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看破自家笼子里今夜会有一只不听话的兔子要找机会逃跑,不提前制止不说,偏要将计就计抓个现行,再拿来好好戏弄一番,以取乐自己。
白迟语气里灌满了让人汗毛耸立的柔情蜜意。
“小凤凤,告诉我,你刚刚想做什么?”
苏良艰难的咽了咽口水,两人距离明明这么近,白迟没有接住他,也没有马上扶他起来。
显然……这不是一个简单的问句。
兴师问罪的意味反而包含更为浓厚些。
这个人,还真是叫人难以看清他究竟想做什么。
夜半爬床,对苏良表现出各种亲昵。
似乎苏良所有东西他都知道,所有事情都逃不出他的掌握。就在你以为这个人不过如此,准备忤逆试试时,又会很“幸运”的憋他小心隐藏在皮毛下锋利的爪牙。
说来,连玉宸给他的感觉与这也有些相似。
“你想跑。”白迟声音又沉了下去。
苏良没有及时回复问题,白迟好心为他接上了答案。
苏良也没意识到这人突然会以这种方式陈述出来。
大多数人在这种情况下的表现不是先愤怒,然后追问为什么想逃,紧接着上升到永远也别想跑等等。
再然后顺理成章收割了他这条小命。
然而这些在白迟身上都没有。
唯一存在的大概只有白迟在苏良沉默中,周身逐渐变低变冷的气场。
“告诉我啊,你是不是想跑?”白迟重复道。
苏良害怕的情绪在此时被无限放大,他也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来为自己解释。
没错啊,他就是想逃。
想跑的越远越好,离那劳什子王爷,以及与那王爷有过关联的一切越远越好。
苏良陷入了自己的情绪里。
什么要杀要剐今晚就在这里做个了断。
等等各种心如死灰的情绪一股脑涌了上来。
殊不知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白迟那黑云鬼面具遮掩之下,两抹可怖的红占据了白迟瞳孔中原本眼白的地方。
若叫外人看到,定是格外惹人心悸。
白迟突然发作了。
“你为什么一定就要答应他们!为什么啊!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你从来就不会回头看看我啊啊啊啊啊啊!”
情绪原本还只是有些阴沉的人突然变得癫狂、歇斯底里。
他抓着苏良双臂,宛如失心疯的咆哮怒吼。
苏良整个人彻底懵圈,他确定自己刚刚什么刺激人的话都没说,怎么白迟比他还先发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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