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养在府里了,当真不是省油的灯,武功医毒皆不落府里人下风。”
“记得好好查明来历。”
“这是自然。”
二人说话间,我牙垂首轻步进来回话。
“王爷,羽姑娘说今晚受余姑娘邀约,要一同赏月。”
贺寻川歪着头,望了望窗外茫茫云海,昏黄的月光都透不过来,只是时不时云海浮沉,惨兮兮的弯月才得以露出头来,看到这,他不禁笑出了声。
“你棋局输了,”李厘没答话,只是看着那黑白对峙的棋局,“还有心情笑?”
“今晚不知是谁要独守空闺了?”贺寻川一甩扇子,端正站起,拱拱手,“天色已晚,在下告辞。”
说完,摇着白扇,藏也不藏,索性直接放声大笑,阔步离开。
绛雪榭里,书焉,凝雨,宝篆,春戈四人坐在院子里,一起斗草。
四人荷包里藏着自己在院子采来的,专门珍藏的,就是为了姐妹之间游戏做准备的。
长春对半夏,狗尾草对鸡冠花,金盏草对玉簪花,观音柳对罗汉松,剪秋萝对忍冬藤。
玩得不亦乐乎,在宝篆拿出一支白头翁,无人能对之际,春戈笑而不语,一支虞美人对上了。
宝篆屋里的祝和香懂香料,通药理,合该是没人能答上的,可每每拿出一支,春戈总能对得上。
东山楂,西杞果,南桂北味;春茵陈,夏枯草,秋菊冬花。
红娘子上重楼,连翘百步;白头翁坐常山,独活千年。
使君子花,朝白、午红、暮紫;虞美人草,春青、夏绿、秋黄。
“王爷偏爱羽姑娘,自然什么好的都往拢翠轩搬,你是胜之不武。”宝篆比不过开始打嘴仗。
“那也是我家姑娘的本事啊!”春戈故意趾高气昂起来。
话一出口,四人笑作一团,宝篆扯着她的手笑骂道,不知羞!书焉凝雨也掺和进来半拉半打的玩闹。
屋子里的姑娘们却在谈论严肃的话题,羽上把棠骊珠那晚的话又再现一遍。
“梨花的死,不是意外?”一说到江离云,和香便格外激动。
“倒还不能如此下结论。”余淑仪则是一如既往地冷静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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