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下的脸,试图唤醒他,可他似乎因为疼痛性休克,意识不太清楚,她只好作罢,用尽全身力气将此人从地上搬到床上。
只见他上衣多处破烂,里面露出血腥的骨肉,可见他是被人砍伤的。
这些伤虽然没有一刀伤在要害,但受了这么多刀,刀刀见筋骨,这般疼痛即使是意志力再坚强的人也会疼晕过去。
“到底是什么人干的?这就是冲着他的命去砍得呀!”
张钰一边帮他褪去表层外衣,一边嘀咕着,她打来一盆清水,轻轻擦拭着他的伤口。
她来得着急,没有带任何医疗器械和医药,没办法对伤口进行处理,只能就地取材,屋里有什么就用什么,将就一下普通包扎一番。
当她清理完上半身的伤口之后,却意外发现他的下腹部也有一处刀伤,而且还不浅。
张钰想都没想,就要去脱下他下半身的衣物,不料却被昏睡中的无痕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你!你一醒来就抓我干什么?我只是想看看你的伤口,帮你简单处理一下。”
别看这人已经身受重伤,意识昏睡,当他要被脱裤子的时候,意识却格外清醒,抓着她手腕上的力气也不小,没一会儿便让张钰疼得哇哇叫。
“你神经病啊?你把我抓疼了,快放手!”
“别动我!”
无痕嘶哑的声带用尽力气说出这四个字。
“如果不及时处理,伤口感染会要了你的命的!”
不管张钰如何劝说,无痕依旧死守他下半身的衣物,这让她无语至极,原来在古人心里,贞操比命重要啊!再说了,她又不是馋他身子,作为一个现代西医临床医师,病人在她眼里没什么性别之分。
她无奈了,只得继续在茅屋里翻找着,这里是无痕的私人空间,他是个杀手刺客,受伤是不可避免的,屋里边还是有不少的药品,她在那些瓶瓶罐罐里面找到了一瓶类似于麻沸散的药剂,里边是液体。
她小心打开瓶盖,堵住一只鼻孔,用另一只鼻孔浅闻一下,好像是曼陀罗花,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还自备麻醉剂。
想到这儿,她嘴角不经意间上扬,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张钰趁无痕防备意识松懈之时,将那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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