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一支新的,对了它家好像推出了新款,是限量版的呢。”
“好,给你买。”
段晏轻咬着她的耳垂,气息灼热且凌乱:“别怕,哥哥不会欺负你。”
盛恬红了红脸。
而窗外那弯高悬的冷月,也在夜色中随着床尾轻轻摇晃起来。
·
第二天上午,风和日丽。
几只小鸟停在枝头,吱吱喳喳地唤醒了盛恬。
她缓缓睁开眼,感觉浑身散了架似的酸疼不已。
意识还没完全清醒过来,她哼唧几声想要翻身,却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还是特别标准的相拥而眠的姿势。
“……”
盛恬抬起眼,先看到深邃的下颌轮廓,再往上看到段晏那双写满餍足的眼睛。
“早。”
他似乎醒了一阵,开口的声音十分平静。
盛恬的火蹭的就窜了上来。
狗男人!
说好的“哥哥不会欺负你”呢!
她昨天晚上差点以为自己要交待在这张床上了!
“滚开。”盛恬无力地推他一下,发现自己嗓子都沙了,顿时感到万分委屈,“骗子,你就会欺负我,我不想理你了。”
她一委屈,声音里染上了哭腔,恍惚间仿佛又让段晏回到了昨晚。
他把记忆里的场景都克制回去,拂开她脸边的一缕碎发,问:“还疼么。”
“……疼,可疼了。”
盛恬软绵绵地抱怨,可惜听起来却是在撒娇,“段晏你不是人,你就是个衣冠禽兽,我才刚嫁过来你就这样对我,早知道我就不嫁了,打死都不要嫁给你。”
“衣冠禽兽”没计较她这些孩子气的话,他松开胳膊坐起身,掀开被单说:“让我看看。”
盛恬迅速抢回被单,把自己从上到下全部裹住,只露出一颗脑袋在外面警惕地瞪着他。
“我不做什么。”
段晏无奈地揉揉眉骨,耐心哄她,“你不是说疼?我帮你上点药。”
盛恬默默把被单拉高了些,挡住自己羞红的脸:“不疼了。”
段晏没说话,像是想从她的眼睛里判断她是否在撒谎。
别墅里装了新风系统,哪怕不开窗也能保持清新的空气。
可盛恬的鼻子好像出了问题,总觉得房间里还弥漫着某种极具侵略性的味道。
“真的不疼了,”她在被窝里轻轻踢了段晏一脚,“你走开,我想再睡会儿。”
段晏静了几秒,才坐到床边套上了一条长裤,然后站起来去浴室。
他没有穿上衣,流畅匀称的背肌上几道红色的抓痕清晰可见。
盛恬脑子里“嗡”的一声,不愿去想那是被谁在什么时候用什么姿势抓上去的,两眼一闭就开始假寐。
她一边听着浴室里的水声,一边想起昨晚的某些画面,心底的欢喜终究漫上了上来。
以前她总认为段晏是个衣架子,不论穿什么都好看。
事到如今她才发现,原来他什么都不穿的时候,才是最好看的。
·
盛恬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中午。
婚房就只给她和段晏两个人住,不用像别的新婚妻子那样还要向公婆问好,她也就不慌不忙地洗漱完毕,又换了套衣服才下楼吃饭。
段晏坐在餐桌旁等她,见她下楼了,便放下手机说:“你要的身体乳送过来了,不过限量款不在国内出售,回头我让人帮你买回来。”
“我自己出国去买也行。”
盛恬拿起筷子夹了片青菜,“对了,我的行李还没全部送到吗?刚才我想找一条裙子,怎么也找不到。”
“下午会到。”
段晏剥好一只虾放到她碗里,觉得在结婚这件事上,其实最出乎他意料的,其实还是盛恬的行李数量。
原本预留的两天时间根本不够用,今天还有一车正从云湖公馆赶往万合园。
盛恬点头:“那下午就不出去了吧,等送到之后我看看还有没有漏掉的。”
吃过午饭后不久,剩下的一批行李送到。
佣人指挥着搬家工人把箱子分批抬到楼上的大衣帽间,清点完毕后过来通知盛恬,顺便询问要不要帮她理好。
盛恬想了想,意识到这是个很好的机会,可以让她和段晏多培养夫妻感情。
这批行李里大多是夏装和鞋子,盛恬把段晏这个免费苦力带到楼上后,就当起了只动嘴不动手的甩手掌柜。
可惜没过多久,她就后悔了。
段晏一会儿嫌她哪条裙子太短,一会儿又嫌她哪双鞋太高,要不是盛恬反复强调几次“我们现代女性拥有自主穿衣的自由”,他恐怕会把其中的大半都给扔出去。
刚消停没几分钟,段晏又拿起一双chanel的高跟鞋看向她,眼神中莫名有种一言难尽的意味。
“它原来在这里啊,我买来好像就穿过一次,还以为送人了呢,”盛恬眼前一亮,不计前嫌地跟段晏科普起来,“这双是COCO亲自设计的,你看鞋弓做得好漂亮,而且还是经典的黑白配色,穿起来可优雅了。”
结婚之前盛恬就想好了,他们毕竟是夫妻,总归要多了解一些彼此的喜好。
像今天这种收拾衣帽间的事,就是一个特别适合让段晏了解她的穿衣打扮风格的机会。
她一口气说完后,期待地望向丈夫,想让他懂事地附和几句。
谁知段晏却没出声。
“我跟你说了那么多话,你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盛恬催促道,“说啊,是不是很好看?”
段晏静默半晌,问:“说实话?”
盛恬点头,她相信这双鞋子的颜值,哪怕是个直男也该被它打动!
“其他还不错。”
段晏把鞋跟朝向她,语气理智得仿佛在讨论商业案例,“可珍珠为什么要嵌在鞋跟中间?是为了踩在脚下,让路过的狗也能看见?”
盛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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