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笑出声,对灿灿说道,“是不是很好笑,肥猪一样。”
娇娇的声音哑得厉害,灿灿没出声,只是看着他。
“看什么?”他歪靠在门上,酒气与艳色从他身上传来,撑着门框,他低头笑笑,“小妹妹也想来吗?我可以给你舔,但是不可以进入哦,放心,我活很好的。”
不知是泪还是汗,在娇娇眼下晕开了眼影,黑绿死亡配色,显得似枯死的花儿一样颓败。
“我只是想说,晚上声音小点。”灿灿说着将自身的外套拉链往上拉了点,他房内吹来的风吹得人想哆嗦,“注意安全。”
“安全?哈哈哈好……”娇娇将钱紧拽在手里,敷衍着点点头,后退几步,在灿灿眼前整理他的着装。
也没什么好整理的,他的衣服只薄薄一层,被撕烂,被迫展露他有着暗紫伤痕的身体,他面上看似毫不在意,手却颤抖不停。
“这衣服,总是理不好。”他不记得这件衣服穿了多久,他只记得这个女孩是第三次看到他这样窘迫的样子了。
第一次是在早晨,他刚回来,在楼梯口吐得昏天黑地,突然在干净的棕色皮鞋上看到了他混乱的脸。
他当时只是想,他还是学不会化妆,脸上有着眼泪、鼻涕、呕吐物还有一些干掉的东西,后来他发现自己不敢抬头看,甚至都不敢接受她递来的手帕,只有他掌心那么大的、叠得方方正正的白色手帕。
可那只白皙的手握上他沾染污秽的手,手帕被塞入他的手心,他惶恐至极,仰头看时却只看见她下楼的身影,背着黑色书包,穿着老式的校服,正直青春,花儿似的女孩。
第二次是在深夜,他带着客人回来,在家门口见到身穿皱巴巴的校服的她,她没看他,只是在门口停留了会儿,低垂着脑袋,进了屋。
也好,被剥夺了姓氏,沦为贱民的他,本就不该与她产生交集,虽然不知道一个平民为什么会住进全是贱民的公寓,但平民与贱民之间始终隔着一堵墙。
一堵高高的,厚厚的墙。
这次也是一样,继续无视他就好……
她却伸出手,解开他错乱的扣子,面色平淡,一颗一颗扣对他的扣子,她的手背上有几道划痕,她受伤了。
“你的手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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