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月安桐的手腕,越来越紧,紧到月安桐感觉自己的手要断了。
“月晚星,你,你要做什么?”
月晚星狠声道:“我要听真话!”
月安桐吃痛,眼泪都飙了出来:“你、你放手,我、我真不知道……”
月晚星加重力道:“是你娘带走的我孩子,你会不知道?”
“我真不知。”月安桐带着哭腔道,“母亲说孩子是交给了父亲的,父亲后来怎么处理的,我们真不知道,只是听父亲说埋了……”
话音一落,月晚星毫不客气地将月安桐的手一折。
只听“嘎达”一声,定是折了。
月安桐痛得疯了:“月晚星,你竟敢……”
“我没下死手,你就该谢谢我!”
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听到后头月安桐发疯般的声音:“不过是个野种,死了就死了,即便真活着,你找到了也养不活。”
野种!?
月晚星拽着拳,周身气息如冰雪乱舞,一如她此刻的心,烦闷交加。
到现在为止,她也不知道五年前的男人是谁。
她可以不在乎,但她不允许她的孩子们被人私下议论成“野种”。
经月安桐一闹,月晚星没有心情再去私下寻人了,转身准备回家。
刚上了拱宸桥,迎面而来一个熟人——顾景纶。
顾景纶也是凭着道听途说的消息守株待兔等在这里,却没想真给等到了,连忙笑呵呵地迎上来:“还真是巧,在这里都能遇上姑娘。”
“……”月晚星心情不好,懒待离他。
却不想顾景纶狗皮膏药似地黏上来:“昨日匆匆一见,都还未及请教姑娘芳名?”
当下,月晚星停下脚步,迟疑地看了他片刻。
敢情月安桐还没告诉他她就是月晚星啊!
正想打发了,可月安桐的“野种”二字突然又出现刺痛了她,六年前的事情是他和月安桐联手设计,那么想来,当是知晓内情的。
这么想着,她耐下了性子,眸子里带上了一抹戏弄:“听说顾公子已有婚约,不太好吧?”
顾景纶一口水差点呛死自己,暗中骂了月安桐百八十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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