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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背着手, 伟岸的身形如今显得有些佝偻。

　　太子步伐不急不缓，季清妤也安静地跟在身后。

　　“你不问问齐昀如何了么？”终是太子起了话头。

　　季清妤的视线从太子泛黑的手指上移开，没有作声。

　　太子久久没有听见声响, 脚步微顿，浑然不在意勾起嘴角：“孤倒是忘了, 你也是个寡情的女人。”

　　季清妤还是没有应声。

　　太子没指望季清妤说点什么, 现在她的沉默莫名叫他不适，“你真下手了？”

　　“齐昀风流俊美, 你倒是舍得”, 太子似有所感, 叹息道。

　　季清妤不为所动, 轻嘲道：“不下手又能如何，我父我兄尽在太子手中，我总不能为了个男人断送了他们的性命。”

　　太子听闻诧异回头，瞥了季清妤一眼。

　　季清妤不躲不避回视，坦然道：“的确风流, 不然我也不会心死至此。”

　　太子暗嘲齐昀即便胜了自己又如何, 最后还不是要死在最心爱的女人手里。

　　想到这儿, 太子心里便痛快极了。

　　太子没有必要跟季清妤说, 齐昀为了救季家做了什么，为了她季清妤又做了什么, 大团圆结局可不是他想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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