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九月吃完早饭，高远才跟她一起走出包子店，很自然地揽起她的一条手臂。

　“你离我远点！”

　九月用力把胳膊往外抽。

　高远恬不知耻地拒绝道：“不行，跟你产生一厘米远的距离，我就浑身难受，特别不舒服。”

　九月气不打一处来，“你怎么就……怎么就这么难缠呢？”

　高远特别委屈地说道：“我不想跟你分离，你怎么能说我难缠呢？

　你这样说让我好难过，心都碎了一地。”

　“你省省吧！”

　九月又把手臂往外抽，可是高远抱得死紧，她根本挣脱不了。

　“高远，你真的好烦！”

　九月整个人泄气了，蔫了吧唧，任由高远折腾了。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冷漠啊？

　难道你觉得跟我没有未来？

　也是啊。

　我吃十块钱的包子都要分十二期付款，而你能够一把付清，我确实配不上你，跟我在一起，你怎么可能有想要的未来呢？”

　九月有气无力地说道：“你的戏可真多。”

　“不是我的戏多，而是事实就摆在我的眼前，我们之间已经多了一道可悲的壁障了！”

　“是啊，是啊，你说得对。”

　“九月，你要相信我，我一定会为了你奋发图强的，保证让你过上吃十块钱包子不分期付款的好日子！”

　“我相信，我相信。”

　两人说着说着，就到防卫部的大楼外了。

　九月低头看了一眼，无可奈何地问道：“你还不松开我吗？”

　“我不是说了吗？

　我跟你产生一厘米远的距离就浑身难受，特别不舒服。”

　九月彻底放弃了，“行吧，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高远的眼睛猛然发亮，就像黑夜里拧亮的灯泡，惊喜道：“真的？”

　“……”

　“那我把你扛回家了？”

　“我真的是……早晚要被气死！”

　高远委屈极了，“你不是说我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吗？”

　“真是受不了你！”

　“前辈！”沈英风风火火跑了过来，对高远深鞠一躬，“对不起，前辈，我来迟了，让你久等了。”

　高远笑着摇头，“没关系，我刚到。”

　沈英的视线不由得落在了高远跟九月缠在一起的手臂上，他早就看出两人关系不一般了，现在似乎变得更加亲密了。

　“人已经来了，现在你能放开我了吧？”九月没好气地问。

　“方百合不还没来吗？

　不着急，我再等等，再跟你多待一会儿。”

　说着，高远的脸还在九月的手臂上蹭了蹭。

　就在这个时候，萧飞急匆匆从防卫部大楼里走了出来。

　看到高远，他立即走了过来，脸色凝重地说道：“蔡翔死了，是被人杀的！”

　高远为之一惊，“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我去买包子的几分钟，回来他就被杀了。

　我去看了监控，凶手穿着防卫部的作战服，脸被包裹得很严实，看不出长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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