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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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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前夫当嫂子》是阿拙所著的一篇古代重生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柏令仪死后重生,才知道上辈子的自己有多么可笑,她的前夫,金榜题名,过上了荣华富贵的好日子,她却整日里当牛做马,还落得个不得好死的下场,这一次,她决定远离前夫,嫁给他的哥哥,那个上辈子只见过一次的大伯,从此,过上了养娃虐前夫找茬的悠闲寡妇日子...

3.6万字|次点击更新:2019/1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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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前夫当嫂子》是阿拙所著的一篇古代重生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柏令仪死后重生,才知道上辈子的自己有多么可笑,她的前夫,金榜题名,过上了荣华富贵的好日子,她却整日里当牛做马,还落得个不得好死的下场,这一次,她决定远离前夫,嫁给他的哥哥,那个上辈子只见过一次的大伯,从此,过上了养娃虐前夫找茬的悠闲寡 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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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岫沉默了,他不懂为何一贯听话的柏令仪突然间有了自己的想法,硬是要嫁给一个明明就已经没了的人。

  他的目光从柏令仪的面容上游移开来。

  当年,白岫从落第又被迫背井离乡,来到了喻家村的村口,正当他饥肠辘辘且风尘仆仆地靠在榕树下时,听到了一阵微弱的啼哭声,好似有气无力。

  他当时以为自己听错了,可却又真的听到了。

  站起身,勉强着自己,绕着榕树饶了一圈,却在最为边上的榕树树丛里头发现了柏令仪。柏令仪这个名字是当年绣在衣袖上的那个柏字,他当时是想着,当年定然是她的家人姓柏。

  他是想装作没有看到的。

  可想到自己与她一般,都是被丢下的人,两人或许相依为命也不错,便抱起孩子。正巧了,遇上了出村子的喻家老族长,老族长询问过后,只是带着他去家里头的客房住了几天,之后似乎打听出了什么眉目,便留下了白岫。

  白岫也老老实实地把柏令仪的来历说了出来。

  老族长是个有见识的人,当年出海行商之时,也看了不少金贵的物件,自是认出了柏令仪身上所穿的是金贵的缂丝,虽然长相很是一般,但里头的工序却是精良的。

  “这个孩子来历不简单,你既然捡了她,就是跟她有缘,不如将她养下吧。”白岫并不敢娶妻,怕拖累他人,倒不如就带着孩子过好了。

  柏令仪是被他捧在手掌心中呵护着的,那能够允许她自己这么糟蹋自己?

  白岫闭着眼睛,心绪却十分纷乱,想了很多。

  柏令仪只是静静地跪着,双眸的目光直视着,一点都不后悔。

  两人就这么对峙着,一直到白岫忍不住了,开口问:“你还是不改主意么?”

  “对不起,爹。”柏令仪摇头,她只能走这条路了。

  白岫沉默了好一会,淡淡地说,“既然你下定了决心,便是我也劝说不了你,行,等你出阁后,就不要回来了。”

  “你出去吧。”白岫侧脸,不再看柏令仪。

  柏令仪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来,扶着自己的膝盖,一阵麻木,差点就这么直愣愣地戳地面上了,幸而稳住了身子,她并不把白岫的气话放在心上,反而说:“爹,您放心,女儿出嫁会过得很好的。”

  “爹,我知道您生气,但请您不要赶女儿走。”柏令仪说完这句话后,便又跟着说:“爹,女儿是不会放着您不管的。”

  柏令仪说完,便僵硬着身影,往外头走去。

  白岫并没有回头,等到柏令仪的身影出了门口,这才侧过头看向门外,嘴唇微微抖动着。白岫脸色似乎很是苍白,甚至于有种精气神就这么被抽走的感觉,比刚开始得病之时,更为绝望,整个人好似坠入地狱一般。

  柏令仪弯着腰,艰难地挪动着自己的身子,一步一步,小心翼翼,慢慢儿,她刚才出门那段路,害怕被白岫发觉自个膝盖受了点伤,这才硬是咬着后槽牙,就这么走出去了。

  可一到白岫看不到的地儿,她立马就软了下来,啪嗒一声,差点跪下了。

  柏令仪回到了屋子,自个坐在长榻边沿上,微微地笑了,即便双膝盖上都是一片红青肿,可她即便感受着膝盖上的痛,却还是肆意地笑了。

  此时,喻老太太正坐在正堂上,她刚从宗祠里头出来,给老祖宗上了一柱香,同时也给自己的死鬼烧了点纸钱,这才从里头出来。

  曹婆子从外头进来了,“老太太,这下聘礼也得算个日子,大少爷的生辰和柏姑娘的生辰算了日子,也就是过三天,之后便是要拖到了二少爷去赶考之后的日子了。”

  虽然有点匆忙,可为了自个的儿子,便也就依了。

  “行,你去准备吧。”

  喻老太太让曹婆子好好儿准备些聘礼,那些聘礼看上去数量挺多的,但其实与她给喻予潮准备的东西还要少得多。

  只是面上看着好看罢了。

  曹婆子在后院的仓库里头清点着东西,一大堆破铜烂铁,让小丫鬟拿出去洗一洗,擦一擦,然后才装进聘礼盒子。

  至于所谓的什么大雁,压根就没有。

  总之,礼也就是看着过得去罢了。

  正当喻家上下来来回回忙碌时,喻予潮回来了,穿着灰色长袍,快步回来。他昨儿在书院里头的宿舍睡觉,却不知为何,做了一个梦,很长很长的梦,梦里头好似有一个姑娘,一直在哭,他不记得那个姑娘长什么样子了,但隐隐约约又似乎知道那姑娘喜欢些什么。

  他好像弄哭了她。

  不知为何,心情十分烦躁,烦躁之后,便直接就去书院请假了,以身子不适为由,回了家。

  最近书院里头的人在准备考秀才,特别害怕有同窗生病,听到喻予潮身子不舒服,便想着赶紧让他回去。

  喻予潮刚一进门,便发觉家里头热闹起来了,要知道,自从爹以及大哥相继去世之后,娘在家中越发沉静了,甚至于他一顿怀疑,娘是不是要皈依佛门了。

  如今见到了一丝喜气,倒是有几分惊讶。

  突然想起他前几日听到喻老太太说的事儿,“儿啊,你已然长大了,娘也老了,你身边也需要有一个知冷知热的人,帮着照顾着,娘替你物色了一个,容貌不错,手脚也勤快麻利,虽然家里头有些不好相与的人,不过娘能帮你打发了。”

  “你若是不愿意,将她娶进来,摆着也行,让她跟丫鬟一般做些活计也好,算是贴补咱们了。”

  “娘,这好好一个姑娘,怎么能如此亏待于她?”

  喻老太太噗嗤一声笑,甚至于觉得喻予潮说的话都是笑话,“我可没有亏待她。听娘的,她啊,不是什么好货色,若不是为了她娘家那些个书,我可不能委屈你娶她。”

  “到时候,等你上京赶考了,让她留下来服侍我。等你高中了,若是有官宦人家的闺女相中了你,你只管娶了,这里头的这个,娘有点是法子帮你安稳地禁锢着,若是东窗事发,便说她是家中的浆洗婆子就是了。”

  喻予潮皱了眉头,“娘,您不能遮掩。”

  “我这样是为了谁?难道是为了我自己?我是为你,为了我们喻家!!”喻老太太激昂的声音降低了几分,才说:“你想想,你考上秀才多么不容易,考上举人更是难上加难,如今就等着上京了,一点都不能出错。”

  “你十多年的寒窗苦读,除了要振兴咱们喻家,更为重要是博一个仕途,若是他人能够成为助力,为何不暂且忍了?”

  “你呀,什么都不懂,只能让娘帮着操心了。”

  喻予潮想着,估摸是哪个村子里头的姑娘家里头有那么几本书,八成娘是被骗了。

  他那日没有在家里头待一会,便转头跑回了书院,恨不得不要回来了。

  可没想到,他忘记了,自己自投罗网了。

  “二少爷。”丫鬟行了礼,赶紧抱着东西快步走开。

  喻予潮心情有些不太好了,快步走了进去。

  喻老太太正撑着手打盹,听到了外头人报着喻予潮回来了,赶忙起身迎接了。抬眼便见喻予潮神态不太对劲。

  她心里头咯噔一下,原以为是他在书院里头受了欺负,想着是不是从自己的私库里头拿点银钱,出去买点东西,让门房送去书院,跟里头的先生赔罪。

  那些个书院的先生,性情古怪得很。

  可近看,发觉他似乎不是在书院被欺负了,好似是为了另一件事。

  “我的儿,你匆忙回来,为了什么事?”喻老太太悬着心,紧紧盯着喻予潮。

  喻予潮微微皱眉头,看了周遭两个伺候的丫鬟,喻老太太便使了眼色,让她们都下去了,才问:“儿啊,你尽管说。”

  “娘,我不想娶这个妻了。”喻予潮这么一说,喻老太太略微惊讶地问:“为什么?”

  “不为什么,就是不想娶了。”

  喻予潮神情有点闷闷,“可您不是已经开始准备上了聘礼么?”

  “你想多了,这次啊,不是为了你的婚事,是为了你大哥的婚事。”

  喻予潮吃惊了,“大哥回来了?”

  当时可是县令让人领了他去认的,那个人虽然面目全非,可看着,就像是大哥,大哥什么时候回来的?这会不会又是新的骗局?

  这么些个想法,一直萦绕在与喻予潮的脑海中。

  他虽然遗憾大哥那么早就没了,可他又想着,大哥没了没事,还有他,他能撑住整个家。

  “娘,那个还在柴房?”他想起了已经在家一年多的那个人了,总是犯错,屡教不改,他实在有些拿不住办法了,可他到底还是想着大哥,看在大哥面子上,想让娘多多包涵,可娘好似对他很是严格。

  “嗯。”喻老太太扬眉,发觉自个儿子一时心软了,竟然还想着要放了那个畜生!

  喻老太太摆了摆自个细腻的手,“行了,你不用求情,若是伤了他人,也就罢了,竟然敢伤了你,绝对不能轻饶!!”

  更别说那个贱种,竟然还偷东西和偷窥,小小年纪,竟然干出这般事来,简直是丢了他们喻家的脸了。

  喻老太太的心情有些不太好了。

  还是曹婆子见情况不对,赶紧走进来,回话说:“老太太,东西都收拾得差不多了。”

  “嗯,找个媒人,送上门就是了。”喻老太太漫不经心。

  “媒人?”

  曹婆子这才想起他们似乎还没有跟喻予潮说起过,说来也是有趣,原本这桩婚事就是为了喻予潮,结果他压根就不知晓。

  “回二少爷的话,老太太生怕大少爷在地底下寂寞,这不,替大少爷寻了一门好亲事,想必大少爷在九泉之下,定然是瞑目的。”曹婆子看了喻老太太一眼,接着说:“等大喜日子过了,您定然是有机会能见到您的大嫂的。”

  喻予潮虽然觉得干这种事不太好,可想起自个大哥死得凄凉,没有个后,也没有娶妻,再加上当时娘那么伤心,定然是娘夜里头又梦到大哥了,这才相出这法子,他不敢再惹喻老太太伤心,倒是想着,若不然,等着娘作古了,他再出钱养大嫂便是了。

  他心里头是这么想,但若是喻老太太知道了,只怕死也要拦住。

  喻老太太心情好了一些,便开口问了,“你怎么突然回来了?”难道是少了银钱花?她顿时又有些心疼了,就为了那些个书,娶了这么个丧的媳妇进门,可喻予潮需要啊。

  “娘,儿昨儿梦到了一个......”他本想说是一个清纯善良的姑娘,可话语就卡在了喉咙中,善良?清纯?若是他真这么说,只怕娘会闹腾起来。

  “我梦到了儿以后会娶一个.......高门之女,醒来觉得很是不可思议,这才赶紧回来问问您,是不是家里发生过了什么事?”

  喻老太太扬眉,家中是有喜事,可不是喻予潮的喜事,至于说是什么高门贵女,不过就是个贫贱低级的女子罢了。

  “我儿是天上下凡的文曲星,不过就是个高门贵女,定然是手到擒来。”喻老太太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自信。

  喻予潮不好意思地笑了下,伸手作揖,赶紧回屋却歇着了,等吃过了午饭,便要去书院了。

  下聘的前一日,整个村子里头的人都知道柏令仪就要嫁进喻家了。当时村子里头的人,多少在背后说着酸化,甚至于说喻予潮就是个重美色的,以后定然没有什么大出息,还有说柏令仪红颜祸水的。

  总之,都不是什么好话。

  柏令仪并不反驳,只是默默地背着背篓出去,再默默地背着东西回来,一如既往。

  到了下午,风向变了,本来以为柏令仪是嫁进去享福的,结果,喻家门房透出话来了,柏令仪嫁的并不是二少爷,而是已经没了的大少爷。

  这下,所有人都傻眼了。

  甚至还有几个族老,听了这话,赶紧就聚集在了宗祠里头,都在讨论着,要不要一方去喻家劝说一番,这喻老太太虽然德高望重,可也不能为了心疼儿子,干出这种事来,已经半只脚踏入棺材的人了,这么多年的清白之身,如今倒是玷污了。

  另一方人则觉得得去劝劝白岫,他可是个秀才,怎么能够卖女求荣呢?

  可一方刚去了喻家,没有进门,门房就回了话了,“你们进去见了老太太也没用,便是老太太松口说不娶了,可我们并没有逼迫柏姑娘,柏姑娘她愿意嫁给我们家大少爷,你们何不成全她的一片痴情?”

  族老们一听,得了,白岫卧病在床,正好过去瞅瞅。没成想,还没有到白岫家中便听到了白岫邻居说了,白岫最近身子骨很是不好,他也曾经劝过柏令仪,可柏令仪依旧我行我素。

  “你们别去白岫家了,柏令仪她堂姐和堂伯都过去了,就为了劝阻柏令仪,你们的话有白苓管用么?若是白苓也劝不了,你们就私心吧。”

  “以往也有这般的做法不是?”

  柏令仪坐在屋子里头,一个大的角落,放了大大小小的箱子,都是聘礼。

  白苓进门,便见到了那丰厚的聘礼,她甚至怀疑,柏令仪是不是被这些个丰厚的聘礼给闪花了眼了。

  “妹妹,你不能嫁啊,别看那些个聘礼多,可到底还是以后的日子重要。我们为什么嫁人?不就是为了能够传宗接代,为了能够有人知冷知热么?可你嫁给喻家老大,什么都没有,甚至连知冷知热都没有,你这是何苦呢?村子里头,也有点是好青年,若是你看不上,跟我爹说一声,他定然能给你摸排出你喜欢的。”

  “姐,我不是为了钱才嫁的。”

  “不是为了钱,那你更不能嫁了,这门亲事,也就是钱不亏而已。”白苓当时得知柏令仪竟然要结冥婚,没得差点晕过去,更是闹着让自个爹赶紧推了一个郎君过来,她好去劝说了。

  柏令仪伸手交握住白苓,摇头,“姐,这桩婚事,我要的,不过就是两个字,清净。”

  “爹爹身子骨不好,一直卧病在床,便是有堂伯时时照拂,可到底还是需要花银子,可恨我不是个男儿身,靠着那些个绣花贴补,哪天能够治好我爹的病?再说了,爹卧病在床,若不是靠着族老们,我怕是过不了什么清闲的日子,若是等到那时候,只怕比这桩婚事还不如意多了。”

  “另一头理由,我并没有跟爹说。”柏令仪停顿了片刻,才道,“我那生母说了,若是这次不成,便要将我卖入镇上的宵金窟里头去了。爹又能护着我几时?万一爹气病了,到时候只能留下我一人。”

  白苓一听,脸色铁青,很是难看,呸了一声,“那个老妖婆,竟然敢这么威胁你!”

  “姐,这婚事很好,至少,我清清白白地活着,还能拿些钱出来给我爹看病,就劳烦堂伯了,出海多带些西洋的药回来,爹爹才有好的希望。”

  “好,你尽管放心,等你出阁了......”

  “不用了,姐。村子里头人多眼杂,便是没了我,其他人只怕也会打主意到你身上,你若是能够,跟着堂伯出去或者在镇上熟悉的人家里头住着,我也安心。”

  “对了,喻予泽的弟弟听说断腿了。”

  白苓颔首,“嗯,他找人把他弟弟的腿给打断了,一直都扔在床上,也没有让人抬着他去看郎中,估摸打定了主意,一辈子就让他弟弟就这么躺着了。”

  喻予泽心真狠,不过好在,喻予泽对堂姐是真心的。

  “他能如此对你,你还不松口?”

  “过几日,他就要找人上门提亲了,我爹已经答应了,只是婚期还没有定,过些时日,他们好似又要出海了。”

  “那你们赶紧在出海前成亲才是,出海没有半年也得一年,夜长梦多,容易出纰漏。”柏令仪给出了主意,“你不怕他出海被其他姑娘给迷住了?”

  “不怕......”

  话虽这么说,可白苓心里头倒是没了那些个焦灼和紧张了,反而有些期待两人婚后的日子。

  他们两人的谈话,正巧被白岫给听到了,白岫与堂哥说了话,白岫起身要去水室解手,正好听到了她们说话。

  等柏令仪送了白苓和堂伯出门了,听到白岫在屋子里头喊她的名字。

  这么多天了,白岫终于唤她了,这就意味着,他不生气了。

  “爹。”柏令仪有些束手束脚地站在一旁,生怕自个靠得更紧,白岫更加生气。

  “你走过来一些。”白岫如此说。

  柏令仪只能赶紧走过来,“爹?”

  “你.......受苦了,是爹这个死脑子不开窍,竟然让你这么一个人苦苦地熬着,爹说是你的长辈,可却不如你通透,明快。”

  他就是被之乎者也给害了。

  虽然不太清楚他为何这么说,但是柏令仪猛摇头,“爹,你没错,是女儿这一次任性了,让爹伤心了。”

  “是我的错,我以后会好好吃药,好好治疗,早日将身子骨养好,好为我们令仪撑腰,不能让你在喻家受到欺负。”白岫如此说,倒是真有了活着的盼头,说来说去,这件事倒是有些因祸得福了。

  柏令仪滴下了热泪,白岫见了,摇头:“傻闺女,你哭什么?”

  “爹,真好。”

  白岫颔首点头,等柏令仪抹干净了眼泪了,白岫这才沉声问:“令仪,你自从上次磕破头后,性情便变了不少,能告诉爹,到底是为什么吗?”

  柏令仪愣住了,压根没有想到,白岫竟然这么早就察觉到了,却一直忍着不说。

  “令仪,到底出了什么事,我是你爹,你不告诉我,你还能告诉谁?”

  柏令仪咬了下嘴唇,但最后,还是说了出口。

  “爹,那时候,我被人推了一下,磕到了后脑勺,我记得不是太清楚我倒下之后周遭到底如何了,但是我做了一个梦,一个非常逼真的梦。”

  “在这个梦里,我被喻予潮迷惑住了,很是喜欢,您也看好他,让我嫁给了他。可是,他并没有跟我圆房,他心里头另有他人,早就有了心仪的人,他娶我,不过是为了爹那些个书,书里头那些有来历的笔记。”

  “那些个书,都是你堂伯从我老家给我运送过来的。”那里头的书也确实是颇有来头。当年白家可是出过五任宰府,若不是因着被污蔑,使得家中满门流放,他身上的功名,还是在家中完好之时考上的,之后这么多年,他跟人说要去镇上考试,不过是找一间僻静的客栈,在里头住上个三五天而已。

  “那些个笔记,都是当今大儒所写,里面论述的内容,确实很有可能使其在科举中事半功倍。”白岫本来觉得柏令仪所梦到的都是些日有所思的事情,压根就不能信。

  可白岫从来都没有跟柏令仪说起过书里头的笔记对科举学子来说,很是有用这件事,因而,白岫似乎开始有点承认了。

  承认柏令仪做的梦,可能还真有几分道理了。

  “之后,我便过上了服侍喻老太太的日子,每日起早摸黑,可是却没有得到一句好。爹,你的书十分有用,很快,喻予潮便跟喻老太太告辞,自个上京赶考去了。”

  而她依旧如此,日复一日,服侍着喻老太太,时不时还要被敲打一顿。

  “后来,爹.......后来,喻予潮考上了,在二甲之中,虽然名次比较一般,但是他长得皮相好,竟然被郡主所看上了,郡主与他成亲,而我,在梦中的我,早就白发苍苍,都是被喻老太太给折磨的。”

  等郡主回来奔丧之时,柏令仪也知晓喻予潮娶了他人,边想着离开喻家,没成想,她私下见喻予潮的话,被丫鬟偷听了,郡主得知,越发变本加厉,想要刁难柏令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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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评论

  • 乐读网友

    两只dog在一起还真够配的

  • 乐读网友

    爱你姐姐

  • 乐读网友

    沙发,一楼

  • 乐读网友

    大大,我怎么感觉有些肉麻

  • 乐读网友

    啊啊,很喜欢,期待我的清琅-♡

  • 乐读网友

    星河黑名单(禁评):

  • 乐读网友

    也许少旁白吧,看不出大大要表达什么,但希望大大要继续努力哟

  • 乐读网友

    作者写的很好哦继续努力

  • 乐读网友

    大大加油加油,更新*^o^*

  • 乐读网友

    已经更新第二章了,大家记得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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