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假假都不是一言便可定夺的。”

    “有些事情，是真，也是假。”

    说罢她轻咳了一声，感觉身体更加酸软无力，本来还能再支撑一些时间的身体自从把一些本源力量输送给奚鹤后便瞬间虚弱。

    她开口，声音虚弱无力。

    “胥染仇，别来烦我。”

    虚弱的声音直直击中胥染仇的灵魂，他面上笑容有些挂不住了。

    “那我不打扰师妹了，师妹先好好休息吧。”

    说完推门而出，身后传来白瑶的讥讽的声音。

    “说来说去，我这个样子，不都是因为你们吗。”

    胥染仇没回头，他不敢回头，白瑶的话像是撕破了他面上的遮羞布，他恍恍惚惚，落荒而逃。

    白瑶抬手擦了擦嘴角的鲜血，红色的血印在白皙的手指上，触目惊心。

    她闭眼，靠在椅子上舒缓疲惫的肉身，想把仙识调到奚鹤身边，但脑子阵阵刺痛，阻拦着她。

    她无力的勾了勾唇，脑袋放空，什么都不去想，全身似在海水中渐渐下沉。

    ……

    胥染仇这几天都心神不宁的，连万君清都看出来了。

    当然，万君清本人也天天心神不宁。

    俩人一个师傅一个徒弟，面对着面各怀心思。

    万君清开口问胥染仇：“你可知你师弟去了哪里？”

    胥染仇同时也开口问万君清：“师尊可知道，师妹的伤势如何？”

    两人面面相觑，皆沉默。

    半响，胥染仇率先开门：“徒弟不知师弟的去向，掌门不是说把他关到刑堂里，许是还在那吧。”

    万君清也没解释奚鹤早就跑了，跑了好几天了，只是眼神更加阴沉。

    他回胥染仇的话说：“本尊尽量救你师妹。”

    胥染仇听着万君清的话，心里咯噔一声。他知道这意思就是白瑶凶多吉少了。

    于是他心中越发愧疚，感觉灵魂都在收到谴责。

    但他也是为了奚鹤，难道他错了吗？

    种种思想撕扯着他，他脑中一会是奚鹤血人一般的燃烧自己的样子，一会是白瑶苍白虚弱的面孔。

    昔日总是平静温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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