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山洞还挺大……”

　　“有水汽和风的味道。”森峤道，“应该有另一个出入口，水大的时候可能会漫进来。”

　　“你说那些欧姆真的从来没有进来过吗？”

　　森峤仔细看着脚下的路：“那孩子能跑这儿来，就一定不止一次进来过。”

　　风看着洞窟里湿哒哒的石壁，头顶有蝙蝠倒挂，远处传来“滴答滴答”的水滴声。他们走路的脚步轻而谨慎，即使如此也能听到微弱的回声。

　　“你这眼珠子，要么干脆换颗漂亮的石头。”风道，“奥兰多监督生产的质量也不怎么样。”

　　森峤笑起来：“修一修就好了。”

　　“你都修了多少回了。”

　　“其实还有一个办法。”森峤说到此处，却又不继续说下去了。

　　风却明白他要说什么，沉默片刻：“回去就有零件了对吧？也或许可以换一具更好的身体。”

　　森峤道：“星辰通过安哥拉传来的信你也看过了，真不打算回去看看？”

　　风微微撑起身体：“你想回去？”

　　“我无所谓，只是怕你后悔。”

　　风面无表情，澄澈的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山洞深处没说话。

　　片刻后，她才道：“知更鸟、老沙、鲤都去世了，我是该回去看看。”

　　森峤安慰：“节哀顺变。”

　　“生死什么的，我们这些人早就看开了。”风道，“这条路上，总归最后都是独自一人。”

　　森峤握紧了她的腿：“有我在。”

　　风内心刚升起的悲凉顿时消散了个干净，靠在森峤肩背上蹭了蹭脸：“嗯。”

　　他们找到了躲在山洞深处的孩子，他的脚卡在石缝里，已经害怕绝望的哭哑了嗓子。

　　逝去的生命和年轻的未来的希望让风心里百感交集，她揉了揉小孩儿的脑袋，道：“不管你是因为什么不高兴，想跟父母闹脾气也好离家出走也好，你自己做出的决定自己就要负责，但永远记住一点。”

　　风紧紧盯着小孩的眼睛，道：“要爱惜你自己，生命只有一次，明白吗？”

　　小孩哭着点头，风让森峤背着孩子，她自己则跟在后头走。

　　山洞里寒意很重，风开始打喷嚏，还佩服小孩儿居然能一个人撑到现在。她从兜里摸出带来的干粮让小孩儿吃，边跟森峤说着话，突然的，她感到一阵头晕，一下站住了。

　　森峤转回头来：“风？”

　　风看着森峤，竟是产生了幻觉，一会儿见森峤是奥斯克鲁的样子，一会儿又是仿真机器的样子，一会儿是满身鲜血的样子，一会儿又站在了温泉边，裹着浴袍让她来按摩鳞片。

　　她摇了摇头，森峤变成了一个，两个，三个……

　　她震惊的张大嘴，自言自语：“这么多？麻烦了……”

　　森峤皱眉，敏锐地发现了不对，他转回头一把抱起了风——仿真机器力气很大，他一手往后背着小孩儿，一手在前托着风。

　　小孩儿看着风神叨叨的样子，哎呀一声：“她中毒了。”

　　森峤：“！！！”

　　小孩儿摆手：“不严重，我们第一次进来时也遇见过，适应之后就好了。不会死人的。”

　　森峤不知道这洞里有什么，他不会被影响，小孩有了免疫力，风就惨了。她抱着森峤碎碎念：“不要过来，你们可是有三个！不行！说什么都不行！”

　　森峤：“……”

　　风黏糊糊的亲森峤的脸，撒娇：“不要，三个不行的，真的会死人的……”

　　森峤用最快速度冲出了山洞，外头又下起了绵绵细雨，几个大人围上来，责骂小孩的，感谢森峤和风的，叽叽喳喳闹得人头疼。

　　发现风表现不对时，有人低喊起来：“天啊，是山神发怒了……”

　　“她是中邪了吗？”

　　“我去叫大夫！！”

　　森峤抱着风往回跑，几个孩子追上来，道：“不用担心，迷糊一阵就会好的。”

　　“在幻境里会看见很多东西。可好玩了。”

　　“什么幻境？”森峤低头看小孩儿。

　　“中毒之后会看见的东西，我们叫它幻境。”小孩儿道，“我当时看到了好多面包。”

　　“我看见妈妈回来了。”有失去了母亲的小孩儿伤感道。

　　“我看见我当了镇长。”

　　森峤低头看风，风脸红红的，双眼泛起雾气，他很熟悉对方的这幅模样——是只有他见过的，风最美丽的样子。

　　他回了家，将门窗落锁，拉上窗帘。屋里一下暗下来。

　　风夹，紧腿，羞恼道：“我都说不行了！不可以！”

　　森峤哭笑不得，探了探她的额头，又摸了摸脉，没发烧也没有其他异常。他倒了水给对方：“多喝水，尽早排出来……”

　　话没说完，风脸色更红了：“排……排不出来了，太多了太深了……”

　　森峤手一抖，水直接洒在了地上。

　　森峤动了动喉咙，逼近了风，他换回了自己的身体，高大的奥斯克鲁极具压迫感的笼罩住欧姆：“什么太多了？你看见什么了？”

　　风指着他：“有三、三个你。”

　　她又指旁边半空中，神情委屈：“不能一起来的。真的不能。”

　　森峤：“……”

　　森峤顿时涌起醋意，滔天酸醋将他给淹没了。

　　“不行！”森峤气得将爱人抓起来打屁股，“就算是做梦，是幻觉，也不能……”

　　他顿了顿，危险的眯起眼：“是我还没满足你吗？”

　　风摇头：“够了，够了。”

　　她嚅嗫着，看着可怜巴巴，黑发披散在肩头，凑过来亲吻森峤的唇，平日充满力量的身体变得十分柔软：“森，好难受……但是不能三个一起，不能。”

　　森峤倒抽口气，将爱人抓起来丢在床上，整个人压了上去。

　　这一次，从下午到晚上，他让风好好领教了什么是“一个就够了”。

　　连大夫被叫来了，也没敲开门。

　　中途风恢复了清醒，想挖个地洞钻下去，被森峤压着不让躲，又是一阵戏谑爱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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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满脑子都是废料，省略一万字不可描述。ww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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