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前。
“你是何人?”
男子一脸正经地回答道:“我便是心悦你,你却不喜欢的十一郎。”
“诶呀呀!阿姊!堂姊!萋萋阿姊!我腹痛!”
几人连忙起身离席,搀扶着程少商,一溜烟地绕开凌不疑跑掉了。
几人疾步走出去了好远,程少商才不装了,只是嘴里念念有词:“十一郎就是凌不疑,十一郎就是凌不疑。”
万萋萋只好讲了讲裕昌郡主因痴恋凌不疑而上元节假装在水里扑腾的事。程少商随即承认了就是她让裕昌郡主露陷的,还要求几人万万不可将此事告知阿母。
就在程少商打算自己去走走的时候,还把程颂给万萋萋供出来了,万萋萋那叫一个火大,立即就要去找他算账。
“姎姎,你跟我去,燕燕,你一起吗?”
“不了。我便留在此处。”谁愿意去看那两个人打是亲骂是爱呢?
今日的阳光很好。
程嫣仰头看着屋檐下高悬的的宫灯摆来摆去,阳光照下来的剪影落在了她的脸上,她若有所思的神情映入了人的眼帘,就如同雾里看花。
陆绪一眼就认出了她是那个上元灯节提着那盏绘着词句的姑娘,只看着她就不觉一笑,慢慢地就想起还不知道那句诗究竟是从何处来。
他踌躇了片刻,这才上前去。
“这位娘子,你还记得我吗?”
陆绪的这一问将盯着灯出神的程嫣拉回了现实,她定睛一看,那日她的心神多半是被怀旧和后来的大火所牵绊,一时也就还没有想起来。
“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原来是你呀!”
程嫣一听就想起了那个蹲下来在河边看她的灯的公子。
“我还是想问一下,那个写这个句子的人是谁?从哪儿来的?”陆绪似乎发现自己说得有些太急切的,不自然地咳嗽了两声,掩饰着尴尬。
程嫣也未曾想过这个人至今还在纠结这个问题,便也只好说:“前朝大乱,许多文史典籍都只留下了只言片语,这便是在白鹿山上找到的,也没有标注写他的人究竟是谁,只是和这人的破碎生平放在了一起,也不知道是哪位师兄从故纸堆里找到的,而且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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