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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明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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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其东门》是长生明水所著的一篇古代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苏峻出身边将,踩着敌人的尸骨封官赐爵,由战场而归都城,下一步要做的便是娶了那姿容倾城的永徽公主。小公主骄傲而冷淡,昭阳宫昏黄的烛光下,少女美丽的眼睛燃烧着怒火:“我根本无意要嫁给你,将军。”“是吗,”苏峻一笑,“那你可真是不幸,我的公主。”

3.5万字|次点击更新:2019/1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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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其东门》是长生明水所著的一篇古代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苏峻出身边将,踩着敌人的尸骨封官赐爵,由战场而归都城,下一步要做的便是娶了那姿容倾城的永徽公主。小公主骄傲而冷淡,昭阳宫昏黄的烛光下,少女美丽的眼睛燃烧着怒火:“我根本无意要嫁给你,将军。”“是吗,”苏峻一笑,“那你可真是不幸,我的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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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这话,赵和心里有点儿惊讶,倒没有太多的反感,因为不论是容貌还是才情,这女孩子都很难让人生出恶感。

  罢了,左右也无事,就先听听这小姑娘怎么说。

  想到这里,赵和点了点头,背着手和云初一道向着隔间走去。

  等走到里面,云初扶着赵和在上首坐下,而后转身站在他面前,向他深深一福:“大监,请恕我冒昧,云初将您请到这里,其实是想求您带我入宫。”

  这下子赵和是真的被她惊到了,他没有想到云初会这样直接又坦诚。少女抬起头,一双亮若星辰的眼睛看过来,赵和的目光闪烁了一下:“这……”

  看他迟疑不语,云初继续道:“不瞒大监,云初从小立下誓言,此生至少要去那世间第一等的地方见识一番,方才不负人生一世。太后娘娘以女子之身居摄政高位,治下十余年河清海晏,其圣德如日月照耀大地。所以我想入宫,想服侍太后娘娘。”

  赵和看着她道:“你想入宫,那你的家人呢?他们也都愿意?”

  云初的眼睫颤了颤,声音忽而低沉了些:“他们……都已经不在了。”

  赵和轻轻“哦”了一声,没有再追问。

  云初迅速收起了难过的情绪,看向赵和,诚挚地道:“大监容禀,我生年十四载,自小勤习六艺,长到如今也能书画、通音律、善琴棋,如蒙大监不弃,能举荐我入昭阳宫,来日定不负大监之恩!”

  赵和手指轻叩扶手,沉吟良久,再次将云初从头到脚细细打量了一遍,最后道:“你让咱家考虑考虑,最多三日,成与不成,咱家都会给你一个答复。”

  见云初面露喜色,赵和笑着摆摆手:“先别高兴得太早,我可还没有答应你。”

  “没关系,”云初面带微笑地道,“您愿意考虑这件事,已经很让我感激。”

  ……

  送走了赵大监,今日的宾客也都散得差不多,豫宁王转身看着云初,声音有些冷淡地道:“你跟我来。”

  说完抬脚走向书房。

  云初忐忑地跟在他后面,一进去,豫宁王就冷着脸道:“你要做什么?”

  云初没有想好要怎么跟他说,只好在原地坐着。

  过了一会儿,豫宁王问她:“你还是想要报仇?”

  云初抬头直视豫宁王,不出意外地看到了对方眼中的不赞同,她忐忑却坚持,很直接地道:“是,我不可能放弃。”

  “所以你在赵和面前表现,是想要让他带你进宫?”见云初没有反驳,豫宁王快要被她气笑,“你以为进宫服侍太后,就能够像赵和一样平步青云,让苏殷这样的人对你俯首帖耳?阿瑗姑娘,你是不是太天真了一些?”

  “我不期望能平步青云,只要能让我有机会杀死苏殷就可以。”云初平静地道。

  拓跋绍看着她那张还略显稚气的脸,内里却是一副百折不回的性子,一时间除了怒气之外,竟有一种说不出的无力感。

  “你确定你清楚自己要走的是怎样一条路吗?你真的知道要爬到那个足够支撑你复仇的位置,究竟要付出多少?你一个无依无靠的小女子,凭什么觉得进了宫就一定能够达成所愿?”豫宁王的语气凌厉了几分。

  “王爷,您说的这些并不是我现在该考虑的,我若把这些想在前头,就只能什么事都做不成。”云初目光澄澈而坚定。

  “你很让我失望,”豫宁王摇了摇头,“看来你不仅固执,而且莽撞得无可救药。”

  对上豫宁王冷淡的眼神,云初其实是有些心虚的,她以为对方指责自己,会是因为她把豫宁王府当做了暂时的避风港和跳板,然而没想到豫宁王首先考虑到的却是她的安危。

  可是她没有选择,只能辜负了这份好意。

  云初深深向他行了一礼:“我知道王爷是为了我好,我也很感激,只是这是我自己的事,请让我自己决定吧。”

  豫宁王没有说话,过了好一会儿,他忽然问道:“你想不想知道,临溪镇的那一百多村民是因为什么死的?”

  云初霍然抬头,睁大了眼睛看着豫宁王:“您知道?”她语气急切,“不是苏殷杀的吗?是因为什么?”

  “这件事要从你的姐姐开始说起。”豫宁王看着她道,“其实她不是你的亲姐姐吧?”

  云初惊讶极了,这件事她从来没跟别人说起过,豫宁王怎么会知道?然而对方的目光却像是洞悉了一切,那样静静看着她。

  云初不再隐瞒,点了点头:“是,青青是我父亲收养的孩子,我与她从小一起长大,把她当作自己的亲姐姐。“

  “那你可知道,青青其实是贺家的女儿?”

  “贺家?”云初没有问是哪一个贺家,因为能让豫宁王提到的,也只能是十四年前“贺氏之乱”的那个贺家了。

  “昔日文宗皇帝骤然逝世,贺氏权倾朝野,连如今的太后都曾被贺延若囚禁在宫中,险些丢了性命。后来平乱,太后将贺氏族人尽数诛戮。只遗漏了一个襁褓中的婴儿,那个婴儿就是贺青青。”

  “所以他们后来查到了青青的下落,追到了临溪镇?”云初的小脸白得没有一丝血色,“那下令屠村的人,其实是太后?”

  豫宁王摇了摇头:“太后陛下称制多年,对待叛臣从来都是雷霆手段心狠手辣,但对百姓却是宽容至极,别说是屠村,就算她再愤怒,也不会刻意去伤害一个无辜的百姓。”

  “那……”

  “苏殷虽为人骄横,但大多依仗其叔父的权势,在太后面前并不太受重视。这件事更有可能是他为了向太后邀功,自作主张弄出来的。只是他没有想到屠村的时候,你和青青已经离开了临溪镇。”

  整件事情就像是一串珠子一般,在豫宁王的讲述中串了起来。

  苏殷屠村之后,顺道去了豫宁王府,在与心腹谈话的时候,青青路过,正巧听到了关于临溪镇的事,才会不自觉地上前去偷听,结果死在了苏殷的手上。

  只是苏殷不知道,他随手杀的那个侍女正是自己搜寻多时的“贺氏余孽”。

  一切都像是一个命定的魔咒。

  “那……我父亲知道青青的身世吗?”提到自己的父亲,云初还有点儿不习惯,因为他给自己留下的印象,除了严厉之外,好像也没有别的了。

  “应该知道吧。”豫宁王似乎回忆起了什么,但没有接着往下说。

  过去的事情,云初也无法揣测,但豫宁王方才提到贺氏之乱,却让她想起了另外一件事:“王爷,贺氏作乱是在十四年前,赵夫人嫁入豫宁王府却是三年前,中间怎么隔了这么久?”

  赵夫人就是赵和的侄孙女,拓跋余的妻子,其祖父当年正是贺氏的得力下属。云初是觉得,苏太后要报复参与贺氏之乱的人,在平乱后不久就已经行动了,何必要隔这么久再把赵氏嫁给拓跋余这个傻子?

  豫宁王道:“这正是苏太后的性格特点,她当年可以看在赵大监的面子上留下赵氏的性命,也会在若干年后看到赵氏的时候,忽然回忆起当初的遭遇,而后在愤怒之下将她指给了豫宁王府。贺氏是苏太后最大的禁忌,你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就会发作,而每一次发作都是在提醒所有人她从来没忘了这件事。”

  “时而胸怀四海宽容至极,时而睚眦必报心狠手辣,太后陛下正是这样一个情绪化的人,你永远无法跟她讲任何的道理,毕竟她是至尊。阿瑗——”豫宁王忽而看向她,认真问道,“要服侍这样的一位主上,你还是选择入宫吗?”

  听见豫宁王问她,云初将腰身挺直,澄澈的眼睛看向对方,同样认真地回道:“是的,王爷。”

  话说到这里,拓跋绍其实也有点好奇那个青青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又对云初好到什么地步,才能让她这样不顾一切地为她报仇。

  云初没有过多地关注青青的身世,在豫宁王问她的时候,她脑海里回忆起的全都是姐妹两人十余年来的点点滴滴。那个把她当作亲妹妹、将她照顾得无微不至,甚至是这世上最爱她的那个人,已经不在了。

  情绪像潮水一样地漫过来,她低着头,眼泪一滴一滴地落下来,打在了手背上。

  拓跋绍静静看着云初,这不是她第一次在自己面前落泪,只是经过这些时日,云初好像没有了刚开始面对他时的那种谨慎和拘束,而将他当作了一个可靠的长辈,心里有着小小的依赖。

  她跪坐在下方,月华色长裙在榻面上花朵一样铺开。因为今天要在赵和面前表现,所以云初打扮得比平时更为正式一些。雪青色的上襦衬得那张小脸也如霜华一般,眉眼灵韵,那一段天然的盛光还隐藏在一派青涩之中。

  拓跋绍像是忽然洞悉了一个荒谬的念头,其实也不能算是忽然,一切早就有了预兆,只是被他自己刻意忽视。

  在少女不再流泪,抬起头,那双清湛的眼眸看过来的时候,拓跋绍感觉到自己的内心深处有一股麻麻的暗流涌过。

  他已过而立,本以为岁月已熏养出足够的自制,然而上天偏偏喜欢跟你玩相生相克的游戏,将这一个纯真美好的女孩子送到他的面前。到了这时候,拓跋绍也不得不承认,他也只是一个寻常的男子。

  豫宁王府的别院里,苏殷作为客人尚未离开。

  属下向他汇报这两日探得的消息:“那姓盛的女子靠着一幅画得了赵大监的赏识,两人避开旁人不知说了些什么。这几天豫宁王也见了那女子几次,大人,属下总觉得,这女子有点邪门儿。”

  苏殷走出自己的院门,沿着门口的一条甬道向前厅走去。听见属下的话,脚步未停,面上却笑开了。

  先前总感觉那女子像是在哪里见过,后来在宴会上,苏殷终于想起来,他曾在豫宁王府杀了一名侍女。而那个姓盛的小姑娘,曾跟那女子一起出现过。

  当时两个美貌的小侍女,一道在厅堂上向他这个远道而来的客人奉茶,彼时苏殷还多看了几眼,只不过其中一个太小了,他没什么兴趣。后来杀掉那个年纪稍长的侍女时,苏殷心里还有点儿可惜。

  看来这小姑娘是来跟他寻仇的。

  “大人,豫宁王说那女子是故人之女,显然是为了保护她。而根据属下这些时日的探查,王府的世子似乎对她也有点儿不同寻常……”

  “呵,故人之女。”苏殷嘴角的笑意牵得更深,抬头看着别院楼宇的一角飞檐,语气满含讥嘲,“这对父子可真有意思。”

  一路无话,转过一处拐角,前方不远处走来一行人,恰是豫宁王和他的几位僚属。苏殷全然没有正面撞上对方的尴尬,在路边停住脚,等豫宁王走近,随意地行了个礼。

  “前些时日是某莽撞了,还请王爷多包涵。”他说的是跟拓跋弘在筵席上公然打架的事。

  豫宁王道:“你们年轻人火气大,过去了也就罢了。”面上是毫不在意的神色。

  苏殷再次拱手:“这次给王爷添麻烦了,也多谢王爷这几日的款待,我们明日启程回京,就不专门来告辞了。”

  豫宁王淡淡点了点头。

  苏殷观察着他的神色,心里想着明天走的时候要留几个钉子,趁着拓跋绍不备除掉那女子才是。

  告辞的话说完,苏殷正要与对方擦身而过,豫宁王却靠近他一步,在他耳边道:“过去的事孤可以不问,但昌平伯若是动我豫宁王府的人,孤劝你再想想清楚。”

  说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苏殷一愣,他从没有听过豫宁王用这样的语气说话,森冷得像是从地底渗出,连按在他肩头的那只手掌也带着沉沉的压迫人心的力量。

  他刚想开口,豫宁王的手已经离开了他的肩,从他身侧走过,头也不回地道:“不送。”

  ……

  拓跋弘一大早就等在父亲的寝居,服侍豫宁王的侍从都感到有点儿惊讶,因为世子很少会在这个时候来找王爷。

  从少年人紧紧抿着的嘴角,侍从能察觉到世子的心情不是很好。在请世子坐下等待被拒绝之后,侍从只好看着少主在空旷的屋子里站成了一座雕像。

  豫宁王在半个时辰之后结束了练剑,回到自己的寝居。

  拓跋弘看着自己的父亲进门来,将佩剑随手递给侍从。

  这时候,外面初升的朝阳恰好放出光芒,正照在穿着白袍的豫宁王身上,令他周身那种清俊而儒雅的气质更浓厚了几分,在那张看起来还很年轻的脸上,光彩照人与沉稳持重兼而有之,这是岁月给予他的馈赠。

  拓跋弘心里的苦涩更重了些,有这样一位出色的父亲,他这个当儿子的无论做到哪一步,怕是永远都要被笼罩在他的光环之下。

  豫宁王看了他一眼,问道:“你昨天晚上去了哪里?”

  拓跋弘听出了父亲语气里的关切,但这却让他心里更加委屈。

  这几日下人的闲谈陆陆续续地传入他的耳中:王爷往盛姑娘的院子里又添置了什么,王爷一天见了盛姑娘几次,王爷专门调拨了护卫……

  他拼命地安慰自己,父亲是看在他的面子上才对阿瑗这么上心的,但却挡不住那颗怀疑的种子在心里扎了根。

  拓跋弘能感觉到,这颗种子已经破土而出,疯长的枝蔓要将他的心勒得透不过气来。

  他在外面宿醉一夜,本想借着酒意向云初表白心意,但最终还是选择先来父亲这里。

  拓跋弘没有回豫宁王的话,而是看着正在净手的父亲,问道:“您上次说的我可以娶阿瑗,还算数吗?”

  豫宁王把巾帕搭在铜盆的边沿,转过身,走到拓跋弘的面前,郑重地道:“二郎,你是孤的儿子,孤对你寄予厚望。将来你会有一位很好的妻子,但,不会是她。”

  这样平静的态度让拓跋弘像一把拉开了的弓弦,心里瞬间起了反弹之意:“为什么?您既然说关心我,为什么从来不考虑我的感受?父亲,您究竟为什么不让我娶她?”

  “我说过了,那姑娘不适合你。”豫宁王道。

  拓跋弘再也克制不住自己,双手攥成了拳头,有些发红的眼睛直视着豫宁王,大吼道:“那谁适合?你吗,父亲?”

  突如其来的争吵让几个心腹侍从吓了一跳,等明白了拓跋弘的意思,心里不由一阵惊骇,联想到别院中住着的那名女子,心想难道王爷父子竟要为这来历不明的少女离心?

  忐忑不安地朝上看了一眼,却见王爷只是轻轻挥了挥手,侍从忙躬身退下。

  一室寂静,父子俩半晌没有说话。过了许久,拓跋弘语声痛苦地道:“为什么偏偏是她?您明明知道……”

  豫宁王拍了拍他的肩膀:“二郎,我很抱歉。但你真的不能娶她。”

  拓跋弘今年不过一十七岁,少年人慕少艾,本是这世间极为平常的事,若没有他的阻拦,云初自己拒绝了二郎,他也许伤心一阵子也就罢了。

  而因为自己,二郎在满腔的委屈与愤怒之中放弃了他的青春爱恋,恐怕要连带着对那少女刻骨铭心了。

  但不论如何,这些都没有办法阻止他将要做的事情。

  豫宁王看着自己唯一的儿子,少年人在吼出了自己的委屈与质问之后,已经知道事情没有转圜的余地了,脸上现出微微的迷惘神色,怔了一会儿,忽然推开他的手,大步跑了出去。

  ……

  重阳已过,别院中的秋菊尚未凋谢,云初正在和侍女修剪花枝,抬眼看到拓跋弘走过来。

  她将剪刀放下,提着裙摆走下台阶,几步迎了上去。

  “世子安好。”

  这几日拓跋弘许是忙着安顿客人,云初都没怎么见到他,再加上今天刚刚得知赵大监已经答应带她入宫,云初高兴得快要跳起来,所以看到拓跋弘的时候显得要比平时热情一些。

  拓跋弘停住脚,站在云初对面。少女微微仰着头,面上带着笑意,双眼亮晶晶的,看起来已经恢复了年轻女孩子的活泼朝气。

  “阿瑗,我是来跟你道别的。”拓跋弘语气低沉地道。

  云初问:“世子是要回信都吗?”

  “不,我是去代郡,薛将军的兵营里,我打算在那边历练一番。”

  “从军?”云初惊讶极了,不明白拓跋弘怎么突然想要去军营,“这件事王爷知道吗?”

  拓跋弘心中苦涩,他正是因为没有办法面对自己的父亲,才选择暂时逃避。他不怕自己心爱的女孩被人抢走,可为什么,为什么那个人偏偏是自己从小敬慕、崇拜的生身父亲呢?

  拓跋弘狠狠偏过头去,语气坚决地道:“他知不知道,我都是要去的,总不可能在父亲的羽翼下过一辈子,那样能有什么出息?”

  云初看着少年棱角分明的下颌线,和那紧紧抿着的嘴角,知道他已经打定了主意,便不再多说什么。

  只是她心里有点儿担心,“代郡在北,那边好像时有乌桓人袭扰,世子此去会有危险吗?”

  “当然不会。”云初的关切让拓跋弘心里好受了一点,他低头看着她,解释道,“薛将军与王府也算知交故旧,我去那边至少能当个百夫长,不会那么容易让自己受伤,放心吧。”

  云初点点头:“那世子在那边,要多保重。”

  两人相识数月,拓跋弘处处为她着想,临到分别,云初难免多叮嘱几句。

  拓跋弘忽又想起一事,在怀中摸了摸,掏出一枚玉牌样的物事,递给云初道:“这是我在临溪镇调查的时候找到的,本来想从它入手再查一查的,只是最近……”他没有接着往下说,转了话头道,“虽然还没有什么线索,但我总感觉这是一个很重要的东西。只是我马上就要走了,阿瑗,我将它交给你,兴许哪一天能查出点什么。”

  拓跋弘从屠村的现场找到这枚玉牌,回来后没有交给豫宁王,也是想靠着自己的本事查到点什么,好证明自己的用处。不过眼下他和父亲闹成这样,索性把东西交给云初。

  听到是关于报仇的线索,云初连忙接过,粗略看了一眼,也看不出什么来。

  她知道不急于一时,将玉牌收了起来,双手交握着,抬头看向拓跋弘。

  少年的眼中浮现出离别的伤感,看向她的目光尽是不舍:“阿瑗,你以后……也要多保重。”

  “我知道的,世——”她唤到一半,眉目微弯,改了称呼,微笑看着他,“弘哥哥。”

  除了青青,拓跋弘是第一个对她这么好的人,其实在他陪她回临溪镇的时候,云初就已经有点把他当作自己的哥哥了。

  拓跋弘虽然心中酸涩,但对上少女信赖的目光,他已经感到有些许的释然。本来还想说一句“可别忘了我”,话在舌尖打了个转儿,还是咽了回去。

  “我走了,不会告诉你是哪天,也别来送我。”少年故作潇洒地挥了挥手,在云初还没来得及开口之前,已经大步走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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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乐读网友

    蒹葭姐姐我来啦!

  • 乐读网友

    今日分的打卡滴滴滴

  • 乐读网友

    这个是一个不怎么走心的评论,请认真看下去。 作者大大,你写的小说太太太太好看了,我爱了,爱了。虽然说有一小部分是因为客串,不过还是炒鸡喜欢! 在我眼中你就是貌若天仙、亭亭玉立、千娇百媚、窈窕淑女、秀丽端庄、国色天香、秀色可餐、婀娜多姿、清新单纯、面若桃花、天生丽质、天生尤物、水灵秀气、美丽动人、樱桃小口 、仙女下凡、仪态万千、倾国倾城、国色天香、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端庄优雅、大家闺秀、优雅大方、秀···

  • 乐读网友

    d=(´▽`)=b赞赞赞

  • 乐读网友

    来了/不情不愿?羡慕桃子。

  • 乐读网友

    No.1

  • 乐读网友

    她弃文了

  • 乐读网友

    呀呀呀

  • 乐读网友

    明天更文!

  • 乐读网友

    星语大佬加油!追星语的坑很久了,很喜欢的作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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