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番外一狐狸夫君(二)
日头一天天的过了,孟玉涟及笄的日子也快了,江羡离有些迫不及待,提早的搬回了新房,与孟玉涟一道。
孟玉涟先是不满的抗议,“不行,我还没及笄呢,再说了,爹不是说等我们及笄了再……”
同房二字孟玉涟却是说不出了,不过她也唯说了这句,后面的话不敢再说,毕竟江羡离若不高兴了,遭殃的定然是她。
她还记得,上次偷溜出府未对他说,回来时他很是生气,把她的嘴亲的都破皮了,她这夫君啊,惹不得惹不得。
当然,孟玉涟的抗议无效,那日起江羡离像个癞皮狗,愣是不愿走了。
直到……
这回轮到孟玉涟生病了,她横卧在榻上,厚重的被子盖在她身上,面上是异常的潮红,她气促的呼吸声显得频繁,额上冒着的虚汗不知是热的还是病里带的。
大夫来瞧过,只说得了风热,可江羡离不觉得,少女那绯红的脸红通通的,好似滚烫的烙铁,躺在榻上,毫无生气,这还是江羡离初次觉得孟玉涟瘦弱,如杨柳般易折,江羡离陪了孟玉涟一晚,端茶递水很是勤快,若非孟玉涟脸皮薄,江羡离怕是会亲自动手为她洗漱更衣。
好在他安分的很,孟玉涟也在他的照顾下恢复了康健,离及笄的日子越近,孟玉涟倒是越慌了,之后孟玉决那事发生,孟玉涟也顾不得江羡离,直接回了孟府,安抚孟玉决了。
这一安抚,就是将近一年,江羡离没有妻子陪伴也郁闷了一年。
待孟玉决好转后,孟玉涟才真有一心挂在江羡离身上。
孟玉涟十六岁生辰时,江羡离特意命厨房做了一桌好菜,夫妻两人对坐吃着好菜,不常喝酒的孟玉涟也破天荒的喝了两口酒。
用过晚膳,孟玉涟先去沐浴了,换了一身轻薄的纱衣,在江羡离如火的注视下,上了榻,窝在被窝里,闷闷道:“夫君……今夜……”
江羡离轻解衣衫,喉头一颤,将衣衫甩在一侧,就上了榻,直接压在孟玉涟上头。
孟玉涟躺在他身下,泼墨一般倾泻的长发正铺在软枕上,孟玉涟蠕动着身子,想要挣脱他的禁锢,却怎么也逃不出。
最后她放弃了挣扎,脸色绯红,闷闷地道:“夫君,你干嘛啊,不要这样!”
江羡离淡笑,俯身袭了她唇,甜腻腻的,如蜜糖一样,他如获至宝,软耳厮磨在她耳侧道:“涟儿,咱们早该成了真夫妻了,我等了一年多,你今夜该偿还了。”
孟玉涟手抵住他的胸膛,抗拒的说道:“还早呢,不如我们还是等阿姐她……”
江羡离没有给她回应的机会,他如狼似虎,恶狠狠堵住她的唇,烙的她生疼,因太激烈她的唇被他咬破了一块,但他尤嫌不足,用低沉的声音哑然道:“涟儿,咱们要个娃娃吧……”
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阴。 歌管楼亭声细细,秋千院落夜沉沉。
苏轼这诗,应景的很。
此后几日里,夫妻二人要多甜蜜有多甜蜜,饶是江老爷这个疼爱孟玉涟的也瞧不进了,天天嚷嚷着要他们搬出府去。
没多久在江羡离的辛勤耕耘下,孟玉涟很快就有喜,整个江府都高兴的紧,放了鞭炮庆贺,就差让整座京都晓得了。
而孟玉涟生产那日,可算是兵荒马乱,笑死人了。
这日晋升为孕妇的孟玉涟命仆人置了张榻放在院子里,她舒舒服服的躺在软塌上,旁边还有小凳摆着,上头放着的是新鲜的水果。
孟玉涟晃荡着小腿,吃着水果,好不惬意,怀孕已有八月,她吃什么都很香,也没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腹中的孩子很懂事,也不怎么闹腾。
“娘子,今日身子还好吧?”回府的江羡离,一身风尘,但他最先关切的还是孟玉涟。
孟玉涟正吃着鲜嫩的果子,含糊不清的道:“好的很。”
待吃完了一个果子,把核扔了,她摸了摸高高耸起的腹部,道:“大郎乖得很,没有闹腾。”
虽还未生,孟玉涟却已是执拗的认为怀的是个男娃了,不过江羡离却不这么认为,他道:“我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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