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远,她没有瞧清楚是谁。
“或许是嫋嫋交到了小女娘做朋友?”她想。
这也是好事,她总不能永远被封闭在家里,有了自己的交际就会有新的开始。
等到程嫣回到席位上的时候,程少商也刚刚溜回来,正在问程姎王姈她们有没有说自己的坏话。
看到程嫣,还欢快地叫了声:“阿姊。”
“这个,阿姊你们读的书多。你们知道那个什么城南的宫殿、兰台,还有什么什么”
“是司马相如的《长门赋》?”程嫣和程姎几乎是异口同声地说。
“也许是。”程少商若有所思,顿了顿再问:“这个赋很有名吗?”
“倒不是很有名,不过世人多爱它辞藻华丽,又不涉政事,故而常拿给闺中女子读着玩。”
“讲的是竹马青梅终成痴情女薄幸郎的事。”
对此,程嫣和程姎给出的答案就不是相同了。
程少商看了看两人的表情,就觉得这绝对不是一个好故事。
埋头,继续吃饼。
对,吃饼。饼绝对没事。
至于程嫣,倒是猜到刚刚程少商见到的是谁了。
不就是但求故人只言片语吗?
这是哪位故人,简直就是不言而喻。
三叔母几个月前感染过风寒,久病不愈,故而卧床不起了好些时日。
这事传了出去,隔天那人便送了东西来,不过一样都没收,全被给扔了出去,之后他也就不敢再送。
也只有想着这种拐着弯的法子。
程嫣看着一旁在安静吃饼的阿妹,心里想着自己这么单纯的阿妹会不会被骗呢?
不行,白菜怎么能那么轻易就被拱了呢?
提防每一头猪,人人有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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