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栀用小手用力刨挖泥土沙石,温热的泪水与雨水混在一起,慢慢浇息她中心希望的火苗。
“姚胄,你出来啊!”包栀失声痛哭,声嘶力竭喊着她的念想,“我妈说了,人有念想才能活,没有你我怎么活…呜呜,姚胄,你不要丢下我,我好害怕…你不要我了吗,你不要我,我也不要你了,我一会一定跟孟婆多讨几碗汤,彻彻底底忘了你,省的来世再为你伤心难过,呜呜…”
“你这个叛徒。”
熟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包栀愣住了,呆呆回头,一人一马两个黑影立在雨中,闪电劈开夜空,照亮身前人的脸!
“轰!”
光比声先至,雷在电后达,巨大的雷声警醒包栀,她身子一软坐在光秃秃的车门上,气运丹田哇哇大哭。
“唔啊啊啊,姚胄哥哥,雷…呜呜太响了,我好怕!”
飓风扭头看主人,圆鼓鼓的眼睛里有深深的困惑,这女人来的路上一直很坚强来,怎么一见到主人就哭成娃娃了呢。
姚胄揉揉马头,毕竟是牲畜,再聪明也参不透世界上最复杂的物种。
女人,在爱她的人面前一贯柔弱的像娃娃!
“姚胄哥哥抱抱我。”包栀蹬腿。
她一晚上又惊又吓又冷又累,现在都哭成这样了,他怎么不都过来抱抱她呀。
“自己过来。”姚胄语气冷淡。
包栀扁嘴,心里委屈的厉害,可是因为太过想念他的怀抱,仍是努力站起来往他面前走。
“呀!”
在他面前不远处包栀脚下一滑,如同两人在荷花池边第一次见面一样,只是这次姚胄并没有给她举高高,她实打实摔在了地上。
“痛痛!”包栀跪在地上,抬头看小山一样的男人。
姚胄岂不知她的小伎俩,只是这里风大雨大不是训她的地方,单手拎起她背上的绑带,带她去能遮风挡雨的地方。
幽深的山洞温暖安静,外面的狂风暴雨仿佛与这无关。
姚望钟意飓风,两人一马守在洞口,给小夫妻创造解决“问题”的环境。
“啊,干嘛脱人家衣服啦!”看不见的拐角洞底传来娇呼。
姚望默默撕下一条衣服堵上两个耳朵,钟意如法炮制,紧守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姚胄一声不响,继续扒包栀的衣服。
“喂,人家又不是粽子!”包栀被姚胄推来推去脱·衣服,本就沉重的头更觉得晕了,“啊,欺负我!”
“咱俩谁欺负谁!”姚胄托住包栀的脖子,恶狠狠的瞪着她,“乐不思蜀了,嗯?”
包栀在他的怒视下缩起肩膀,吸吸鼻子,“冷~”
“该死的小妖·精!”姚胄咬牙,狠狠咒骂了一声,粗手粗脚脱去她冰冷潮湿的衣服,最后只留一件·肚·兜给她遮·肚·脐,其他都架到火上烤。
(以下略加改动,其实原文也没什么,锁了只能改,不影响情节连接。)
包栀蜷着腿儿坐着烤火,她皮肤太细嫩,干草做成的垫子硌的她难受,瞄了一眼姚胄的大腿,深深记得那里舒适的温度,暗搓搓的伸出小爪蹭过去。
“抱…”姚胄的胳膊挡着,包栀挤不进去,可怜巴巴的撒娇。
姚胄的目光扫到她被压出红印的皮肤,松了胳膊,让她顺利挤上来。
包栀打了个哈气,她知道他在生气,可是此时她管不了许多,担惊受怕加风吹雨淋一晚上,可算见着他了,她现在只想睡觉,在他怀里睡觉。
包栀蹭了一个最舒服的地方,迷迷糊糊的的闭上眼睛,“我知道你想教训我,可是能不能等我睡醒的,我现在真的好累…”
一句话没说完,包栀已经陷入甜梦,姚胄低头,看着怀里失而复得的宝贝,缓缓抚上她的头发,然后往下,一下下,从头到脚,直到搓热她的身体,姚胄才终于确信他的小女人终于回来了…
包栀这一觉睡得昏天暗地,直到第二天几人被救回老帅府依然没有醒,医生看过后确认她没感冒没发烧,只是累的,心力交瘁那种。
姚胄晚饭后去看她,小脸红扑扑的甚是可爱,虽然恼怒她久久不回,此刻仍是喜爱的厉害,抱在怀里亲亲揉揉了许久才意犹未尽的放下。
一会,他要去赴约。
“我的办法有效吧,你该好好谢谢我。”
荷花池边,钟馗向姚胄邀功。
“你该提前告诉我。”
“我这不是临时起意嘛,借雨招魂。”
姚胄想起大雨中哭泣的小女人,忍不住皱起眉头,“伤到她怎么办?”
“我一路护着呢,少不了她一根头发。”钟馗笑嘻嘻的,“我不是也给你找了一个好地方嘛,看着吓人,其实你们两个都安全着呢,快,谢谢你祖姑爷。”
“不客气。”姚胄拍拍他肩膀站起来。
“哎,我让你谢我呢!”怎么反过来了。
姚胄负手往外走,“互相成全而已,何来谢字。”
“嘿!”钟馗气的掐腰,“你还真是一点亏都不肯吃啊!”
“吃了。”姚胄回头冷冷看他,“我女人替我吃了!”
钟馗打了个冷颤,尴尬笑笑,“那什么,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哭包还等着我给她讲故事呢。”
不就让他女人淋了点雨嘛,干嘛一副吃人的表情,惹不起他躲得起,回他的温柔乡睡觉觉去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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