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本小说尽在乐读小说网!乐读小说网手机版

乐读小说网科幻穿越小说 → 哀家不想死阿酒爸爸全文最新章节

哀家不想死阿酒爸爸全文最新章节

阿酒爸爸

连载中免费

《哀家不想死》是阿酒爸爸所著的一篇古代穿越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钱云来一睁眼,发现自己穿书了。原身曾是万千宠爱在一身,被钱云来穿了后,是万千悲催在一身,好在还有个小侍卫护在她左右,本以为小侍卫害羞真诚,是只容易拿捏的小奶狗,可是被酱样那样后钱云来才发现——这根本是只蓄谋已久的狼啊...

13.6万字|次点击更新:2019/12/10

在线阅读

《哀家不想死》是阿酒爸爸所著的一篇古代穿越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钱云来一睁眼,发现自己穿书了。原身曾是万千宠爱在一身,被钱云来穿了后,是万千悲催在一身,好在还有个小侍卫护在她左右,本以为小侍卫害羞真诚,是只容易拿捏的小奶狗,可是被酱样那样后钱云来才发现——这根本是只蓄谋已久的狼啊...

免费阅读

  刘钦的话一出,朝堂顿时乱成一团。

  侍卫要来抓文雅,文雅却惨叫着挣扎。争斗之间,那文雅竟然突然撞上了金銮殿上的石柱,血溅三尺,命丧当场。

  “刘德,”几个大臣对刘德怒目而视,“你好歹毒的手段,竟然指使侍卫将文雅打死,死人不能开口,这下可如了你的意了!”

  刘德却不甚惊慌,他冷哼一声,跪在皇帝面前。

  “当着陛下的面这些大臣就信口开河,可知私下是如何污蔑奴才。陛下……那文雅被提上来时虽然惊慌却也算镇定,并对皇后指使宫女、李昭仪等人谋害贵妃的事情供认不讳。陛下,事情已经一清二楚,还请陛下圣断!”

  “好一个巧言令色颠倒黑白,众目睽睽之下你也敢胡说八道?!”

  “奴才一心向着陛下,绝不敢有所欺瞒。所有人都看见了,是那文雅自己触柱身亡,如何能怪到咱家头上?”

  “刘德,无耻小人也!”

  “陛下,还请速速将此奸邪之辈投入天牢!”

  众臣齐齐请愿,拜倒在地。

  太后目光一闪也侧身对皇帝道:“陛下,刘德指使侍卫将文雅打死,可见其的确想掩盖真相,还请陛下将其拿下,以正视听。”

  皇帝皱眉:“太后,那文雅分明触柱而死,怎么能说是刘德指使侍卫打死的呢?”

  此话一出,众臣心中一冷,都明白了皇帝心偏向谁。

  太后一党更是齿冷。

  “陛下,那文雅方才分明有话要说,怎么会突然就撞柱身亡,此事疑点甚多陛下万不可轻下定论。”

  刘德冷笑,阴阳怪气道:“那文雅本来好端端的,也已经招认,若不是太后‘及时’赶到,又说出那样一番话,恐怕今日的金銮殿问讯应该是十分顺利的,定然不至发生眼前这般耸人听闻之事!”

  众人倒吸一口冷气。

  “好一个刘德,好一张颠倒黑白的利嘴!”

  太后大怒:“刘德,你这般意有所指是何用意,难不成是暗指哀家的出现才逼得文雅走上死路?”

  “奴才不敢。”

  “够了,岂能容你这个奴才诋毁太后!”

  皇帝状似不满的呵斥了刘德,最后却大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太后。

  “陛下,”刘德十分委屈,“文雅已经招供皇后便是幕后指使,奴才又有什么动机要杀了她?”

  太后的目光毫不相让的与皇帝争锋相对着,闻听此言冷笑一声:“自然是害怕文雅翻供,观她方才模样,分明是有话要说,哀家倒是想问问,一个弱女子刚刚从罪人所提上来,除了手上的指甲,还有什么能伤害到皇帝一丝一毫。怎么刘钦你就迫不及待的说她要刺杀陛下呢?”

  百官中已经有人不给面子的嗤笑出声,皇帝的脸色也十分难看,刘钦噗通一声的跪倒在地,连连磕头。

  “陛下,奴才也是见那文雅突然起身吓着了,生怕她会对陛下不利。陛下,奴才也只是一心为陛下着想啊!”

  皇帝正待发话,太后却一拍坐椅,喝道:“大胆刘钦竟敢胡乱说话,挑起混乱,以至宫女文雅死得不明不白。陛下,如果不能将此人压下听候发落,您这个皇帝如何能服众?!”

  “够了,”皇帝怒斥,“太后不要咄咄逼人,事态未明就急着铲除异己。”

  “事态未明,”太后猛的站起身,“好一个事态未明,今天之事但凡不是有眼无珠便能知晓其中真假,陛下,当着文武百官的面难道你连表面功夫也不想做了吗?!”

  “太后,”皇帝也大怒,“这是金銮殿,朕才是皇帝!”

  “不错,”太后冷笑,“你的确是皇帝,哀家却是你的母后!当初先皇驾崩,哀家尽心尽力扶持你坐稳帝位,如今你却被刘德这等宦官阉人蒙蔽,有目不视,有口不言,有心不正。我且问你,可对得起先皇!”

  “你!”皇帝气急攻心,正待反驳,却看见文武百官皆议论纷纷,不少人用怀疑的目光看着他。

  眼见事情陷入了僵局,一直一言不发的当朝首辅张宸生站了出来。

  “陛下,太后,还容臣说一句话。”

  皇帝一挥袖:“说!”

  “如今文雅已死,多说无益。既然刘德说已经查明了皇后的罪名,还请一一列举出来,也好让百官眼见为实。”

  皇帝使了个眼色,刘德乖觉的站了出来。

  “太后您和皇后同出一族,血缘难断,所以不愿意相信也是有的。太后可知皇后为何让李昭仪诅咒贵妃?”

  “哀家不知,因为皇后绝不会做这样的事!”

  刘德笑得十足惹人讨厌:“这是因为那李昭仪曾和贵妃娘娘有旧怨。当年陛下尚在潜邸之时李昭仪便和贵妃结下仇怨,当初她头次怀孕滑胎却怪在贵妃头上,此事闹得很大,后来查明是李昭仪诬陷,她便从此失了宠。”

  “就因为这种无凭无据的陈年往事,你就敢断定李昭仪和皇后有关系?!”

  “奴才不敢,”刘德微微弓身,“奴才虽然不堪大用,可还知道公正严明四个字,自然不会如此草率的认定。文雅关押在罪人所时已经招了,她与李昭仪庶弟的次子有苟且之事,两人早就私定终身,又兼李昭仪一直深恨贵妃,便与皇后一拍即合,遂买通城郊白玉庵几个会邪术的婆子一同用巫蛊之术谋害贵妃!”

  此言一出,众人震惊。

  “荒唐,”太后咬碎了一口牙,“文雅早被皇后赐婚,又岂会和什么李昭仪庶弟的儿子扯到一起?她虽然只是一个宫女,可也是富庶清白人家,亦是诗书传家,如何会如此行事?如今人也死了,自然凭你随意编造!”

  刘德面不改色微微一笑:“究竟是不是奴才编造,只需叫来几个婆子验一验这文雅的尸首,看看她还是不是清白之身,便可知了!而且文雅一吐露实情,奴才便着人去将李昭仪的侄儿抓捕归案,连同她的庶弟一家也带来了,众人皆供认不讳,李昭仪的侄儿名叫李成宇,他还留着与文雅互相往来的情书呢。”

  太后浑身发冷,这一步一步,真是算无遗策。

  “太后可是不愿验查,”刘德问,“若是太后不放心,可差使身边的老嬷嬷和奴才的人一同验查,事实自然水落石出。”

  太后缓慢的一招手,叫来了身边的老嬷嬷。

  “去吧……”

  堂上侍卫也得到刘德指示,将文雅的尸首拖到了宫外空置房屋。

  不过一时半刻,两波人都回来了。老嬷嬷走到太后耳边轻语一句,而刘德的人则直接在大殿之上高声宣布了验查结果。

  “宫女文雅已非完璧之身!”

  文武百官再次沸腾不休,皇后娘娘身边未出阁的大宫女竟然干出这种苟且之事,皇后身为一国之母不说究竟有没有指示李昭仪陷害贵妃,只说这监察不利之罪就万万逃不掉了。况且这样一个不受贞洁的女人还是皇后的左膀右臂,并且已经赐给了太后一党的一个四品武官,这……这实在是……

  总之,皇后的名声因为文雅的贞洁已经蒙上了一层污秽。

  刘德不待太后说话,又使人将李昭仪庶弟一家带了上来,不过问了两三句,那李成宇就竹筒倒豆子一般全说了。再问,连文雅身上各处胎记小痣都记得一清二楚。

  最后,吏部的一个小官更将白玉庵的一众假尼姑提溜了上来。众尼姑便将皇后托李昭仪如何如何在他们白玉庵求符求药一并说了。

  还交代了李昭仪和七个宫女所布的是一个邪阵,李昭仪是阵眼,拿着贵妃的头发和生辰八字,而八个宫女则是辅阵,每人身上都带着一个符,里面包着贵妃一缕青丝,日日用针取胸口的处 子之血养符。只待七七四十九日之后功成,贵妃便会神不知鬼不觉的死去了。

  可李昭仪却被抓走,阵眼破了,贵妃才有所好转,可七个宫女仍在,所以一直不醒。

  众臣大哗。那白玉庵在京城名声不怎么好,也的确有过欺骗愚民教导邪术的案底,有听说过的大臣都不由得信了七八分。

  皇帝眼看众人交头接耳,不由得神清气,他从龙椅上站起身来。

  “皇后郑氏无德善妒,心思阴毒,秽乱后宫,传朕旨意,即日起废除……”

  “皇帝!”太后大喝。

  皇帝冷冷的看了太后一眼,不为所动。

  “父皇……父皇!”

  殿门外传来一阵阵哀求,四皇子陈宁阳不顾侍卫阻拦冲进了大殿。

  “宁阳?”太后大惊失色,“你来干什么,还不快快回去!”

  陈宁阳只是朝太后磕了三个响头,双眼含泪。

  “皇祖母,如今我母被奸人陷害,名声被辱,难道您要让我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吗?母痛则吾痛,母伤则吾伤,母辱则儿之辱,孙儿实在无法忍受!”

  张宸生立刻出列朝皇帝行记:“陛下,闻听四皇子如此振聋发聩之言,臣等实在惭愧,巫蛊一案疑点甚多,切不可就此给皇后定罪,还望陛下三思!”

  张宸生一出,立刻大片文臣同声奇喝。

  “巫蛊案疑点甚多,请陛下三思!”

  皇帝看了一眼他一向不怎么喜欢的皇四子,冷笑一声又坐了回去。

  “宁阳,你有什么话说?”

  陈宁阳拜倒:“母亲遭此诬陷,儿忧心如焚,刘德刘钦等人不过阉人走狗不足为信,儿臣请三司会审以还我母清白!”

  太后站立不稳,眼前猛的一黑。

  “荒唐!”皇帝怒喝,心中却忍不住笑意,“宁阳啊,宁阳你何等愚蠢,皇后虽毒妇也,却是朕的女人你的母亲一国之母,岂有被审的道理。你非是帮她,实是害她也!你今年也要成年,却如此混账无知,看来是太后皇后的溺爱毁了你。来人,传朕的旨意,皇后无德恶毒,即日起废去皇后之名,皇四子愚钝不堪,即刻送往外地就藩,藩地就定在……交趾边境!”

  宫中游廊,花树交映,光影变换无常洒落在廊下一干人的身上。

  皇帝为首,身后跟着一群太监,只是都离得很远,唯一有资格能紧紧跟在皇帝身后的就只有刘德。

  “陛下,”刘德亦步亦趋,虽然搬倒了皇后,可他面上却是一派忧愁之色,“今日是否急躁了些?”

  “你这老奴,”皇帝语气虽然有些薄怒脸上却是一派喜气洋洋,“本来就是要将皇后废去,如今更把老四发去了交趾,那里靠近边境土汉混杂,可也算一个富庶之地,如此也算全了我们父子一场情意。他自小养在妇人膝下,和朕也并不怎么亲近,倒是愿意听太后的话些。去边境磨砺一下也好,山高路远的也好断了太后的心思。朕,也并非那么无情之人啊。”

  “可老奴就是害怕,”刘德忧心忡忡,“陛下的用意恐怕太后和朝臣们不会理解的。”

  “哼,朝廷上不是拍须溜马见风使舵之徒,就是自诩清高又臭又硬的烂石头,郑基恩的事你办得很好,他倒了至少三年之内太后在朝廷说不上什么话,没了咽舌在朝廷中煽风点火,咱们这位老太后也应该安分一些了。”皇帝感慨道。

  “陛下圣明,”刘德道,“郑基恩倒了,太后的态度的确软和下来,在太后一事上仿佛也退让了一些。可废后一事已经十分勉强,如今再把四皇子发配到边境去,奴才恐怕……”

  皇帝看了一眼刘德:“恐怕什么?”

  刘德弯下腰:“恐怕太后不肯善罢甘休了,困兽犹斗,若是太后发了狠要给皇后四皇子翻案……”

  皇帝目光阴冷:“那便让朕看看,太后把持朝政二十年究竟还有多少底牌是朕不知道的!”

  今日下了一场大雪,纷飞的雪花将整个皇宫都覆盖住了,登高望远,只见一片银装素裹,分外洁白清静。

  望月楼上,钱云来正在听安宁弹琵琶。

  安宁可谓才高八斗,满腹经纶,就连这琴棋书画也是无一不通,更加擅长药理。

  只因为她爹爹说过——不为良相便为良医。

  安宁从小被当成男儿养大,她出身清贵,更有着世上最好的爹娘,可惜一朝选在君王侧,从此明珠暗投,白玉蒙尘。

  安宁的琵琶很好听,钱云来是听不出什么深层次的东西了,只觉得好听。初听悦耳舒心,再听韵味悠长。

  一曲终了,安宁开口了。

  “皇帝要废后,这后宫真的不得安宁了……”

  钱云来倒是嬉皮笑脸:“安嫔娘娘尽管放心,虽然这后宫从未风平浪静过,但料想绝不会和一个小小的安宁美人过不去的。”

  安宁淡笑摇头:“你的心情倒是不错,竟然约了我出来,想必是不再害怕贵妃了?”

  “怕,”钱云来认真道,“贵妃一日不去,我便日日提心吊胆,可是她如此心急,却不知事缓则圆。郑家出了个废后已经是奇耻大辱,他们一直视为储君的皇嫡子又被发往边境就藩,岂能罢休?”

  安嫔拿看怪物的眼神眼神看着钱云来:“为何你说话总是如此毫不遮掩,你不怕这些话泄露出去吗?”

  钱云来摇头:“有什么好怕的,这些话说不说贵妃都是我的死敌,况且这里除了你就是我,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谁会瞎传啊?”

  安嫔叹气:“跟你在一起我可太吃亏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惹上麻烦。”

  钱云来被逗笑了,安宁的确是唯一一个肯跟她交往亲密的人。这后宫之中每一个都是人精,谁不知道她钱云来有今朝无明日的,说不定哪天就被贵妃一杯毒酒赐死了。跟她交往没有半点好处,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被连累。

  所以安宁就显得尤其难得,后宫中并没什么值得一看的书。钱云来一开始也只是冲着安宁的珍藏去的,谁知道赖着赖着倒是交上了一个朋友。

  钱云来今天的心情尤其好,多日以来一直压在头顶的乌云散了一半,终于看见了一些阳光,可不是叫人高兴嘛。

  贵妃一开始要对付皇后还让钱云来好生担心,毕竟没有高个子顶着天,如她这样的小矮子就得被人搓扁揉圆。可是如今看来这贵妃的手段实在粗糙可笑,除了不可一世的猖狂之外,好像也没那么难对付。

  更何况她和皇帝都太自大,太着急,想要一劳永逸却舍不得多等等,多费点心思。太后固然是一头年老,可虎威犹存,钱家虽然一朝落败,却底蕴犹在。皇后未倒时,钱云来就连依附她们,也只能战战兢兢,做一把听话的刀,咬人的狗。可皇后一倒,她便是太后的左膀右臂,稳固联盟。其中差异,实在不可同日而语。

  即使仍旧如履薄冰,钱云来也可以趁这个机会找安宁出来散散心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安宁就像一盏好茶,一点余香,虽然清淡却总是能安抚钱云来的烦躁不安。她实在是个奇女子,谁能和她做朋友,真是捡了大便宜。

  楼下响起上台阶的声音,不一会霓裳便走了上来。

  “娘娘,咱们该回去了。”

  钱云来挑眉,看来有人找她来了。

  “安宁我……”

  “你走吧,”安宁轻拨弦,对着钱云来略略点头,“我还在这里多坐一会,此等美景无人赏,实在太可惜了些。”

  “好吧,那容我先告辞了。”

  回到景仁宫,已经是天色擦黑,钱云来一脚跨进内殿,就看见了站在桌案边的男人。

  “好看吗?”钱云来走近书桌,大言不惭的问。桌案上是她练字留下的墨宝,也不知道是原身本来就不会,还是钱云来半点没继承到这具□□的记忆,她写的字可谓又丑又怪,实在可笑。

  卫白苏抬起头来:“这是你写的,你在练左手字?”

  钱云来挑挑眉,这个理由倒很不错。

  卫白苏无心深究,只是叹息一声:“废后的旨意已经下了,你真的想出皇宫?”

  “是又怎么样,”钱云来目光灼灼,“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不知道卫大人考虑得如何呢?”

  卫白苏偏过头去不看钱云来的脸:“我可以帮你出宫,可是后宫的事我无法插手,你要如何才能不让皇帝起疑心?”

  钱云来轻笑一声,往红木椅上一躺,十足的放松自在:“或是一把火将景仁宫烧了,寻个宫女当替死鬼,或是吃点假死药什么的。总不过也就这些办法,卫大人觉得哪一个好呢?”

  卫白苏神色不变:“随你,什么时候走?”

  钱云来是真的忍不住心情愉悦,她没有找人请卫白苏来,卫白苏自己却找上门了。这枚棋子比自己想象中的更加在乎钱云,钱云来真是高兴。:“什么时候都可以,不过……我突然改主意了。宁云、宁中还在贵妃那里呢,我已经好久没见过他们了,为人父母始终还是放不下啊。”

  卫白苏眼皮一跳,他压低了声音:“你又想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呀,”钱云来嫣然浅笑,“卫大人是皇帝的亲信,消息一向比我这个深宫中的小女人灵通,想必已经知道了嫡皇子就藩的消息。”

  卫白苏皱起浓眉:“那你更应该赶快离开,贵妃下一个就会对付你。”

  “困兽犹斗,釜底抽薪,离开皇宫不过是保命之计,贵妃几次三番送我大礼,我怎能不报呢?”

  卫白苏闭上眼:“你非要斗下去吗?”

  钱云来看着卫白苏,有一瞬间动摇了。是啊,她又不是钱云,何必赌上一切去拼命。钱云有家族有哥哥有孩子,可她却了无牵挂,只要一走了之,从此天高海阔任鸟飞。即使事情败露,钱家被抄家灭族,又和她有什么相干?

  可是……

  钱云来抚摸着桌案上的宣纸,出乎她自己预料的犹豫了。她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渴求离开。

  “我若走……天下之大何处容身?”

  卫白苏听懂了钱云来声音中的犹豫和迟疑。

  “你害怕了?”

  “我有什么怕的?”

  “凡事都有万一,你若不怕,天下之大何处不能容身?”

  天下之大,何处不能容身?

  卫白苏走后,钱云来做了一个梦。

  她梦见自己一把火烧了大半个皇宫,然后在卫白苏的帮助下逃了出去。

  宫外很大,很广阔,可钱云来伏在马上却不知道东南西北何处是归途。

  她不敢回钱家,只怀踹着从宫里带出来的银票和碎银子,心中惴惴不安。

  “我只能送你到这里了。”

  钱云来回过头去,是卫白苏在说话。

  “你不能走!”钱云来大喊。

  “我已经帮你出了皇宫,我们就此分道扬镳!”

  钱云来还想说什么,卫白苏已经拍马跑远了。

  天地茫茫,无处可去。

  场景一转,钱云来发现自己嫁人了,嫁的是江南一个土财主,她是那个看不清眉眼的第十八房小妾。土财主女人很多,儿女也不少,钱云来一开始很得他喜欢,可后来也渐渐被腻烦了。大宅院中斗争也多,因为规矩少,斗得更厉害更狠。

  钱云来最终被扫地出门,她已经年老色衰,接下来又能去哪里呢?

  原来从皇宫逃出来后,她本想隐姓埋名自己做点生意,然后找个入赘的男人一起生活。可是时值乱世,一个女人想要安身立命实在太难了,更何况是钱云来这样漂亮的女人。混蛋地痞时常骚扰,达官显贵仗势欺人,钱云来辗转漂泊多年,终于厌烦了这样的日子,然后挑中了那个面善的土财主。

  梦中的场景十分混乱,钱云来又恍惚看见自己并没被扫地出门,可是那财主却说要将她转手送人。就这样转了一次又一次,钱云来终于忍不住了,她拔剑杀了不知道第几个‘夫君’,然后被那家人扭送到官府。

  官府一眼就认出她是逃出皇宫的罪人,立刻兴高采烈的向皇帝禀告,钱云来便被押赴刑场,判了个凌迟之刑。

  行刑时那刽子手拿着刀片冷冰冰的上下打量她,然后一挥手,一块肉就从钱云来身上落下。

  “云儿啊……云儿……”

  脚下一声痛呼,钱云来低头看去,原来是钱凤年。

  “我让你忍耐,你怎么就忘了?!”

  他话刚说完,头就被砍了下来,溅了钱云来一脸的血。

  钱云来猛的睁开眼,霓裳正躺在外间小憩呢。


哀家不想死阿酒爸爸最新章节

查看全部目录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最新评论

  • 乐读网友

    好看呀!

  • 乐读网友

    第一!发新书永远悄悄的呢!为桅姐打爆电话!

  • 乐读网友

    打call

  • 乐读网友

    为宝贝疯狂打call?! ㊗️此文大?

  • 乐读网友

    七宝,看我❤️

  • 乐读网友

    我真的写了5000多字

  • 乐读网友

    炒鸡好看,加油

  • 乐读网友

    谢谢小可爱的支持!??

  • 乐读网友

    来啦~感谢姐妹~头像可以正经点?哈哈哈哈哈哈嗝

  • 乐读网友

    晗晗冲鸭!!

猜你喜欢

科幻穿越小说排行

最新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