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哼了几个调调,好久没为一个如此小的符篆得意过了。
那个一开始帮楚缘引导话题的人拽了他一下,“缘,你是不是喝醉了?别说胡话呀,呵呵,你快去休息吧,反正生日宴已经结束了。”
“楚燕洲没欺负过我,这次他停我的卡,是因为我上船玩太大了,输了一千万被发现了。他也没找我妈告状。”
“……”
这已经不是喝醉能掩护得过去的了。
楚缘眼神惊惧,他想说的明明不是这个,他想解释的,不知道为什么嘴里吐出来的话跟自己想的背道而驰。
“他特别惨,刚出生就被偷走了,十六岁才找回来。他刚回来的时候我特害怕,就随便装装委屈冤枉了他几次,我妈就打了他。”
“我妈根本不亲他,真是亲妈呀。”
……
楚夫人先是孕期丧夫,生产后孩子又丢了,思念成疾,身体精神每况愈下。
楚家必须得有继承人,唯一的嫡子死了,唯一的嫡孙丢了,便暂且先从旁支抱了个年龄相仿的孩子过来养。
孩子抱回来后,楚夫人把全部的爱都给了这个孩子,养得比亲儿子还亲。
当年楚燕洲回家,楚夫人并没有失而复得的喜悦,与他也不亲近,听楚缘的话,楚夫人为了楚缘还对楚燕洲动过手。
抱走楚燕洲的那个女人,对楚燕洲也不好,用书中的描述就是,楚燕洲无人看顾,经常食不果腹。
他曾经,为了不再穿母亲的女士棉衣被同学嘲笑,在冬日大雪天穿着单衣给人画像,手脚差点冻废了,才勉强攒到了一件棉衣钱和一些新学期的书本费。
池溪最懂众生皆苦,看到故事开头的楚燕洲时他就内心悲悯,楚燕洲的命是真的不好。
现在,却又多了点儿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他看着楚缘,陡然生出一些陌生的情绪,越看这人越不顺眼,索性移开了目光,在人群里找寻楚燕洲的身影。
其他人的表情五彩纷呈,只有刚才那个“卧底”一副憋笑的样子。
大概是想到刚才才一起说了楚燕洲坏话的事,这突然吃了这么大一个瓜,一时尴尬得没人说话。
楚缘也意识到了问题,闭了嘴不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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