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次尝试时,他把手绕到聂斐然后背,沿着光洁细直的脊柱摩挲,一路延伸下去,试图褪他内裤,同时摸到一手滑腻。
聂斐然大概感觉得到是他在摸自己,有些情动,可是深度睡眠中,半梦半醒,怎么都睁不开眼,除了小声哼哼唧唧,多余的动作全靠陆郡在推进。
精力无处发泄,总要有出口,陆郡见他不反抗,便自作主张地大胆了一些,腰胯往前压,轻车熟路地顶蹭,手指配合晃动的幅度,蘸着他的体液做润滑,在穴口周围抹了一圈。
接下来最关键,只能一次成功,陆郡顶开他的腿,性器贴上穴口,尝试性地滑动两下后,稍微顶着一点阻力,慢而坚定地把阴茎推进了聂斐然穴内。
因为入得深,所以含得很紧,聂斐然身体发烫,内壁软肉弹性而湿滑,让被包裹与吸吮的快感顷刻蔓延,陆郡条件反射,小幅抽送了第一下,马上忍不住呻吟出声。
"嗯…………"
果然偷偷摸摸更刺激。
两个人是侧躺体位,聂斐然被顶得往上耸,下意识搂住了陆郡肩膀,腿早已无意识缠在了他腰上,是抱在一起分不开的姿势,陆郡虽然还收着力度,但也做好准备他早晚会醒,所以维持着当下节奏,给足他清醒与缓冲的时间。
"难受……"
聂斐然在他怀里轻轻挣扎了一下,呓语一般吐出两个字,醒又没醒,慢了半拍的样子,让陆郡便宜占了个够,很快就被快感冲击得说不出话。
"难受了就对了,"陆郡恬不知耻地用手指夹住他挺立的乳头,指腹快速拨了几下,自圆其说地补充,"我也难受。"
"……"
聂斐然形容不出自己是热还是别的,抑制不住地哼喘,有几次陆郡顶得深了他就紧张地并起腿,突如其来那么一下,夹得陆郡差点就交代出去。
"……几点了。"他睡意浓重,问这句的时候甚至还没分清当下躺在哪里。
陆郡说的即是实话也是废话:"不知道,但天还没亮。"
"我们……在车上?"
"回家了,"陆郡替他回忆,语气带着宠溺,"你说想接着做完,但是没撑住睡着了。"
"唔……"
聂斐然完全不记得。
不等再接话,陆郡亲吻他额头,就着姿势翻了身,然后圈着他的脚踝向自己拉近,变成传统体位,抽插的幅度突然加快,臀肉拍打出突兀又色情的声响。
陆郡顶得很有技巧,冠部刺戳穿插着叩击,恰恰贴着他最脆弱的部位,而聂斐然呜呜咽咽地攀在他身上,好像云中穿巡,正因为意识还没彻底归位,所以身体敏感得不像样,热流一股股涌出,不受控地浇在陆郡性器上,让进出更加顺滑。
"呃啊……啊……"
临界点通常爽得难以形容,先是一阵酸麻,然后是酥痒,床垫支撑着两人上下晃动,聂斐然大脑一片空白,无意识地向下蹬腿,陆郡最擅长把他吊在这个区域逗弄。
"宝贝?"
"……嗯?"
"醒了吗?"陆郡根据他的身体反应做出判断。
聂斐然度过短暂的情潮,身上已经起了汗,依旧喘得厉害,伸出手去抚他脸颊,捧着他下巴把他拉近,然后仰起脸亲他。
"你就喜欢搞偷袭。"
陆郡笑,听出点撒娇和责怪,但不是生气的那一种。
"想你好久了。"他屈起背,从爱人脖颈处一直亲到胸膛,吻落得密密麻麻,好像要把每寸肌肤都照顾到。
当然,还不够,聂斐然感觉他越肏越深,开始冲刺后身体不断起伏,每一下都重重送到底,导致膀胱受到挤压后催生了失禁的快意。
"…不,不要……太快了…啊………要,要那个……老公…啊…啊………"
"…呃啊…………"
高潮的到来就是一瞬间的事,聂斐然脚趾猛地蜷缩在一起,控制不住叫出声,穴口则随着快感冲击收缩不停,精液喷薄而出,射得陆郡一身都是。
陆郡晚他十几秒,因为过去两周短暂禁欲,所以射精过程来得更加漫长,加上今天是安全期,没有做任何措施直接内射,大脑愈发感到刺激,过了很久肌肉还是停不下兴奋地轻颤。
温柔缠绵的前戏,淋漓尽致的高潮,事后耐心而依恋的爱抚——缺一不可,聂斐然享受这种灵魂的互相滋养,以及肉体的融合交换。
-
"呼……"
身体得到满足,度过最初的不应后,两人喘息着吻在一起,不过陆郡射完后趴他身上便没再动作,阴茎软后偏偏不拔出去,就那么流氓地堵在老婆穴里。
发泄完后有点累和困,但聂斐然也不急着往下赶人,温存爱抚一阵后,企图继续刚才的睡眠。
反正也不是没这么插着睡过。
"舒服吗?"陆郡习惯向他收集事后评价。
"嗯。"
聂斐然决定今天不说瞎话逗他,懒洋洋眯着眼,跟他亲热地搂在一起,腻歪地亲了亲嘴。
陆郡在他唇上啄了一口,原本还想要,可是看他这么乖这么配合,也就不舍得他再累了。
而聂斐然又跟他抱了一阵,交换着心跳体温,是治愈彼此的温情时刻,他有很多表白的话想说,但最后还是不愿不打破这一刻的美好。
他知道,也许还会有争吵,生活也会不停为他们布置出新的难题,但他却意外地坦然,甚至充满勇气和决心,心底不见一丝畏怯。
因为每一个当下还是会让他心动,一如第一次同床共枕,他们只是长大了,爱对方的一颗心却从不曾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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