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长大圆润有福气,到了中年只剩下满身虚肉,横肉频抖,实在难看。
“小叔”张大奶奶瞄了眼万事不理的宁二夫人暗叹一声,只能站起来说得直白:“这匕首是柳少卿送来的,直言侄女婿受了委屈,可元丫头又不认有这么回事,当晚除了元丫头和侄女婿也没谁见着那匕首,就是上了衙府也得需人证物证呢,那能凭柳家阐说就认的?”
既然新婚之夜没发作,之后的事?谁能作证知晓?
自己姑娘肩上那片紫红可是实打实的伤呢。
宁嘉青这才晓得女儿竟被卸了胳膊,当场跳起来:“那小子怎么敢?以为是个好的,结果”
他鼻翼翕动像个受惊的鸭子高声大喊:“娘,那小子不是想入郎署吗?咱们让他就乖乖的当个白衣,捧着雁丫头。”
“闭嘴”宁母被吵得头疼,看了一眼在旁装木头的汪二奶奶,眼底尽是厌恶;“老二家的,还不给青儿说说?”
汪二奶奶体型跟大嫂相反,身量苗条,面若冰霜,听到婆母催促,一双丹凤眼往上一瞟:“说什么?这么大个人既然听不明白就别听了。”
“老二家的,你”宁母怒指汪氏破口大骂;“天杀的你…”
“我甚么我”汪夫人起身抽着帕子冷笑道:“天杀了这么多年我也不活得好好的,别扯着人人都跟你一样,稀罕你这一身肥肉心肝儿子”
宁嘉青像被拔掉衣裳扔在人群里,虽难堪也不愿母亲与夫人之间再起争端,垫脚躬腰摸到两人中间赔笑拱手讨扰:“好姐姐,我的错,我不该说这些傻话,该打该打。”
说着自己拍脸以示错误。
汪夫人撇他一眼,嫌恶地一甩帕子转身回房去了。
宁母指着汪夫人的背影抖擞得像秋日枫叶,嘴唇哆嗦得几乎快晕厥过去,唬得屋内众人送水的送水,顺胸口……乱作一团。
一阵折腾后,张大奶奶领着海阳媳妇回了大房,正好遇见宁府当家人县公宁嘉术回府。
待丈夫换好常服后夫妻俩坐下闲话,张氏将今日从头到尾说了,未了道:“那女婿说他自己选的,现在吵着闹着要将女婿入选资格弄没,不仅任性还恶了青州郡守。”
张氏拿了个橘子边剥边道:“又不是生死大仇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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