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一事,范某会再考虑,三日内必会给公子答复。”
殷却的笑终于带了些真切,“那我静候范先生佳音。”
范东来看着三人离开的背影久久不语,身形垂了几分,一瞬之间就仿佛衰败了。
他怔愣的看着手掌,指尖的触感真实,他仔细分辨了那块玉佩,玉佩的边缘处,刻有一个安字,那曾是他亲手刻上去的,决计不会认错。
他关上院门,抬头看向湛蓝的天空,白云舒卷,一片晴朗。
不只是广陵的天,整个北邺都快要变天了,范东来失笑,或许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早就安排好了。
“殿下,你与范东来之前相识吗?”
奚陵问完这话就自己摇了摇头,“肯定不认识。”
她又换了个问题,继续问到:“范东来认识殿下那枚玉佩!他与先皇后曾是旧识吗?”
马车上颠簸,奚陵被颠的一下子扑倒在殷却的怀中。
“坐稳了”
殷却扶着人坐好,他取下腰间的玉佩,垂眸若有所思。
“他之前曾在燕京待过一段时日,回广陵前,是张氏嫡长女的仆从。”
奚陵突然睁大眼睛,小心翼翼的看向他,“这种辛秘事,殿下就这样直接告诉了我,不怕泄露出去吗?”
殷却闻言轻笑,“你还没有那个胆子。”
殷却将玉佩塞回怀中,“我们的时间不多了,今后在广陵的这段日子,可能会更加危险,如若没有必要,就不要出府,可知道了?”
奚陵乖乖点头,她当然知道了,上一世范东来此人可是大名远扬。
江南就繁华的广陵城大亨,追随庆王殿下,可是庆王起兵造反的一大功臣。
上一世殷却处理庆王余孽时,范东来可是第二个送上断头台的,第一个当然是何鸿运,他们的头颅被挂在广陵的城墙上,那时恰逢江南秋雨。
他们的头颅一直到腐烂发臭都没有人来收,血水流到了城脚,最后直接风干成了白骨,凡是经过城门的人,都会被那腐败的恶臭驱散。
“奚陵明白”
虽然她知道上一世发生的很多事情,有些被时间掩盖的辛秘,也在殷却的手中被挖掘出来。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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