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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君见我火烧侯府尉迟渡楚嵘全文最新章节

沈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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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君见我火烧侯府》是沈绻所著的一篇古代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长柔郡主楚嵘在酒楼里瞧见了初来京城的荆阴侯尉迟渡,一时间有些心猿意马。每每见着,每每这心头痒的不可自制,谁曾想她一朝失足烧了人家的府邸,火光四起,本以为摊上大事儿,谁知尉迟渡毫不在乎的说道:“无事,我搬去和你一同住.....”

3.8万字|次点击更新:2019/1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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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君见我火烧侯府》是沈绻所著的一篇古代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长柔郡主楚嵘在酒楼里瞧见了初来京城的荆阴侯尉迟渡,一时间有些心猿意马。每每见着,每每这心头痒的不可自制,谁曾想她一朝失足烧了人家的府邸,火光四起,本以为摊上大事儿,谁知尉迟渡毫不在乎的说道:“无事,我搬去和你一同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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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的脸色刹那间灰败了下来。

  唐与一个小角色,他有什么能耐能在小南县兴风作浪。若他上头没有李冀看顾着,恐怕此时早已是人头落地,死得其所了。

  二人运气实属是差,碰上哪位郡主不好,偏偏碰上楚嵘。楚嵘是谁?京城邻里看着长大的野丫头,不似旁的那些大家闺秀或是小家碧玉,人人说她野浪,她也不能白顶着个野浪的名头。

  “不知二位从我这儿拿的东西,是三七分,还是四六分?”楚嵘抱胸,居高临下地瞧着二人难看的脸色,“既然吞得起,想必也赔得起。不如三日后,二位将银两送到尉迟府吧?”

  只要有了钱,赔上尉迟渡一座府邸,她还需要搬去和尉迟渡同住?

  仿佛看见了曙光。

  李唐二人身影惨淡,楚嵘喜笑颜开。

  “这点钱都拿不出来,不如趁早入土。”楚嵘放了句狠话,只留了二人一个潇洒背影。

  天色渐晚,楚嵘在街头慢慢悠悠地闲逛,打算过了就寝时间再回去,这样就不会碰上尉迟渡了。有那么好的地方可以住,何必花钱去包最好的客栈。

  她进了一家铺子,要了一碗馄饨,坐不过一会,远远的有巡逻队吆喝着慢慢靠近。馄饨铺的老板手忙脚乱地收了钱袋子,就要打烊。

  这一条街上这样做的不只有这家馄饨铺,那支巡逻队所到之处灯火熄灭,少有几位吃客还未来得及囫囵吃下几口,便被店家们挥手请走。

  馄饨铺其他客人匆匆走了,留下楚嵘低头望着碗里缓缓腾着热烟的馄饨,心想着馄饨铺的老板不会也把她赶走吧?可那位中年大叔却赶紧招呼她往里间走了走,随后便把门关上了。

  “大叔,这是怎么了?”就算要防那些人,也不至于把门这样堵上吧?一会她还怎么出去?

  老板拖来一张桌子把门堵上,幽幽道:“姑娘,你是外地来的吧。这儿的官府,霸道得很呐。”

  “他们是…?”

  “他们呀,每家每户挨着收保护费,搜刮我们这些小贩的油水。你说我们这本就是小本生意,哪扛得住他们这样折腾。”

  大叔收拾好碗筷,又对楚嵘说:“姑娘,快吃吧,馄饨得趁热。”

  小南县小贩生活不易,楚嵘更是不愿意辜负大叔的心意,当下便喝了两口汤。

  “他们每天都来吗?”

  “也不是,有时半月收一次,有时隔天就来。”

  看来唐与还是没有收到教训,今日算是便宜他了。

  铺子里的小灶台处忽然传出一记钝响,像是有人用脑袋重重磕在地上。

  “什么声音?”如今外头有巡逻队,这铺子里更是一点差错都出不得,若是有什么人藏在馄饨铺里,起了争端,惹来了外头那群人,大叔这几天的生意不是白做了?

  楚嵘起身便觉得身上有些不对,双腿无力,头晕目眩,勉强扶着桌子才能站立。

  烟台后面的钝响停了,紧接着传来的是一声又一声虚弱地轻呼。

  “唔唔唔……”

  楚嵘的心直坠冰川,背后生寒。

  灶台里为什么会有奇怪的声音,大叔为什么拿桌子堵上门,正因为是——

  “你不是老板,你是谁?”说这句话的时候,楚嵘已不能明辨眼前的事物。

  是那碗馄饨,馄饨里被下了东西。此人把门堵上,不是为了防止那些进来,而是为了不让她出去!至于灶台后面的人,应该就是这家铺子真正的老板。

  怪不得,怪不得她这一碗馄饨从下锅到上桌,耗费的时间那样长,竟没想到是有人悄悄换了身份,在她的汤里下了药。

  “姑娘在说什么?”

  模糊的视野里,那人转过了身,手里似乎还拿着粗绳。

  “你到底要……干什么……”

  她终于眼前一黑,软软地倒在地上。

  月黑风高,夜风拂面,有些湿热。

  云过,遮起月色,将柳叶蒙上了一层黑,看不清它原来的颜色。

  楚嵘在混沌里,隐约听到有一人说:“她若死在李冀的管辖界内,恐怕洛王与皇上都不会罢休。届时李冀难逃一死,往后那楚何亭便少了支气力针对我。”

  “是,殿下。”

  楚何亭?那不是太子殿下吗?她在小南县根本没有认识的人,究竟谁要杀她?

  身边的人走远后,楚嵘的身体才慢慢恢复了知觉,左腕处的灼痛愈演愈烈。可这难能恢复的知觉,却因为鲜血的不断流失,又慢慢散去了。

  她努力睁眼,想要求救。

  可夜深人静,她被割破了手腕丢在河边,又有谁能救她。

  楚嵘迷迷糊糊地想:割腕失血过多而死,听上去好生惨烈……

  有仓促的脚步由远而近,紧接着左腕处的伤口被紧紧捂住,有人将她靠进了怀里。

  那人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檀香。楚嵘被那香包裹,有了一刻清明。

  “楚嵘。”来人摸了摸她的脸,“别睡。”

  她费劲地将双眼睁开一条缝。

  她认得那两片薄唇,和他那像被雕琢过的漂亮的下颌。

  “尉…迟……”

  尉迟渡生怕她听不清楚,凑至她耳边,轻轻道:“我在。”

  那个一向不动声色的尉迟渡,在短短二字之间,竟几不可察地颤抖起来。

  他抱起了楚嵘,一路上不断地唤着她的名字。而在楚嵘记忆里,她靠在尉迟渡温厚的肩膀上,每走几步,便有人温声唤她:“楚嵘,别睡。”

  后半夜楚嵘发起了烧,尉迟渡一刻也不敢停,亲自上药包扎,为她擦拭额角的冷汗。

  她到次日正午才转醒,左腕疼得不行。

  我这不会是死了吧?她龇牙咧嘴地想。

  “渴吗?”一旁尉迟渡冷不丁地开了口。

  楚嵘一惊,老实回答:“有点。”

  他倒了杯水递给她,在床沿坐下了,“可还疼?”

  楚嵘看了看自己缠着纱布的左腕,嘴角都不知道耷拉到哪去了:“疼。”

  “嗯。”尉迟渡接过茶杯,“歇着吧。”

  楚嵘见他放好茶杯,转身要走,连忙把人叫住:“那个……”

  尉迟渡停下脚步,等着她的下文。

  “昨天晚上,谢谢。”

  楚大郡主平生第一次道谢,声音小得像秋天的蚊子。

  “不谢。”走时还客气的帮她把门带上。

  一句谢谢终于出口的楚嵘松了口气,明明昨晚背她回来的时候那么温柔,咋一到今天,又变成这副不咸不淡的模样。

  她这回可不是欠了一座侯府了,而是欠了半条命。

  姑且不谈该如何报答尉迟渡,当下她最应该考虑的,是昨晚对她下手的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她若死在李冀的管辖界内,恐怕洛王与皇上都不会罢休。届时李冀难逃一死,往后那楚何亭便少了支气力针对我。

  那个人的目的是借老父亲与皇帝的手除掉李冀,而她楚嵘就是那把刀。她的死最终归咎到小南县,不止李冀,唐与也难逃一死。

  她到底是给谁做了嫁妆?楚何亭又是怎么回事?

  太子亭背后拥有当朝最大的势力,他要针对的人可多了去了。

  楚嵘披上外裳,取来纸笔,在桌前坐下。昨晚失血过多,双腿还是软绵绵的,猛一坐下,眼前一黑,缓了好一阵才拿的动笔。

  以太子亭为中心,她在纸上罗列了一圈人名,最后得出一个结论:太子亭之前针对过或正在针对的,一共有三十八位,还是一个保守的数字。

  楚嵘:“……”

  李冀是太子'党的人,这她是知道的。楚何亭忌惮谁,他也就跟着忌惮谁。可就算被针对得狠了些,又与她何干?凭什么就要她给李冀陪葬。

  她蹙眉想着,顿觉口干,正想为自己倒杯茶,便有人推门进来了。

  是个侍女打扮的人,身段长相看上去,应该有三十岁了。

  “见过郡主,奴婢是府上的婢子青黛,侯爷遣奴婢来照顾郡主的起居。”她将手上的东西放在桌上,将原来的茶壶撤了下去,“这是酸梅汤,侯爷说郡主伤好之前,不宜再用冰镇吃饮。”

  楚嵘有些失望:“那好吧……”

  “郡主有任何需要,都可以告诉奴婢。”

  楚嵘慢慢喝着酸梅汤,也懒得再想什么劳什子李冀楚何亭,无聊时有一句没一句地与青黛聊了起来。

  青黛十几岁的时候就进了尉迟府,一直负责尉迟渡的起居。说来尉迟渡也是个可怜人,母亲早逝,他父亲大多数在外征战,根本顾不上他,带他去京城的次数更是屈指可数。他少时,家里还是有几位长辈的,不过十几年了,均都化作黄土。他的父亲作为他唯一的亲人,也在三年前战死了。

  楚嵘心里有些难受,故岔开了话题:“那你们家主子,喜欢过谁没有?”

  青黛摇头道:“奴婢不曾见过侯爷对谁上过心,也不曾见过侯爷这样不眠不休地照顾一个人,郡主是第一位。”

  楚嵘怔了征,道:“不眠不休?第一位?”

  “奴婢不敢撒谎。”

  所以说昨晚尉迟渡为了照料她,一夜没睡。

  她的脸有些发烫,这怎么好意思?

  这样一想,除了某些时候帮衬着她爹,尉迟渡对她确实是一顶一的好。好到极致,总让她生出一种被宠爱的错觉。也是,谁家的房子被烧不是追着纵火贼八百里,能像尉迟渡这样满不在乎的,确实少见。还是说,这也分人?

  青黛见她神情怀疑,又道:“郡主若不信,试试便知。”

  青黛说的话,楚嵘看似漫不经心地听,实则全都记了进去。

  试试就试试,又不是玩不起。

  可是尉迟渡没有给她这个机会,一连两日都没有来看她。偶有一次出去透透气,远远地看见他,打了个招呼。

  “早上好吗?”

  尉迟渡瞥了她一眼,“嗯”了一声后走开了。

  楚嵘:“???”

  他不是一向最知礼数吗?这是怎么了,看上去好像在生闷气。

  这两日她待在房内,日子过得索然无味。这天天色见晚,楚嵘觉着自己的伤好的是差不多了,蹦一蹦生龙活虎,跳一跳就地升天。

  于是她不顾青黛劝阻,出去喝了个烂醉。

  原本她的酒量没有这样差,只不过前两天身子骨受创,稍尝几口就开始飘飘然了。

  尉迟渡赶到酒楼的时候,楚嵘正趴在桌上说胡话。

  “二蛋呐,嗝,你什么时候讨老婆……”

  “张二蛋……你咋不回我话……”

  尉迟渡脸色阴沉,周身空气冻人得厉害。

  那酒楼老板见了是尉迟渡,又看看趴在桌上的那位惊艳女子,想到县里近日在传的郡主侯爷南下的流言,心下恍然大悟,吓得拉着小厮跪下。

  “侯……侯爷……”

  尉迟渡蹙眉扶起如同烂泥的楚嵘,冷冷道:“以后不准卖酒给她。”

  此时楚嵘嘟嘟囔囔:“凭什么……我有钱……”

  尉迟渡低头看向楚嵘。

  她双颊微红,眸子氤氲,直勾勾地盯着他看。那双朱唇上沾染着酒气,相比以往,红艳非常。而楚某人还不知死活地挂在他身上,一手勾着他的脖颈,生怕自己滑倒在地。

  尉迟渡眼底一黯,环在她腰间的手紧了紧。

  “咦……哪来的俏哥哥……”

  “……”尉迟渡扣住她乱动的手,“别闹了。”

  酒楼老板:“……”

  看荆阴侯那眼神,那动作,这长柔郡主是他什么人呐?明明侯爷方才那么凶,一靠近郡主,整个人便像春日里的冰河,雪化冰消。

  回到府上时,楚嵘昏昏欲睡。人都到这份上了,还不知天高地厚地嚷嚷:“哥哥,喝一杯吗?”

  尉迟渡把人放在床'上,正欲转身打水给她擦脸。谁知楚嵘这时手脚机灵起来了,抓着人家的袖子不让走。

  “喝一杯呗。”

  “……”

  “喝一杯嘛。”

  “……”

  “嗝……”

  “……”

  尉迟渡在她身边坐下,将她微开的领口重新合上。

  “楚嵘,”他抚了抚她的脸,“你知道我是谁吗?”

  她嘻嘻一声:“长得好看的俏哥哥。”

  ——呀,这里有个俏哥哥。

  那相隔数年的,调皮轻浮的戏称,像划破时空而来,与她的声音叠加在一起。

  死灰复燃般,尉迟渡心头狂跳。可胸口越是激越如擂鼓,便越是恸然。

  “你根本不记得我。”

  楚嵘哪听得进这些,她只知道眼前有一个长相异常俊美的男人,就下意识地拉住他的袖子。

  床'上的人儿没折腾一会就昏昏睡过去了,尉迟渡在床边看了她一阵,才缓缓把袖子从她手里抽出来,为她捻好薄毯。

  初夏的深夜,蝉鸣似浪一重接一重。

  梦里身处大漠,口干舌燥之际,楚嵘醒了。

  她本就喝的不多,只记得自己似乎说了些胡话,后被尉迟渡接回了府上。虽酒意还未完全褪去,却也清醒大半。

  她起身喝了口水,顿觉头痛难忍,于是打开房门打算透透气。

  月华倾泻,照得她双眼一眯。屋前有一方小池,水面月色粼粼,让人移不开视线。

  她在池边坐了一会,微风吹得她困意又起,正打算回屋继续休息,便听到了不远处假山后边传来的小声交谈。

  这么晚了,怎么还有人在那?尉迟府里侍人不多,不可能这个时间了,还躲在那儿窃窃私语。

  还没靠近几步,有一熟悉男声传入耳中。那人声色中携着冰冷的杀意,短短二字,却让楚嵘不敢再向前一步。

  “杀了。”

  那分明是尉迟渡,却又不像尉迟渡。

  她从未见过他那张尚且能够蛊惑人心的皮囊下,张牙舞爪的乖戾,与那阴森可怖的血性。

  还是她喝糊涂了?或者那人根本就不是尉迟渡,而是与他有些相像的其他人?他要杀谁?为何要杀?

  “动静小一些。”

  “是,主上。”

  如果楚嵘没有猜错的话,另一个人应当是尉迟渡暗中养着的死士。尉迟渡的侯爷身份,与她那当王爷的爹是不一样的,拥有的特权也不相同。楚洛可以拥有自己的小型军队,只要规模不大,朝廷不会插手,那是身为王爷的楚洛,用实权换来的。而侯爷不同,有权却不能有势,朝中其他的侯爵多多少少都留着些精英死士,这对尉迟渡来说,其实没有什么奇怪。

  死士的手上能有多少人命,全看主上的意思。

  楚嵘心头突然蹦出一个想法:他不会是记恨我烧了他的府邸,现在要派人取我的命吧?

  她打了一哆嗦,心想此处果然不能久留。正要离开,尉迟渡却从假山后头绕了出来。楚嵘又打了个哆嗦,赶紧后退了两步。

  尉迟渡脸上一惯的没有什么表情,见她失态,只道:“醒了?”

  楚嵘赶紧摇头:“没,我还醉着。”

  尉迟渡点了点头:“那郡主早点休息。”

  剧情不应该这么发展吧!她刚刚听到了他的秘密,他现在怎么还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楚嵘还是藏不住心里的讶异:“你要杀谁?”

  尉迟渡静立在原处,不答。

  “为什么要杀?”

  他沉默且疲惫地望着她眼中慢慢生出的嫌恶,一言不发。

  “非杀不可?”

  沉默是最好的回答,只字不语,那份默认足以令楚嵘噤声。

  去他妈的非杀不可。

  杀戮从来不需要借口。

  但她忘了,尉迟渡上战场时,手里同样不知道沾染了多少鲜血。这一条人命,于他而言根本无关痛痒。

  她道:“恕我不敢苟同。”

  “……”

  “明天我就搬走。”楚嵘回瞪着他。

  尉迟渡启唇:“不准。”

  楚嵘气笑了:“你凭什么?”

  尉迟渡:“你在这里,我能护你周全。”

  楚嵘:“呸!”

  尉迟渡:“……”

  她飞快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间,啪的一声把门关上。

  说实话她心里慌的不行,她怕方才尉迟渡一生气,血性大发,跳起来就要把她的命交代了。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上哪躲。

  楚嵘为自己的柔弱叹了口气。

  她生来无忧无虑,没见过什么打打杀杀的场面。尉迟渡开口就杀,在她眼里与刑场上的刽子手没什么区别。

  所以尉迟渡此人,还是保持距离的好。

  楚嵘说到做到,天一亮就出了门,转角就碰上正在给花草浇水的尉迟渡。

  “再见。”

  尉迟渡头也没抬:“郡主考虑清楚了?”

  楚嵘坚定道:“我意已决。”

  尉迟渡点头,道:“传闻太尉已备好聘礼。”

  楚嵘怒极反笑:“……你还有别的招数吗?”

  “有,”尉迟渡放下花洒,转头对上她的眼睛,“我手中还有一本《美男谱》仿册。”

  “……”

  青黛进门为她换药时,楚嵘正愁眉苦脸地坐在床边。

  “郡主怎么哭丧着脸?”

  楚嵘有气无力,答道:“别提了,你家主子真是个狠人。”

  青黛解开她左腕处的纱布,闻言笑了:“侯爷是个好人。”

  “快算了,杀人不眨眼的魔头还差不多。”

  “郡主说的是?”

  楚嵘将那事一五一十地说了。青黛倒是没有什么反应,楚嵘却越说越气,说到最后捶桌蹬脚,就差骂一句娘。

  青黛将药粉轻轻推开,安慰道:“郡主嫉恶如仇,正气非凡,奴婢敬佩万分。只是奴婢照顾侯爷数年,是知道他的脾气的。侯爷他从不滥杀无辜,他所杀之人皆是该杀之人。”

  楚嵘讪笑一声:“该死就非杀不可吗?我看他分明是找借口。”

  “郡主涉世不深,难免不知。其实这朝廷之中,哪有奸佞之分,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罢了。只不过有些人手段毒辣,牺牲他人,成全自己。又有些人,处世温和平淡,不争不抢,却也落不得好下场。侯爷他呀,只是在用自己的方式,保护他想保护的东西。”

  尉迟渡想要保护的东西?

  楚嵘安静了下来。

  他这人看似无欲无求,平日里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竟也有自己想要保护的东西。

  青黛提及朝廷,莫非他想杀的是哪位官员?在这小南县中,颇有“建树”的只有李冀唐与二人。此二人跋扈,搜刮民财,强抢民女,虐待妇孺,那街头乞讨的妇人曾告诉过一二。相比之下,他们私吞的那点银子,根本算不上事。

  正想着李唐二人,他二人便来了,带着私吞银两。瞧这二人苍白的脸色,这两天应该没少操心。

  楚嵘清点的时候,不时窥视尉迟渡脸上的表情。他好整以暇地喝着茶,与平时并无不同。

  李唐二人在一旁站着,大气也不敢出。等楚嵘装模作样地点完,尉迟渡才幽幽道:“既无差错,二位便请回吧。”

  李唐二人那是巴不得后脚踩前脚地赶紧走。

  楚嵘自然不想多留,指挥着几个侍人将箱子搬去屋内放好,走时又偷偷看了眼尉迟渡的表情。

  这一窥,正巧碰上他那双看向自己的眸子。

  楚嵘装作撩头发,立马回头,脚下生风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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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乐读网友

    大大加油更新!

  • 乐读网友

    来啦来啦!叶欢喜来打call !加油↖(^ω^)↗

  • 乐读网友

    (。•ˇ‸ˇ•。)……

  • 乐读网友

    此文要火

  • 乐读网友

    超好看哒!

  • 乐读网友

    万事沉浮, 你是人间归途.

  • 乐读网友

    只不过作者第二篇都更了那你的第一篇呢?

  • 乐读网友

    来了来了来了

  • 乐读网友

    有点短对不起>人<

  • 乐读网友

    这个其实是一个百合文,因为标签里面没有,所以填了一个玄幻,希望不要被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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