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盛侥宁采惜的古言重生宫廷小说《问君愁几许》的作者大大是宁东pro,这部唯美风格的人气新书很受言情读者的欢迎和喜爱,《问君愁几许》全文讲述的是:宁采惜上一世她是冷宫中不受宠的公主,盛侥骗取她的欢心,却亲手毒死了她的胞弟。这一世她是尚书府受宠千金,宁采惜已经换了身份重新开始,人生如一张白纸,盛侥会如何对待她呢?是爱还是伤害?更多精彩优质的小说尽在乐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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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采惜打死都没想到,房间里的人不是沈虔伯。
“小姐,咱这样……真的好吗?”丫鬟釉喜哆哆嗦嗦的往窗户里扔了个烟,委屈的看着面前兴奋的少女。
“有什么不好的?!”宁采惜毫不在意的挥挥手,目光甚至都没瞥她。
“他仗着自己是世子没少欺负我,正好我也不喜欢那个什么吴大人家的小姐,既然人家两情相悦,咱就帮他们一把!”
她嘿嘿一笑,可能是觉得自己的表情过于幸灾乐祸,宁采惜清了清嗓子,小声的洗脑:“咱这叫助人为乐,这样的舍己为人行为也就你主子我能帮他。”
釉喜满脸的不信,宁采惜现在一点都没有世家千金的样子,此刻正她趴在外墙听着里面的动静,五官都快拧在一起了。
“小姐,听人家……咳……春宵一度……不太好吧。”
她都快要哭出来了!先是被自家主子怂恿准备药和迷烟,接着竟然还要在这儿听墙角?!?
好歹也是个尚书府千金,要是被老爷发现了,她这个贴身丫鬟也不用当了呀呜呜呜。
釉喜已经可以想象到自己打包东西回家种田的未来了,她暗自抹了把泪,决心要珍惜和小姐剩下的时光!
“嘘!”宁采惜都快把耳朵砌进墙里了,才听见有微弱令人浮想联翩的声音传出来,她刚要满意的拍拍手喊她那可怜的小丫鬟离开,却听见屋顶上有人走动的声音。
来不及说话,紧闭的房间里突然反身出来一个墨蓝色身影,拽着门口没反应过来的宁采惜进了侧堂。
“小姐?!”釉喜压低声音的惊呼没阻挡在门外。
宁采惜吓了一跳,面前捂住她口鼻的男人显然不是从小怼到大的沈虔伯,她想要叫救命,男人却早有防备一把吻住了她。
“登……唔徒……子!”宁采惜羞红了脸,拼命挣扎,虽然平时大大咧咧,但是初吻怎么就这样被夺走了?!
更奇怪的是,明明她想陷害的是沈虔伯那个讨厌鬼,怎么出来的是个陌生男子?
男人却没有停下来,堵住了她所有想说的话,宁采惜只觉得身体发软,整个人的支撑力都在他身上。
他的吻细细密密,从唇边一边到锁骨,宁采惜哪里招架的住,嘴里不自主的发出了柔媚的声音。
“呵”男人似乎轻笑了一声,周身还残留着香味,房间里太黑,宁采惜根本看不清他的五官。
“第一次?”男人埋在她胸前,声音闷闷的传来。
“你……你是谁?”宁采惜觉得自己好像也入了迷。
手段如此高超,看来是个花花公子。
宁采惜感受到他的唇异常柔软,却又恰到好处。
她的衣裳被悄无声息的解开,大片春光乍现,男人低头忍不住惊呼。
“你可……知……我是谁?!”
宁采惜的意识还有一息尚存,手臂无力的抵抗着她的靠近,暗示自己要远离。
但在这种情况下,却好似欲拒还迎。
“都这样了……你还不知道我是谁?”似是嘲笑似是诱哄,他慢慢酝酿,“别忘了我,嗯?”
他眼神清醒,哪有半分被迷晕的样子。
宁采惜强睁着双眼看他的脸,即使屋子里灯光很暗,却依旧可以看出五官硬朗。
他一把拢好了她的衣服,抵着门,抱在怀里亲了又亲。
“若不是时间紧迫,我真想……嗯?叫我的名字……乖……”
“你叫什么……我……都不知道……”宁采惜皱眉,身体本能却更想亲近他。
“盛侥。”
男子好听的声音从耳边响起。
她实在被迷的分不清现实,什么啊……话还没来得及开口就昏迷了过去。
宁采惜觉得自己的脑子快要裂开了,有光从黑暗中投进来,她睁开眼,入目是自己熟悉的吊帘。
“主子,奴婢……奴婢最该万死!!”
釉喜红着眼睛,跪在地上头磕的砰砰响。
宁采惜意识回炉,她好像做了个梦,还是羞于启齿的梦,她被釉喜吓了一跳,忙着制止她。
“我对不起您!!要不是我……主子您也不会……被……羞辱。”
釉喜额头已经磕出了血,双目睁大咬着牙说。
她刚才反应太慢,甚至都没拉的住小姐的衣角。
宁采惜低头看了看自己穿着得体的外衣,一把拉开,果然,皮肤上全是痕迹。
她一未出阁的姑娘,要怎么解释这些痕迹?!
“刚才老爷听说您回来了,差人喊您过去,奴婢给搪塞了,”釉喜抹了抹眼睛,愤恨的说我,“小姐只要您吩咐下去,奴婢立马喊人把他抓……”
“爹知道了?!”宁采惜大惊失色。
“还没有,奴婢一个人把您送回来的路上没看见任何人。”釉喜说着说着又要哭了,“都怪我啊,小姐就在我面前我还护不住您……”
“不是你的错,”宁采惜宽慰自家丫鬟,“我也没什么实质性的损失,我就是奇怪,我明明看着沈虔伯进去了啊……”
“小姐!”釉喜不争气的眼神制止了她继续说下去,“都什么时候了,您还想着别的!”
“你看见那个男人长什么样了吗?”
“奴婢没有……”釉喜挠着地面,气的话都说不利索,“奴婢跟突然来的刺客纠缠了好一阵,发现您的时候已经没有人了……”
宁采惜有些遗憾,很奇怪,对于刚才的亲近,她并没有多排斥的感觉,却还是仔细吩咐。
“这件事万不要泄露出去,现在当务之急是去看看父亲找我何事。”
釉喜突然反应过来,立马应了,她重新给宁采惜梳了发髻,主仆二人匆匆往主堂赶去。
意外的是,主堂一片和谐,父亲坐在堂中央的椅子上,正和一面生之人饮茶。
“父亲。”
宁采惜微微福身,大家风范拿的十成十。
“惜儿来了?”
父亲不知今日为何格外高兴,招她上前一步,“这是柳大人,吏部侍郎家的嫡长子。”
“大人安好。”
宁采惜抬头,面前的男人容貌俊朗,一身官服自然妥帖。她小小的惊讶了一番。
“在下柳臣归,久仰宁小姐大名。”
折扇在手中展开,柳臣归笑意盈盈的看着她。
虽然宁采惜在釉喜面前没大没小,但是在外面她一直扮演着的是温婉大方的千金小姐形象。
此刻面对此等绝色,她也只是忍住了惊叹,低着头听父亲的训话。
“柳侍郎早有想要与咱俩结为亲家的想法,臣归在这里等了你多半天你才姗姗来迟,莫不是想要给人家个下马威?”
虽是责备,宁父语气里也满是宠爱,宁采惜羞红了脸,嗔怪父亲。
“宁尚书看来格外宠爱宁小姐,”柳臣归一双桃花眼笑弯,当真是世间都失去了颜色。
好一个温婉如玉的美少年!
清风玉骨,身堪不折,是大兴王朝多少深闺女子的心上人!
宁采惜不知怎的想到了那个在她身上肆虐的男子,容貌怕也不是差的,只不过,她抬头再次看向柳臣归,应该是截然相反的人吧。
“怎的?惜儿觉得柳公子如何?”宁父混觅官场多年,一双眼睛火辣,注意到自家女儿的频频侧目。
“父亲说什么,自然是好的。”宁采惜今年也已有双十年华,却迟迟还没有出嫁,倒不是自己的眼光高,父亲心中一直没用合适的人选愿意将自家的女儿嫁出去,这不,柳臣归的人选,想来是万分合适。
“在下正要说,”柳臣归顺着话茬,眼睛却从来没有离开过宁采惜,“下月初十有踏春行,不知在下是否有这个荣幸,邀请宁小姐同游?”
“小姐!那个柳臣归,当真是个好角色!”自从出了前堂,釉喜就叽叽喳喳的没完,她长这么大,从来没见过如此清秀之人。
察觉到自家主子没有动静,釉喜奇怪的看着木桌旁愣怔的宁采惜。
“小姐?!”
宁采惜被喊的回了神,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门口一个咋咋呼呼的女子抱住了。
“惜儿!快救我!”欧阳婳哭着脸,毫不客气的坐在了旁边的凳子上,“欧阳青芜那个小人,我早晚扒了她的皮!”
欧阳家是世代为官,到这一辈有三个孩子,大小姐欧阳婳是嫡出的,而二少爷欧阳行和三小姐欧阳青芜,则都是侧室所出。
欧阳婳和宁采惜同岁,但她母亲楚氏过世的早,自己不仅要和这两个人斗,还有数不清的姨娘侧室。
釉喜自觉的退下了,宁采惜魂不守舍:“她又怎么了?”
“那个欧阳青芜欺人太甚,一个庶出的孩子,妄想和我同等月钱,还把我从珠宝阁定制的首饰领去了,气的我……”
说了一大堆察觉宁采惜没动静,忍不住晃了晃手。
“你今儿日是怎么了?”
宁采惜想着那男子身上的淡淡的香味,不自觉的问出了口。
“咱大兴王朝,有叫盛侥的男子吗?”
这下轮到欧阳婳神情复杂,“你连当今丞相盛侥都不知道?”
宁采惜这是真的震惊了:“盛侥就是当今丞相?!”
“废话,就是咱长安第一男子,深受当今圣上喜爱的盛侥啊。”欧阳婳觉得宁采惜今天奇奇怪怪的,果真是虚假姐妹,连自己受了伤都只想着男人。
“虽然他确实一表人才,可是你可莫要打他的注意!”欧阳婳皱眉,仔细叮嘱。
“为何?”宁采惜不解。
“坊间传闻,盛侥弱冠那年成状元时,颇向着太子一派,甚至还害死了皇宫里不受宠的一个皇子。”欧阳婳磕着瓜子,轻飘飘的说着陈年旧事。
宁采惜好奇:“你怎么知晓的?”
欧阳婳住了嘴,忙将门掩上,复又坐了回来。
“父亲曾经受了恩惠,与大人议事时我偷听到的,大概也是几年前吧,细算起来,那皇子要是活着,也如你一般大了。”
宁采惜心里有个声音,追问下去,追问下去。
“那皇子何名讳?”她终是开了口,内心却有些莫名的奇妙。
欧阳婳眯了眯眼,似在回忆过去:“不清楚了,似乎有个朗字。”
“沈朗!”宁采惜脱口而出,下意识般的。
欧阳婳惊了:“好像就是这个,可是你怎么知道的?据说这个皇子不受帝王宠爱,连朝廷上都很少有人知道他的名字。”
宁采惜也愣了,她的记忆里也似乎没有关于这位皇子的印象,但是名字就这样脱口而出了,好像……一直在等这一刻一样。
罢了,“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儿?”宁采惜转移话题。
“哦!对了,下个月有踏春会,惜儿你会来吧?”
欧阳婳才想起此行的目的。
长安里的公子哥小姐们娱乐活动甚少,不过骑马比诗射箭之类的,踏春会也是一年春天大家都聚在一起的日子里,柳臣归来邀请的也是这个聚会。
想了想,宁采惜摇头:“不了,那天我正好要上山拜见师傅,他最近刚从黄山那边游学回来。”
“那个老道?”欧阳婳咋舌,无趣极了。
宁采惜认真的说:“莫要轻言,师傅年轻的很,只不过坊间把他神化了。”
“好吧,”欧阳婳最终还是放过了她,“不过你要是顺路,记得要来,那一群虚伪的小姐们,没了你在,可真是要狐假虎威了。”
初十的那天,宁采惜起的很早。
釉喜伺候着梳了个简单的发髻,换了便服,便该去正堂与母亲拜别。
蔡氏是宁采惜的生母,生她那年难产落下了病根,见不得风寒,这辈子也就这一个孩子。
她拿着手绢低低的咳嗽着,却坚持要把宁采惜送到正门口。
“母亲可别因为想我就忘了吃药,”宁采惜抱了抱瘦弱的蔡氏,担心的说。
蔡氏的病近年越来越严重了,根本出不了远门。
“你呀,调皮的很。”蔡氏笑了,怜爱的摸摸她,咳嗽了几声,又说,“莫要跟你师傅斗嘴,他可是……帮了你不少。”
怎么可能……那个臭道士每次见了她都得奚落一顿,她不打他都是好的了。
虽然这样想,宁采惜还是面不改色的应了。
马车颠簸半天才能到醉仙山底下,醉仙山是离长安最近,山顶有个醉仙庙,不管是求姻缘还是平安都很灵验,山上的主持和她师傅楚翘关系甚好,每次楚翘云游归来,都会在庙里小住。
宁采惜迈进庙门,便见那清瘦的男子正躺在院子中的矮树上休憩。
她挥退釉喜,蹑手蹑脚的朝男子走去,刚伸手,却被他一把抓住了。
楚翘的一双丹凤眼充满戏谑,把她的手握在掌心。
“你想做什么?”
“没,哪有什么……你看看你,哪有个为人师傅的模样!”
宁采惜快速收回手,装作痛心疾首的样子,数落他。
“呵。”楚翘翻身下来,弹了弹衣服。
一个毛毛虫从身上掉下来。
“……”
宁采惜木了,撒腿就跑!
楚翘咬牙切齿。
“你给老子站住,小兔崽子!!”
楚翘爱干净是大兴王朝的人都知道的事。
宁采惜双手被绑住,悻悻的看着他开始从自己的雕花木柜子里挑衣服。
“你说说你,好久不见,你就给为师这?就这?”
他说着拿出了一件紫色长袍,绣着昙花。
“太丑了……”宁采惜怼他。
又拿出了一件大红色,绣着牡丹。
“你要成亲吗?”
再拿出了一件墨绿色,“你为什么要穿一身草原……”
“宁采惜!!!!”
釉喜刚进来的时候,看见自家主子被绑在椅子上,嘴里还塞着布条,眼神不断向她示意。
“主子?”釉喜走近却无从下手。
凭空出现的玉折扇搁在她面前,釉喜转头,楚翘笑眯眯的拦住她。
“你家主子最近没规矩极了,我让她冷静冷静。”
话是这样说,宁采惜都快哭了,她在凳子上扭来扭去,不停的唔唔着。
“我……我……去给主子准备午饭。”
釉喜多精明一个小姑娘,开玩笑,楚翘可是大兴王朝第一刺客,别看他面上笑嘻嘻的,杀起人来可是真的不眨眼。
跟他斗,也就自己的傻主子敢。
看着唯一能救自己的小丫鬟离开的比兔子都快,宁采惜愤怒,狠狠的瞪着楚翘。
此人已经换上了一件白色的广袖长袍,一件正经的白衣被他穿的妖冶妩媚,领口松松垮垮,慵懒中透着诱惑。
要不是自身武功高强,怕是去当个倌倌都没人看的出来。
不得不说,楚翘是真的上等人才。
“别急啊,你有没有情趣……”楚翘勾了勾嘴角,挑着宁采惜的下巴吐气。
“……”宁采惜懵,能不能别说这么的话!!
看着宁采惜挣扎,楚翘还是拿走了布条,宁采惜好不容易得了说话的机会,破口大骂。
“楚翘我真是你祖宗!不就是放了个虫子吗,你整我的还少???”
楚翘皱眉:“好歹是个大小姐,怎么说话如此泼妇。”
他摇头,装作惋惜,眼角的笑意不减。
“有什么样的师傅就有什么样的徒弟!”宁采惜不甘示弱,自从跟了楚翘从师,她的心理扛受能力不是一般的好啊!
大到抢她的荷包花她的钱,小到裁她的衣服做布料。
是可忍孰不可忍,宁采惜张嘴,趁机咬住楚翘的手!
“你个小兔崽子!!!!”
楚翘的声音响彻整个醉仙庙。
年过七十的主持在前殿,听见声音面不改色,对着香客两掌合拢,徐徐一拜,丝毫不受影响。
中午吃的饭是庙里给做的,清一色的素,南无主持好笑的看着面前斗嘴的师徒俩,大手一挥制止了争吵。
“主持你快说,我说的是不是很有道理!”宁采惜在和楚翘斗嘴上一点不肯吃亏,“他两年前骗的那个姑娘至今还骂我插足两人感情!”
楚翘眯眼,“你可莫要胡说,当时是你非要跟着去的……”
“行了,修行圣地,你们可安静下吧!”主持已经坐上榻,心想今天的饭可能是吃不安静了。
果然,两个人又看中了同一快鸡蛋。
“楚翘,你是我师傅!让让我不行?!”
在楚翘脸上挂了第三道抓痕的时候,两个人终于安静了下来。
“你这次怎么回到长安来了?”宁采惜没好气的看着照铜镜的男子,决定心平气和的说话。
“哼,”楚翘一撩长发,“还不是因为你的毒。”
“没有解的毒,还管它做什么。”思及此,她心情低落,突然没了兴致。
蔡氏说身上的毒是出去就带的,当时误食了东西,转移到了她身上,她不信,若真是巧合,怎么可能没有解?
楚翘若有所思,走近摸了摸她的脸:“当时既然能救的了你,说明药剂不多,你要相信我。”
宁采惜想起自己三年前突然发病,药石无医,天天卧病在床,若不是楚翘,怕没有今日的她。
“我怀疑是有人给我下毒,可是我没有证据。”
楚翘的手顿住,不自然的落下。
宁采惜没有注意,兀自叨叨着:“说不定是当时想害死我,但是我太聪明啦没有喝多……”
“你怕是过糊涂了。”楚翘为自己沏了杯茶,随意的说着,“你打小生活在尚书府,哪有人可害你。”
“话是这样说,可是……”
“行了,饭也吃了,我也见了,你趁着天还亮着赶紧下山去吧。”楚翘开始逐客。
“你赶我?”宁采惜两眼睁大不可置信,“我还没……”
“我最近会在长安呆两天,不急于这一时,我还有姑娘约,你自己在这呆着也行。”
楚翘抛了个媚眼,害的宁采惜一阵恶寒。
下山的时候宁采惜才反应过来:“合着我爬了个山,就为着见了他一面???”
他也太金贵了吧!架子也太大了吧!
怎么不下来上尚书府找她去?!还得让她跑一趟!
釉喜颤颤巍巍,捧着拿的药不敢说话:“咱也拿了几副药……”
“他是郎中还是什么的?啊?不知道哪里抓的,也不知道母亲怎么这样相信他……”
“其实,”釉喜想了想,“楚道长挺好的。”
虽然表面长的不正经,举止还轻佻,但是对主子做的事向来都是为她好的。
宁采惜累的要死,摆了摆手,“你可别被他的皮囊欺骗了,他……”
大兴王朝第一刺客是白当的?
都说她运气好,正好拜入了楚翘门下当首徒,谁知道她背后的痛苦!
宁采惜一把鼻涕一把泪,每次都想抓住过路的人好好解释一番。
她察觉到釉喜拉了拉她,刚想问怎么了,回头看见一众衣着华贵的公子哥小姐愣愣的看着她。
怎么没有人告诉她踏春行这次是在醉仙山?
欧阳婳本来走在后面,看见她当即大声呼喊。
“惜儿!你怎么在这儿?!”
我也想知道为什么在这……碰见你们……
宁采惜收敛自己的粗莽,假笑着迎上去:“竟不知你们约在了这儿”
要是知道我就躲着你们了!还不如跟楚翘在一块呢!
踏春行说是大家聚在一起游乐论诗,但是一群纨绔子弟能有什么好诗?不过是攀关系攀比吃喝,仗着自己家的势力韩小团伙罢了。
宁采惜今天是躲不过去了,她寒暄着瞧着熟人,不出意料看见了柳臣归以及……他身边的盛侥!
盛侥显然是认出来她了,他略微点头,嘴边挂着耐人寻味的笑。
欧阳婳捏了捏她的手:“不知道怎么回事,盛丞相今天也来了,往常这种活动都是谢绝的……莫非是陪柳家的姑娘?”
“柳家的哪个姑娘?”宁采惜没反应过来。
她鲜少关心外面的事情,这也是为什么与她真正亲近的就欧阳婳一个人。
“不是说,柳家有与盛侥结亲的想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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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坑. 今天加油站的顾客是软曦. 打ca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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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区的每个人我都会努力回复,谢谢各位的支持,爱你们的作者大大,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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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马上就可以结束招摇剧情,转战三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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