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少夫人今天掉马了吗》是玉山公子所著的一篇古代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杜家三小姐杜思荻长得温柔贤淑,是京中不可多得的大家闺秀,可一桩赐婚,将她跟那斐家公子斐栖迟有了牵扯,这斐家公子有官职在身,还上过战场,亦是不可多得打人才,只有一点,是京中出了名的纨绔,面对这桩突如其来的赐婚,杜思荻又将做出怎样的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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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姐,这次真的不能怪我,我是真的非常努力地在帮你打掩护了……都怪那个跟屁虫,不知怎地也跑到京城中来了,他虽然说是来京城求学,可我看他就是上天派来惩罚我的,整天有事没事地多管闲事,可算烦死人了!”
回房的路上,杜平菀一直如聒噪的雀儿般叽叽喳喳地抱怨个不停,简直把与她也算得上是青梅竹马的沙州太守之子、素有“神童”之称的费隐生生骂成了个彻头彻尾的“废物”,而堂妹的这番滔滔不绝,心乱如麻的杜思荻从头到尾却是连一个字都没能听进去。
杜思荻虽然一直很羡慕堂妹林间鸟般的天真浪漫无忧无虑,可生在官家的她其实从小做好了如自己的姊妹那般与其他家族联.姻而为家族贡献的准备,但这一切的防线与准备却在她见到那个挟携着万丈霞光的男人后悄无声息地发生了改变。
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同他一道,并肩沐浴在那璀璨的光辉之下。
可是眼下,一想到自己只怕再也不会有这般机会,而是要嫁给那个传闻中浪迹花丛、投掷千金只为博佳人一笑的京都头号膏粱纨绔,杜思荻只觉心如死灰。
想来母亲最终还是有些放心不下杜思荻,翌日一早母亲宋氏在杜思荻前来晨省时便拉着她的手同她絮絮叨叨了起来:
“荻儿呀,娘知道你心里多少有些别扭,可是娘也打听了,那斐家公子也并非全然不学无术,他此番这一班师回京便得了陛下‘赏朝马’的恩赐,想来也该是个身负赫赫战功、保家卫国的热血男儿……再者,你们二人见面后若当真性子完全不合,娘跟你爹也绝对不会强求你的。”
见杜思荻垂头不语,宋氏又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堆斐家公子的战功和官爵,讲了些“眼见为实耳听为虚”的各类道理。杜思荻知道娘这既是在安慰她也是在安慰她自己,毕竟杜思荻心里明白,他们杜家虽然在朝堂上说话也有着些许不小的分量,可却也万万不可能驳了能同外戚林家分庭抗礼的斐家的面子。
“……娘,女儿知道的,您不用的担心。”
见母亲说着说着自己先停噎住了话语,杜思荻回握住母亲的手,她扯了扯嘴角,勾出一个有些勉强的笑意。
“唉……还是怪我们这些做爹娘的无能呀,但是你放心,你也是娘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若那斐家公子真的如传闻中那般不堪,娘和你爹是绝对不会把你嫁给那般纨绔过去受气的。”宋氏说着却是不由红了眼眶。
虽然心知自己即便拿回了那方手帕也已经并没有什么太大的用处了,但杜思荻还是执着地想要回那方手帕来留作一番念想,故而接连数日的午后她都会遣黄檀在琴行附近张望,却每每得到的都是黄檀无可奈何的摇头摊手。
……果然只是自己一厢情愿么?
坐在铜镜前的杜思荻对着镜中自己的倒影发呆了良久,最终叹了口气,抬手轻轻摘下了耳朵上的那对自己最为心爱的水滴耳坠,把它放进了梳妆匣的最深处。
虽然杜思荻这几天来一直在心中不断安慰自己不过是见一面而已,没必要非要往最坏的情况上想,可是这般想到最后却是连她自己都明白自己这不过是在掩耳盗铃自欺欺人罢了。
三日后,当杜思荻应斐家邀请带着几个仆从女婢进了醉霄楼的“采薇”雅间时,斐家公子还并没有来,而斐家主母孙氏已经端坐在了雅间上座,身边跟着的也不过是几个寥寥女婢罢了,屋内虽然茶香四溢,可是陈设却很是朴素,并没有她意料之中那般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凉架势。
见这般情形,杜思荻心下不由一怔,心中先前的紧张也随之消散了大半,她上前些许冲坐于上座的孙氏恭恭敬敬地盈盈施以一礼:“杜家小女见过斐夫人。”
“你便是杜家三女杜思荻?”正在斟茶的孙氏放下了手中的茶盏,将视线投向站在门前的杜思荻,柔声问道。
“正是。”
杜思荻闻言点了点头,却是因为紧张而依旧没有把头完全抬起来。
“嗯……仪态身段都很是得体,果然是如传闻中的那般有着林下风致、行举展洋大方的大家闺秀,杜家果然是教养了个好女儿呐。”
上下略微打量了杜思荻一番后,身着罗缎打扮得体、高髻一丝不苟的盘起的贵妇孙氏露出了些许如沐春风般的笑意,朝杜思荻热络地挥了挥手,神情中没有丝毫杜思荻预想种的倨傲:
“别这么拘着,来……坐到我身边来。”
“……谢夫人。”
待杜思荻有些战兢地坐到自己身边后,细细打量了一番她的面容后,孙氏揽过了她的手,发自内心地由衷赞道:“你模样生得可真是明眸皓齿螓首蛾眉,手指也如削葱根般生得纤长白净,一看便是个旺夫有福的可人儿,若是我们迟儿能娶到你那可真是他的福分。”
孙氏平日里官话说得多可是这番却是真心实意毕竟这样简直就是理想的儿媳妇嘛母亲特别喜欢杜思荻简直把她当成未来的儿媳妇毕竟这样一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而且长得好看的大家闺秀 全京都都找不到几个。知书达理懂得时宜
“……夫人谬赞了,小女愧不敢当。”
虽然从小到大杜思荻收到过的称赞并不算少,可被人当面这般交口称赞容貌却还是第一次,故而她不由羞红了脸,心下颇为不好意思。
孙氏亲手给杜思荻斟了一杯祁门红茶后,便挥手屏退了下人,同杜思荻热络寒暄了起来。几番谈论下来杜思荻惊觉孙氏竟很是平易和蔼,心下也便也放松了许多,同她一问一答地闲聊交流了起来。
“……令公子今日不来么?”见日薄西山时日渐晚,而孙氏却仍只是同她话着家常,杜思荻心下不免生出些许骇怪,心下暗自犹豫了一会儿后终是开口小心问道。
闻言,孙氏不由一怔,心下却也很快了然了杜思荻言下所问之意,随即略微笑了笑。
“你说那小子呀,我是说要让他来,只是他身上有着官职眼下还未散职,约摸着晚些时候回来吧……”见杜思荻闻言垂下了眼眸,孙氏随即拍了拍她的手背,缓缓道,“我清楚你心下正担忧着些什么,只是我今日把你虽有牵线搭桥之意,但我也只是一个妇人而并非那月老红娘,也不过只是想让你们两个孩子先见见面罢了。”
“你们杜家同我们斐家同属清流一派,一直以来关系也算交好,但平日里你们这辈年轻人的联系却是略少了些。故而今日就算成不了一桩秦晋姻缘,以后两家多多走动也不失为一桩美事。”
震惊于孙氏的和盘托出,杜思荻心下一阵惊骇,她本正欲开口说些什么,却忽而听得一声有些熟悉的沉朗男声伴着一连串脚步声自门外传来:
“娘,您约我来这做什么,是不是要请我吃好吃……”
待巡视完京城散职后的斐栖迟兴致勃勃地推门走入雅间,抬头看正同母亲笑意晏晏地谈笑着的人影后,最后那个“的”字却是生生卡在了喉咙里未能脱出口来。
“白露姑娘!?娘,这是怎么回事?”
在同杜思荻对视一眼后,斐栖迟这下却是真真正正地懵了。
再遇心上人,斐栖迟下意识地朝腰侧挂着的褡裢摸去,里头装着的正是他细细洗干净后还没来得及还的手帕。这几天被父亲锁在家中他一直在为该如何归还这条手帕而发愁,却未曾想,自己想要物归原主之人居然会以这种方式出现在了自己面前。斐栖迟一时竟不知该当如何。
斐栖迟两眼发懵得目瞪口呆,而杜思荻却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只不过并没有过于表现出来罢了。稍一回过神来,想起先前自己无意间瞥见的那块玉佩,杜思荻却又觉得好像一切都可以解释得通了。
“你在说什么白露姑娘?”
见自家儿子指着坐在自己身旁的杜思荻满面震惊得胡言乱语,孙氏皱了皱眉头,有些不解。
“不不不……”斐栖迟连忙摆了摆手,出言问道,“娘,这位姑娘怎么会和你认识?”
孙氏是何等玲珑心思,立即便从俩人方才的脸色大变中瞧出出了些许端倪,随即拉着杜思荻站起身来笑道:“看来你们原本便认识呀,哎呀,那可真是太好了……迟儿,和你介绍下,这位便是杜御史家的三千金杜思荻。”
“……见过斐公子。”
虽然心下惊骇不已,但杜思荻却是比斐栖迟更快的认清了状况,冲呆若木鸡的斐栖迟俯身盈盈一拜。
“……先前我还担心你们两个孩子会相互看不对眼,眼下看来这个担忧却完全是多余的了。既然你们二人先前便已相识,便在这里先聊着。这桌上的茶水都已凉了,我便先去再泡上些许茶水并且叫人给你们送些小食过来填填肚子。”
笑眯眯说完这句话后,孙氏便从主座上站起身来,转身朝门外走去,徒留得斐栖迟和杜思荻二人大眼瞪小眼地面面相觑。
孙氏走后房间内一时陷入了一片异样的寂静,斐杜二人面面相觑一番后皆是面露尴尬,任是谁也没能想到俩人再遇会是在这般情景之下。
沉默,还是沉默
“你……你就是杜家三小姐?”相顾无言良久,最终还是斐栖迟出言打破了这番死寂。
“嗯……”杜思荻点了点头,竟一时不知该做出如何表情,只得面色复杂道,“而且奴家也看出来了,你就是斐家公子。”
“真是有缘呐……”
斐栖迟说着莫名其妙地微微颔了颔首,露出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他觉得这大概是他这辈子最尴尬的时刻了,而且没有之一。
见杜思荻垂眸不语,斐栖迟顿时觉得心下一阵尴尬,左右一阵摩挲便摸到了别在自己腰侧的那块手帕。
“哦对,你的手帕……”见杜思荻见状虽有犹豫却并未接下,斐栖迟便继续往前递了递,末了还不忘补了句,“我已经洗干净了。”
“不用了……斐公子暂且留着吧……”
见杜思荻扶额有些无语,忽而回想起母亲叫自己来这里的意图,斐栖迟顿时恍然大悟,暗骂自己简直是个傻子——眼下的重点压根就不是这个好吗?要是俩人真如父母所料想的那般结了亲,这块手帕在谁手上还有什么分别?
斐栖迟面上顿时露出了懊悔的表情,素来自信的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简直蠢到了家。
被斐栖迟呆愣在那满脸懊恼的表情给逗乐了,杜思荻不由掩面一笑,斐栖迟见状便瞪了偷笑的她一眼,笑怒道:“你笑什么?”。但最终却是没忍住,自己率先破了功勾唇笑了起来,但斐栖迟的心下却很是雀跃,毕竟他现下已经明白,传说中那个天仙般的杜家三小姐也并不是那般不染尘世,而是鲜活明丽地、活生生地站在了自己面前。
俩人见状相视而笑,气氛很快便再度回温活络了起来,孙氏遣人送来茶饭时俩人正聊得酣畅起兴,却是连孙氏何时进屋的都未曾注意到,待到杜思荻惊觉孙氏不知何时已经走进屋内时,孙氏已经站在房门边许久了。
见杜思荻看到自己后面色大窘,涨红着脸颊欲再向自己福身行礼,孙氏摆了摆手,语气虽是温和依旧,但面上的笑意却是更浓:“今后我们就要是一家人了……你这孩子呀,今后也就别再这么拘束了。”
见杜思荻红着脸颊点了点头,孙氏便拍了拍手,随即便有不少下人端着各色菜品进了屋内,杜思荻粗略扫去发觉大多也都是些清淡而极为精巧的食物,正合了杜思荻 “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的饮食习惯。
“既然菜都已经备好了你便留下来吃顿饭再走吧,也没什么外人,不过就我们三人,也不必再这般拘谨了。”
抵不住孙氏的和颜劝说,杜思荻便也半推半劝地坐在了餐桌前,与斐栖迟并行而坐。席间的气氛也很是其乐融融,大多聊的是些茶余饭后的八卦谈资和斐栖迟看到的些许西南边域风光,同寻常百姓人家的用食用膳并没有甚么太大分别,甚至可以说相比而言,杜思荻在自家“食不言寝不语”的就餐倒反而显得规矩生疏了些许。
“下关风,上关花;苍山雪,洱海月……若有机会我也真想去看看诗中的这般美景呢。”听着斐栖迟对西南边塞风光的侃侃而谈,杜思荻眸色一亮,眼中不由露出了几分向往的神色。
“你若真的想去,待到平定了南诏我便带你去呀。不过说实在的,两南地区烟瘴盛行,除了可以‘日啖荔枝三百颗’,却是万万不比京都这般富庶繁华,呀……娘,您偏心!”
斐栖迟一边漫不经心地说着,一边举箸伸向了盘中的最后一个鸡腿,却未料孙氏却比自己先前了些许,筷子一转儿便把那鸡腿稳稳当当地夹进了自己身旁杜思荻的碗里。
见斐栖迟撇了撇嘴,眼巴巴地望着那个鸡腿,孙氏一时有些哭笑不得,哑然道:“都加冠两三年了怎么还和个孩子似的……罢了,喏,这个鸡翅便留给你好了。”
“谢谢娘,知道娘还是疼我的。”斐栖迟见状狐狸似地弯了弯眼角,显然这类抓尖卖乖的事情从小到大没少在家中做。
“你今天为什么没戴那对耳坠了?”
饭后,应母亲孙氏的要求,在把杜思荻送回到了杜府门口准备转身离开时,见先前耳坠未尝离身的杜思荻今日却没戴那对水滴耳坠,心下不由生出些许好奇。
思及先前的那番乌龙,杜思荻微微一怔后道:“……奴家暂且把它收着了,有什么问题么?”
“没什么,”斐栖迟微微一笑,摇曳跳动的橘红灯火,在他夜空般漆黑的眼眸中开出流光溢彩的潋滟花朵,他的沉声缓缓道:“没什么,我很喜欢。”
“谢谢……”虽然不知道斐栖迟究竟是在说物还是在说人,但杜思荻还是面带羞涩的报以一笑,脸上的绯红却是比天际正挂着的彩霞还要明艳动人。
杜思荻刚一回家,母亲宋氏便迎了上来,绞着手帕连忙问道:“怎么样?斐家……”
虽然并未言明,但杜思荻心下自然知道母亲所问究竟为何事,她握住了母亲的手,微红着面颊点头笑道:“……一切都很好,娘您放心吧。”
“那便好,那便好……”听闻杜思荻此言,孙氏不由抚着胸口长呼一口气,“既然这样娘心里便也就放心了。”
眼下到了这一步,斐杜两家人自是已到了敞开天窗说亮话的时候,故而翌日一早斐家便遣了媒妁到杜家纳采问名,因两家本就有结为秦晋之意,又恐夜长梦多,故而很快便极为顺利地行完了六礼中的前两礼。
往后的几日,杜思荻都安安心心的坐在家中织布绣花,红绸金线在她手中穿梭时,她的心中却已也为幸福所填满,编织起了美好的幻想。甚至有时杜思荻人虽然坐在织机前,但她的心绪却早已飘到了斐府,而每当见到自家堂姐这副嘴角不住上扬的痴怔傻乐呵模样,杜平菀每每也会很是夸张地扶额摇了摇头,抱臂叹息她会不会成为继费隐后的第二个呆子。
“哎哎……你们听说了吗?斐杜两家好像要成亲呢!前几日连问名礼都行了呢。”
翌日清晨,杜府门外的街巷的槐树下,一群人正三五个围坐在一起喝茶闲聊,不知是谁无意瞥了一眼身侧宅府的牌匾,忽而迸出了这么一句话来。
“居然有这般事情?”
“害,你说说你,这消息都快传遍整个京城了,你这么个大活人居然连这么大的八卦都不知道,看来你这阵子是溺在温柔乡里不问世事了吧。”
见其中一人面露惊诧,周围众人皆是齐言嘲笑了起来,被嘲讽那人顿时面如猪肝,涨红着脸怒道:
“老.子我最近可算是被家里那败家娘.们.儿给管得死死的,一点闲钱都没有谈甚么狗.屁.温柔乡……不过话说回来,斐家和杜家……是哪位公子和小姐啊? ”
那人话音刚落,便有旁人立即接过了话头,毕竟这般八卦可是百姓们茶余饭后作为谈资的最好选择:
“还能是哪位?你说说这偌大一个京城里杜家斐家里正值婚配摽梅之年的青年男女除了那斐小将军贺杜家三小姐外,还能找出另外一个人来吗?”
“原来如此……”听闻此言,方才那人顿时恍然大悟。
“哎……不过你们说说这事陛下能情愿同意这门婚事吗?”左右张望一番见四下无人,旋即便有好事者压低了声音小声问道。
一个分书生打扮的人一摇折扇,带着几分故作高深和自作聪明般的沾沾自喜,摇头晃脑地开了口:
“这还用问?斐家本就手握重兵,若是此番再同杜家结为姻亲更是如虎添翼,陛下怎么可能会放心?而且……眼下两家当事人自是不会主动透露出这般消息,可两家意欲皆为姻亲的消息却像生了翅膀般一夜间便传遍了整个京都,只怕这后头是有人在推波助澜呐……”
“兄台高见,高见啊!”
“要我说呐,就是这杜家卖女求荣,毕竟那斐家公子可也不是什么,虽然有着战功官勋,可还不是受到了父辈的荫庇才能年纪轻轻便身居如此高位?我昨日路过斐府时才见他正同一个美艳娇娘在那卿卿我我,杜家三小姐又自诩清高总爱拿乔,这番嫁过去说不定可惨咯,搞不好要天天受气,斐家公子他那群莺莺燕燕……”
就那书生被一众人醍醐灌顶的众人抚掌吹捧得正飘然时,继续口若悬河之际,一声清脆尖利的厉声喝斥却从杜府顿开的大门内乍然传了出来。
“一大早上吵嚷些什么呢!这里是官家,岂是尔等能在此喧哗妄议的?”看门的黄檀实在是忍受不住这群清早扰人清静的聒噪家伙,开门怒吼道。
“啧……你这母老虎,这条巷子是你们杜家的啊?我们聊天干你们什么事……哎哟哎哟,我错了我错了……姑奶奶别打了我错了还不行……”
那几人话音未落,便见杜府内忽而有一条红影自府内一跃而出,一下便跳到了他们面前,那群人还没来得及说话便觉身上一阵巨痛,噼里啪啦的兜头几狠棍下来已是鼻青脸肿。
红芍下手极狠,落棍之处专挑的都是些薄弱处,见那群人没过多久便哭爹喊娘的跪地求饶,红芍便很是满意地拍拍手,把手中的长棍学着用剑的模样挽出了一阵银花,眼神如霜刃般锐利刺眼:
“滚!”
“是是是是……我们这就滚,这就滚……”
“有些人就是和狗屁膏药似的又闲又贱,这种情况,打一顿就好了。”
待到那群人屁滚尿流地夺路而逃后,红芍便拍了拍手转身走回了里屋继续收拾文案卷宗去了,徒留得黄檀一人在门口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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