着了。”

    “让他进来。”

    “是。”她也识趣地告退。

    思年身着蓝色青色繁复花纹的锦袍，参见女帝后，就把袖子里的小竹鸟拿了出来。

    “月儿，可还喜欢？”

    瑶月拿着小竹鸟：“喜欢。”

    “只要月儿说喜欢什么，我都能给你变出来。”他的心早就在女帝的身上，目光是温柔的。

    “如果朕喜欢天上的星星呢？”她自然是开玩笑的。

    “我也会给你摘下来的。”思年会把她的每一句话，记在心里。

    瑶月看到他如星星闪耀的眼睛，微微一怔。有时候觉得从前的扶苏就活在了眼前。

    她伸手触碰他的脸：“你回来了……”

    思年轻轻说：“月儿，我是思年。”

    “朕看错了，莫要放在心上。”原来思念一个人，也可以成疾。

    思年拿着她的手，轻轻放在脸颊上：“月儿可以喜欢我的。”

    瑶月稍微理智了一些，把他推开：“不许放肆。”

    女帝一次一次让他误会，他大胆表露自己还是被泼了冷水。

    “对不起，臣该死。”思年要跪下来认罪。

    瑶月心软把他搀扶：“朕说过了，你不用下跪。”

    普天之下，只有思年不用跪自己。只有他特别。

    瑶月不想把一切看得太清楚，否则知道他是替身也会崩溃的。

    思年回到自己的寝殿，他点了灯后绣了香囊，上面是两只白天鹅，还有粉色的桃花。

    “月儿，月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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