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那种被勒得要断开的痛苦一晃而过。
千重月领先在前头,自然看不见白又白的紧张和慌乱,她脑海里在想的是,编辑刚才问她,为什么漫画内容都搞得这么涩了,两个主人公居然还没本垒打。
这个问题问得好。
当然是因为她本人还没得手,漫画里的人凭什么先她一步。
“躺上去。”
千重月在翻找着绳结教程,头也不抬地命令白又白。
白又白动作有些僵硬地爬上床,平躺在正中间后还伸手拉了拉没过膝盖的裙角。
圆润的脚指头不安地蜷缩起来,他盯着天花板,耳旁是震动如雷的心跳声。
千重月扫了一眼后便大致会了,她丢掉手机朝着白又白走来,人站定在床头旁侧看了眼,而后弯腰捞过白又白冰凉的手,红色的麻绳开始绕过他的手腕。
深红映白,漂亮的色彩对比让千重月脑海内又跳出一些画面来,她随便缠好了一只手,抬头看到了一整块的实木床头板后突然沉默了。
好在她本来就没想做什么,随手把绳头甩到床板后准备去抓另一只手,怎料单膝放在床边身体欲探过去时,千重月余光扫到了白又白的面部神情。
他惯常是容易害羞的,这段时日以来却什么奇奇怪怪的动作都随着她的性子硬忍着羞耻去做了。
千重月还以为他都习惯了。
不料他现在唇色却有些泛白,脸色略微灰暗,眼中清亮的光辉湮灭在未知的惶恐中。
千重月唇瓣动了两下想说些什么,眼前的画面却是忽得一闪,那熟悉的感觉再度袭来。
画面中的白又白也是在自己的卧室里,只是这间卧室怎么看都像是一个黑暗狭小又潮湿阴冷的封闭盒子。
他被人吊在坚硬木板床的正中间,伤痕累累的躯体崩成一条直线。
缠绕在他身上的红色麻绳比千重月准备的还要粗糙不少,除却两只手被吊起外,还有一根正勒在他的脖颈上,随时可以将他的呼吸夺走。
白又白唯有绷紧脚指头,如踮起脚尖的芭蕾舞者般,才能够不被那么快勒死。
千重月能感觉到自己这个视角的原主正享受地斜躺在沙发上,森白如鬼爪的手握着一杯猩红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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